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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也有几千两银子了吧?这么厚一沓银票,师叔到底是怎么塞进袖子里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呀?佘书意说:“我身上也只带了这么一些,若是不够,明日我再取一些给你。”张小元:“……”张小元拒绝不成,佘书意执意要将这些钱交给他,而后转身便走了,留张小元一人在门边,看着手中的银票,心中莫名感慨万千。首富真好,一出手就是他好长一段时间的零花钱。他觉得自己好似已找到了短时之内的努力目标。好好赚钱!师兄未来的藏剑阁可就全靠他了!188.第二日一早,张小元与陆昭明便随佘书意一块出了门。佘书意带他们去了京城内一家颇为出名的酒楼,进了雅间,在此坐下等候他口中所言的那位“贵人”。他未曾直言说过此人的身份,而张小元憋不住心中的好奇,巴不得佘书意口中的那位“殿下”快些到来,他甚至已有了猜测,朝中能称作是“殿下”的人并不算多,至于具体是何人……张小元也颇为好奇。他们等了约有一盏茶时间,方听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敲了敲门,在门外道:“二爷,人来了。”张小元睁大双眼,决定不放过接下来任何一丝线索。门开了。进来之人身着骑装,高冠束发,腰佩长刀,那打扮有些像是濮阳靖的天机玄影卫,可身形却略显削瘦,面容英气,却仍带些许清秀之色。她身后跟着一名其貌不扬的婢女,年纪尚轻,畏畏缩缩,好似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张小元果断看向此人头顶。「赵长鸢,镇国长公主,今圣姑母,可代行监国之权。」张小元:“……”这的确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佘书意已起身,还未曾要拜,赵长鸢已同他微微一笑,道:“我既是常服,你也不许与我客气。”佘书意只好又坐了回去。他们还未开口去谈正事,赵长鸢先将目光转向了张小元与陆昭明,问:“这两位小友是?”“是我师侄。”佘书意一顿,指一指陆昭明,道,“这是昭明。”赵长鸢若有所思,片刻方道:“神容颇似。”佘书意又说:“殿下,我师兄令我来此——”赵长鸢抬了抬手:“我有些事想先问你。”她的手染了丹蔻,白皙纤细,离得近了,张小元才察觉她的眼角略带细纹,显然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年轻,他总归记得自己此时的任务,专注盯着赵长鸢的头顶,不想错过任何一丝她心中的想法。佘书意道:“殿下请说。”“我听闻前些时日,今上和濮阳一同去了凤集县。”赵长鸢问,“你可有耳闻?”佘书意点头:“我……略知一些。”“同去的还有一人,唤作萧墨白。”赵长鸢微微黛眉,“此人形迹可疑,与几方势力均有来往,我需你去查一查他的身份。”赵长鸢突然提出如此要求,佘书意好似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赵长鸢道:“你兄长与我说,王鹤年已要开始同那些江湖门派一般买卖情报消息,怎么,书意,你担心我不出起价钱?”张小元:“……”不,关键在于他根本看不透萧墨白。“殿下误会了。”佘书意迟疑道,“殿下关注此人,可是因为他与渐宇一事有关。”“并非如此。”赵长鸢优雅端起茶盏,“本宫只是觉得他很奇怪。”佘书意:“奇怪?”赵长鸢:“他与承阳走得太近了。”佘书意想起昨夜陆昭明所言,心中隐隐有些懂了。“本宫不喜欢他。”赵长鸢有些恼怒,她将茶水一饮而尽,再将茶盏重重砸在桌上,“我不管承阳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可他总该有些审美,为何要去心悦此等古怪之人。”佘书意:“呃……”皇家的情情爱爱,他不大想插嘴。随赵长鸢而来的婢女急忙上前,为她重新倒茶。“就算他喜欢男人,不可以挑一个正常一些的吗?萧墨白与多少王公贵族官宦子弟均有来往,承阳明明知道,却一点也不介意,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赵长鸢捏紧茶盏,气得微微发抖,“哪怕他喜欢濮阳靖都好!本宫都不会介意的!”张小元:“……”喜欢濮阳靖也很可怕啊!他这念头刚刚一晃,忽见那娇弱婢女的头上猛地蹦出一行大字。「那我也不会喜欢狗皇帝啊!」张小元:“……”第77章是一更耶189.等等,这人到底是谁?!张小元心中惊恐,看向那名年岁并不算大的婢女,很是紧张。恰那婢女无辜抬首,与张小元对上目光。「他为什么看我,他不会发现了吧。」「不,本都统的乔装完美无缺。」张小元:“……”还真是濮阳靖啊?濮阳靖怎么回事!他是女装上瘾吗!怎么还假扮起镇国长公主的婢女来了!张小元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几乎要无言翻白眼的冲动,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们才到京城,濮阳靖远在千里之外,照理来说,濮阳靖应当不知他们前来京城的目的。那么濮阳靖此刻出现在此处,就绝不是为他们来的。张小元默言看向赵长鸢。濮阳靖应当是追赵长鸢而来。既然赵承阳和濮阳靖都知当年先帝长子尚在人世,那只需追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调查,便能顺理成章地摸到赵长鸢身上,弄清当年庇护先帝长子的究竟是什么人。而若张小元没有猜错,濮阳靖或许已跟了赵长鸢许久,今日见赵长鸢出来秘会他人,他便也一同跟上了,而至少到此刻,他仍只是疑心今圣长兄尚在人世,他应当还未有任何实证,可若佘书意与赵长鸢再聊下去,那可就不好说了。当务之急,应当是如何不动声色地阻止师叔与长公主的对话。此事事关重大,或许牵扯到二师兄的生命,应当要好好思索……此时他说什么话,才能最大限度的转移走赵长鸢与濮阳靖的注意力?张小元轻轻踢了踢佘书意的腿以作暗示,而后从桌下握住了陆昭明的手,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大师兄。”张小元故作天真说,“濮阳靖和萧墨白……我们是不是见过他们?”陆昭明一怔,他虽不知张小元究竟为何要提起此事,可张小元既然如此,想必有他的用意,他不敢迟疑抑或多想,只怕坏了张小元的事,只好跟着点头,一面说:“在衙门里见过。”赵长鸢倒还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