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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曾经被忽视被掩埋了的真相,还是只是一个恶作剧一般的考验呢?必须要抓住这个人才能知道了,宋泽戈不再犹豫,起身抓起了外套,走出了门。宋泽戈开车到暧昧时还不到七点,酒吧里灯光昏暗而迷离,只三三两两坐着些人。他侧坐在吧台边,右手搭在吧台上,边上放了一杯马天尼,目不转视的看着台上的人。萧溯穿了一件略宽松的破洞黑色T恤,领口开的略大,露出精致而迷人的锁骨,下身是一条紧身的黑裤,用银链做腰带装饰,勾勒出他坐在电子琴边臀部微翘的优美曲线。宋泽戈觉得自己有些混沌了,眼前一切都似乎是他臆造的不真实世界的幻境,白泠在这幻境里,在暧昧迷离的灯光下,对他荡开了笑容,蛊惑人心。他仰头闷了一口酒,呛口的苦辣味将他拖回了现实。现实却有海妖在歌唱。“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溶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着你最深处的秘密......我不该问,不该让你再将往事重提,只是心中枷锁,该如何才能解脱。”不同于原唱的粗犷豪放,萧溯唱的颇为缱绻温柔,却又带出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和冷寂,尤其是雪白明月那一句,似乎让人真的去到了那个清清冷冷的挪威的森林,月色凄白,一片寂寥。连声音都和白泠那么想,低哑而又富有磁性。宋泽戈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却似乎难以回到现实。他被海妖蛊惑了,才会佯装醉酒跌跌撞撞的撞到那人身上去,才会在一碰到那人时就好似昏死过去不愿再醒来。只隐约听见,先生,先生。臭流氓先生??!还记得我呢,真好。第3章第三章宋泽戈醒来时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歌声。似乎是一个女人在唱歌,清冽悠扬,似潺潺溪水,流入人心。“IblessthedayIfoundyou,Iwanttostayaroundyou,Nowandforever,Letitbeme.”是一首很甜的情歌,宋泽戈在脑中翻译了一下,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酒吧,是在一个大概三十平方多一些的单身公寓里,整体设计色调以黑白灰为主,身下是柔软的浅灰色布艺沙发,前面有个小厨房,旁边是一张木制餐桌,上面盖了一层黑白格子的餐布,歌声从身后传来,应该是主人的卧室。被一个女人带回家?宋泽戈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排除了这种可能,但这确实是单身公寓,歌声也不像是外放的效果,难道是主人的女朋友?如果说主人=萧溯,那么主人的女朋友=萧溯的女朋友,真的是他弄错了吗?宋泽戈扶着沙发边缘站起来,脑子里有些乱,连日的疲惫加上猝不及防的“重逢”让他整个人精神都开始罢工,甚至在酒吧就昏了过去,毫无防备的被人带到了陌生的房间。他走到了卧室门口,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轻轻一推就敞开了。从门口望去,里面只有一人,穿着白色T恤,粉色短裙,扎着双马尾,发圈上还有小草莓装饰,侧对着宋泽戈,脸颊被垂下来的长发遮住,坐在一张木椅上,怀里捧着一个吉他,在低声弹唱着。再仔细一看,电脑上正开着直播,一片又一片的弹幕刷了过去。宋泽戈不动声色的慢慢靠近,小心的避开了摄像头,在那人的背后不远处站定。这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屏幕上的内容。今天的妮妮女神也太太太少女了吧,恋爱了恋爱了。今天女神也没有唱,果断还是单身狗。妮妮这次唱的歌好甜甜甜,是不是对谁怦然心动了?前面的别跑,这首歌就是的插曲,小妮妮绝对有情况!是那部很甜的初恋电影吗?完了完了,女神要是脱单了我们岂不是集体失恋......失什么恋,我是女神姆妈粉,早就盼着女神给我找女婿了。弹幕从和谐友好的吹女神发展成了男友粉和姆妈粉的斗争,宋泽戈一时没憋住,笑了出来,笑声恰好被略上扬的歌声掩盖。那人似乎丝毫没被影响,淡然自若的唱完了歌,和直播间的粉丝道别以后,关了直播,才转过身来。脸还是一样的脸,只不过这个“女神妮妮”脸上还化了淡妆,樱花粉的眼影带点珠光,眼线勾的较细,嘴唇是玫瑰粉,看着分外娇嫩水润,配上俏皮的双马尾,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少女可爱。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就不可爱了,不仅不可爱,还带着点嘲讽,特招人收拾那种欠样,让人感觉违和感满满。“流氓先生是不是特喜欢我现在这样?”萧溯一副大爷样的坐姿,双腿分开,短裙只堪堪遮住隐私部位,大腿内侧似牛奶般白嫩的皮肤隐约可见,勾人遐想,左手撑着半张脸,斜睨着宋泽戈,特别的不屑。宋泽戈感觉现在的情况有点失控,他不仅不想否认,还特别想做些流氓的事。都怪这张脸,宋泽戈心想,憋着一股气不让自己失态。萧溯却突然起身凑了过来,宋泽戈一个踉跄,跌到了后面的床上。从背后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想到了他和白泠的第一次,那时他也是那么的窘迫与不知所措。这些年来他不断用成熟稳重来伪装自己,几乎渐渐忘记了自己也曾有过那般的窘态。如今又出现在了一个叫萧溯的和白泠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的人身上。这也许就是神的旨意,让他总在一样的人面前犯傻。宋泽戈千回百转的想了很多,却没注意萧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低着头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他明明是在嘲讽我,我却还觉得他笑得那么好看。宋泽戈干脆闭上了眼,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情绪才那么混乱失控,让他没法把握分毫。“又昏过去了?”萧溯语带戏谑,侧着弯下身来,抓住一边的假马尾,像幼稚的小姑娘那样在宋泽戈脸上扫来扫去,脸离得近了,呼吸间的气息都喷在了他的耳边。宋泽戈突然有种错觉,有种萧溯在似有若无的撩他的错觉,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戏弄他,让他脸上痒,耳朵更痒。宋泽戈环手抱住了他。近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别闹了。”宋泽戈突然想到十九岁那年,大学第一个寒假,他带着白泠两个人去了山地野外露营。南方的冬天少雪,天气却依旧湿冷,那天白泠玩心大起,跑到附近的小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