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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后,又及时收回手。他侧过首去,稳定好情绪方才转过身来。只见楚无玥已褪去外衣,长长墨发披散在身后,仅剩一件白色里衣松垮穿在身上,坐在床沿,半睁着毫无焦距的眸子,声线温润的唤他。“思归,该睡了。”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就是见家长吧。——————我的作息无法调整过来,放弃挣扎,本来每晚九点更新,现在时间实在固定不下来,写好就更新。69、第六十八章:穿书的第六十八天噌一下。秦非渊只感一股邪火直冲天灵,整个人仿佛烧起来似的,又热又闷。楚无玥坐着等了半响都没听到秦非渊的回答,欲要在问一遍,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秦非渊微微沙哑嗓音:“这就来。”秦非渊慢条斯理脱去外衣,强行镇定着走向床榻,楚无玥乖觉睡到里侧,怕夜间秦非渊有事要出去,吵醒他。楚无玥睡眠一贯浅,有点动静就醒,但睡着后没人打搅他也能一觉睡到天亮。所以睡里侧要好些。床是木板做的,楚无玥睡太硬的地方容易失眠,他硬是垫了三层褥子,习惯了好几个月才能睡好。这张床造的不大,睡一个人尚可,两个人平躺着贴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拥挤。更何况是盖同一条被子,几乎是黏在一起。楚无玥觉得秦非渊可能会睡得不舒服,动了动身子,侧过身子,面对着墙壁睡,让床铺留下一些空间。“玉清是讨厌我吗?”秦非渊问。楚无玥一愣,不解道:“何出此言?”“既不讨厌,为何要对着墙壁睡。”秦非渊语气听着很是委屈,楚无玥只好沉默着翻了个身,面对着秦非渊。谁知他刚转过身来,就感觉到被褥动了动,秦非渊也侧过了身子,面对着他睡。而且两个人的距离靠的很近,他似乎能感觉到秦非渊若有若无的灼热呼吸。亲密无间。四个字乍然在楚无玥脑中跳出,他吓了一跳,却不是很排斥,只是有些别扭的低下头。灯已熄灭。今夜月光很亮,透过薄薄窗纸洒来,让室内渡上一层浅显银光,淡淡的落在床头,足以看清楚无玥红若胭脂的耳尖,和微抿的薄唇,眼眸阖着,长睫轻颤,像是不自在。秦非渊眸色微暗,默念几遍清心咒,待冷静克制后,他轻轻拉起楚无玥的耷垂在枕边的手。楚无玥一惊,“做什么?”“别慌,送你一样礼物。”秦非渊低沉嗓音很容易就令人依赖有安全感,楚无玥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继而感到手腕被一圈又一圈的缠上细线,绕了三圈,方才停下,秦非渊说:“好了。”楚无玥伸手去摸手腕上的细线,打结之处垂下两根穗子,尾部似乎还有两颗小珠子。他好奇问:“绳子?”“嗯。”秦非渊应声,望着楚无玥修长匀称手腕上,绕成三圈的红线,微涩道:“是佑你平安的绳子。”他将楚无玥的手拉回被子,又自然而然去将楚无玥抱在怀中,一时间二人之间竟不留一丝空隙。楚无玥感受到搂在腰间的手臂,他僵硬的昂首,却和秦非渊俯首而来的额头贴在一起。呼吸都交融在一块,距离近的楚无玥动也不敢动,他想着还是分开一些,各自保留点空间睡比较好。然而秦非渊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手臂又收紧了些,哑着嗓子在楚无玥耳畔道:“夜深了,睡吧。”或许秦非渊的声音听起来太有说服力,又或者他身上的气息让楚无玥熟悉,感到安宁。楚无玥紧绷不过一小会,便浑身松懈下来,被抱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夜,楚无玥睡得很好,中途没有惊醒过一次,熟睡到天明。楚无玥自朦胧中苏醒来,发觉他还蜷缩秦非渊怀中,他似乎靠在秦非渊肩头睡了一晚。楚无玥有些不好意思,打算起身,刚动了一下,抱着他腰的手臂忽然收紧,力道大的像是要将他嵌入体内。他一时不察,跌入秦非渊怀中,秦非渊的身体紧实有力,这一下恰好又撞到他额角伤处。额角的伤虽上过药,却没好全,猛地撞一下还是生疼。楚无玥眉头轻蹙,仿佛是察觉到他吃痛,秦非渊收束在腰间的手臂稍稍松了些。旋即楚无玥感觉到秦非渊一只大手按在他后脑,让他继续埋在怀中,鼻尖闻到秦非渊身上淡淡熏香。秦非渊的下巴还在他头顶轻轻蹭着,像只大狗似得,又凑到楚无玥耳侧,用嗓音微醺沙哑道:“还早,再睡会儿。”“……”楚无玥默不作声,只悄悄揪着秦非渊的衣领,将脸埋得更深一些,假装还在睡觉,没出息的依了他。楚无玥不会承认,就在刚刚,秦非渊用着哑醺声线,在他的耳畔说起悄悄话时……他被撩到了。也不得不得承认,秦非渊确实已经成长为了一名沉稳又成熟的男人。他长大了。楚无玥很感慨,也很欣慰,到底是他笔下的男主,他捡回来亲自带大的孩子,优秀些也是应该的。不知不觉,楚无玥就又睡了过去。待醒来后,秦非渊已不在身边,他起身下床穿好衣裳,在眼前蒙好长白绫,推开房门出去。听到厨房一阵响动,楚无玥过去后,发觉秦非渊正在煮药做饭,微微有些讶异。他以为秦非渊已经走了,没想到居然还留在这儿,还做起了饭……见楚无玥站在厨房门前,秦非渊自然道:“玉清醒了?快来吃饭。”稀里糊涂楚无玥洗完手就坐下,沉默着吃饭。*结果事情莫名其妙就发展成,三个人一同住在一个庭院里生活,秦非渊没有离开的意思。并且只要看得见的东西,通通不让楚无玥碰,将庭院里的一切活计包揽下来。对此楚无玥很不好意思,一贯待人友好的牧淇反倒不客气:“他喜欢,就让他做,这是应该的。”“……”楚无玥一肚子想让牧淇劝劝的话就这么憋死腹中。这期间,钱静仪曾跑来看过他几次,呆的时间却不如从前久,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一遇到秦非渊,那说的叭叭叭的嘴巴立刻就安静下来。看来是被秦非渊吓得不轻。虽说有人帮忙干活是不错,可秦非渊总在召安镇待着也不是事,而且秦非渊在这儿,他有些不自在,无时无刻都感觉被人盯着,‘失忆’失的很辛苦。于是,楚无玥委婉的问过几次关于秦非渊什么时候离开的话题。可但凡他提及这事,秦非渊就用委屈到悲伤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