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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让人津津乐道的大喜事,结果天意弄人,最亲密的师生就跟仇人似的。”贺藏锋劝了句:“现在还为时不晚。爷爷就别多想了。”贺芝兰后知后觉:“爷爷,如果我爸跟我妈不结婚,那我不是‘没了’?”贺老嫌弃他:“正好我耳根子清静。”话罢,又半开玩笑道:“没准,就有乖巧可爱的小孙女了。藏锋你说,比起弟弟,应该还是meimei可人疼吧?”贺藏锋憋着笑点头,贺芝兰恶意看他:“你就不怕是程婷姐那样的meimei?”贺藏锋设想下,默默放下碗顿时没味口了。贺老到是乐呵呵的:“程家丫头怎么就不好了?巾帼不让须眉,就你们这一辈少有人比得上。”贺芝兰憋笑:“当孙女程婷姐是没差的,但当meimei或当jiejie,爷爷想想陈晟哥跟程舟,从小到大的辛酸可是罄竹难书。”说完自己都笑了,眼角瞥到旁边李元羲:“不过我要是女的,我就非元羲哥不嫁。”历来稳重如山,不动声色,云淡风轻的李元羲被一口清汤呛得地动山摇,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贺芝兰怔了一下,尔后笑的直拍桌子,笑完凑到人面前指着自己的脸,嚣张的美人尖恨不得怼到人脸上。“难道元羲哥就不想娶我?”李元羲捂着嘴,脸上赤红迟迟不退,压下他手:“咳咳、别胡说。”谁都不知道李元羲背后其实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贺老对他的改观正是要紧时候,如果在这节骨眼暴露他对贺芝兰的想法,不用想都知道结果。“怎么就是胡说呢?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贺老到没多想,因为这样的玩笑贺芝兰可没少给他哥跟陈晟开,忍俊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你就这张脸有可取之处了?”贺芝兰摊手:“爷爷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现在这世道就是个看脸的世界,只要有颜,草包都能吹成天才。”“你就贫吧。”第51章问心无愧一顿家常饭吃的李元羲是冷汗冒出一身,饭毕后回房洗了个澡这才觉着轻松些,可不想才出浴室顿时又被惊了把。贺芝兰穿着睡衣躺在他床上玩手机,上衣到是穿的整齐,可下身却只穿了条底裤,一双长腿就那么赤裸裸的横在他床上。李元羲不动声色的扶了扶墙。“元羲哥洗完啦?”贺芝兰丢开手机,把整条左腿往前递了递。“淤血还没散呢,帮我揉揉呗。”勉力把视线盯到大腿外侧那淤青上,李元羲只得取出药油,才堪堪坐到床边,贺芝兰把长腿往他怀里一塞,半点没有旖旎的意思。定了定神,李元羲倒上药油搓热手,这才缓缓放到对方淤青上。“有点疼,忍着点。”这次伤势比上次打架要严重多了,贺芝兰把抱枕抱在怀里,一幅慷慨就义模样了。李元羲忍俊,手上的动作却比上次轻多了。腿上钝疼钝疼,但还在忍受范围内,视线不错的盯着人问。“如果我是女人,元羲哥就真不想娶我?”李元羲心绪一跳,手上就下了力。贺芝兰疼的倒吸冷气,一迭声喊:“疼疼疼!不想娶就不想娶呗,玩笑懂不懂?!”说着就要把腿收回来,李元羲拽住脚腕放回来,无奈看他眼,并不想回答。贺芝兰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摸了摸下巴,肯定道:“我爷爷一定是跟你说了什么才搞得你这么魂不守舍的。”贺芝兰一脸我怎么这么聪明的模样,往前凑了凑:“他骂你啦?还是打你啦?”李元羲哭笑不得:“都没有,你别乱想。”贺芝兰打蛇随棍。“不让我乱想,那你说说呗。”眼见他不问个明白不罢休,李元羲想了想,问起旁的。“如果有这么一件事,或许是错的,你会怎么选择?”为免代入,忙跟了句:“不是说今天的事。我是说如果有这么一件事。”“或许是错的?”贺芝兰想了想题纲,问:“是不是说这件事或许也不是对的?”李元羲想了想,点头。“那这里面的定义就大了。你这么广泛的问法估计没人能给你答案。”贺芝兰拍了拍枕头,移了移坐累的屁股,又道:“不过我听过这么两句话。程舟的jiejie程婷你知道吧?她跟我说过一句话,叫‘有些人有些事,就算所有人都说是错的,只要自己觉着是对的就必须做’,‘要的就是活的真实,活的无愧于心,有那闲功夫听旁人叽叽歪歪,还不如抽空睡大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飙?程婷姐就是这样一人。飙起来的时候她能把程舟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那种,但旁人敢动程舟一个指头,她能不问原由冲上去就干!活的真实自在,活的问心无愧。”‘问心无愧’四个字让李元羲茅塞顿开,之前贺老的话在他身上形成的枷锁减负不少,或许他还没找到这个平衡点,也或许永远都找不到,而‘问心无愧’四个字才应该是解开枷锁的最终钥匙。贺芝兰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中重点,眼见李元羲比之前释怀不少,一脸夸张的松了口气道:“这下我放心了。我就怕我爷爷的话给你造成阴影,撂担子不干回云都去。”闻言,李元羲愕然:“怎么会这么想?”说起这个,贺芝兰也颇为不好意思:“也不怪我这么想吧。你才来帝都几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明明医术比谁都高明,结果就被一张资格证弄得时常下不来台,要是我,按我的脾性早甩手不干了,爱治不治,谁还没点脾气呢不是?”李元羲笑笑,贺芝兰拽过他手把玩,道:“在云都就不一样。村民们都相信你,只要你说的即奉为圣旨,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也没有这么多麻烦事,cao心的不过就是下雨收一下药材。蓝天白云,微风抚面,就跟世外桃源似的。”世外桃源。没有你,那亦不过是荒山一座。“我既然在这里开了中医馆,自然就不会再走,你别多想。”李元羲笑看他眼,安抚了句。可看似平常的笑意里,愣是把贺芝看怔了。半响才找回声音:“那说好了不走。谁要是走谁就是小狗。”李元羲忍俊。“好,谁要是走谁就是小狗。”贺芝兰这才放心,抱着枕头躺回去玩儿手游了,待到淤血揉散套上裤子,就跟不负责任的渣男一样挥挥手就回去了。李元羲回浴室洗干净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垂目擦干净水渍,掩上门去敲了贺老书房。贺老正在练字,李元羲抿了抿唇。“上次在吴宅,我给沈念下了黑手。按对方的行事脾性,不出半年,要么疯,要么死,没有第三种可能。”贺老定了定神,放下笔,神情看不出喜怒。“这事还有谁知道?”“程舟。我让程舟把对方引到后花园,用了秘药,沈念自己都不会知道是我动的手。”“好。我知道了。”沈念的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