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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血液里流淌的东西。他们先后射在我xue里,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只有我一个人。我开了二楼的窗户。不够高,但楼下是水泥地面。我头朝下,栽了下去。我听见有人大呼小叫,吵死了。最后一眼我看到了天空开始落雪。真美。第43章我没死。我庆幸自己没死。五百万想来不可能这样轻易还完?还好没死。希望这比医药费别算在我头上。能算工伤,能报销吗?我问床边的章铭生。他握着我的手不说话。江寒洲也来了,看了我一会红着眼眶跑了。真没出息。伤得并不重,我三天出了院。我手机被打爆了。储衡问我怎么样了,我告诉他,不用担心,我靠卖屁股解决了我妈的债务问题。陈巍问我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我告诉他,既然我们只是炮友关系,那我想什么结束都可以,现在,我选择结束。爱情与我绝缘,但我还有事业可以搞。既然这付身子谁来插、怎么插都能有快感,何必浪费了。但是对金主爸爸我要保持敬意,和别人搞不能让他知道让他不开心,一定要戴套保证安全,一定要做定期体检。我这般想,他却再也没找过我。我帮杨楠打过飞机,他想尝试下新鲜感,我欣然应允,他说跟着他这个学生会主席好好干,我的努力会有结果。我给实习的面试官口过,吞下了他的精/液,他夸赞我口活好,我说我不仅口活好,工作能力也很强,他用实际行动表示赞同。我给上司......还没呢,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sao浪,约我到酒吧包间。我正解开他皮带的时候,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不许动,全部蹲下,不要碰手机,双手抱头!”门被撞开的那一刻,我苦笑:“怎么老是你呀,陈警官。”第44章我被一起带走了。但很快就被陈巍保了出来。他把我拎到家里,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呀。”我一脸无辜。“你他妈和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嘶吼。“炮友应该过问这么多吗,何况只是前炮友。”我轻蔑地笑。“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呦,陈警官这是想玩儿囚禁啊?”他给了我一巴掌。“你醒一醒!”我装不下去了,面部的神经已经拉扯不起肌rou,瘫坐在沙发上看他去厨房煮鸡蛋。他蹲在厨房门口垃圾桶旁剥了蛋壳,找了纱布包裹上想递给我,却先伸手抽了张纸。“擦擦。”我一抹脸,居然都是泪水。拿袖子随意抹掉,接过他递来的鸡蛋,轻轻地在脸上按压。他又转身去厨房下泡面,水沸腾的瞬间我闻到香气就不行了,丢了纱布把里面的鸡蛋囫囵入腹。他端来泡面的时候看到我丢在茶几上的纱布,无奈地笑了笑。“反正明天周六,巴掌印两天还消不下去吗?”我无所谓道。“你这意思是想在我这里待两天?”我放下泡面,起身就去开门。“你给我回来!”他抓住我手腕把我重新回来。“你别碰我!”“好好好,你安生坐着。”“小心我去你们刑侦队告你,乱用私刑。”他笑了,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想起很久之前他说我像“气呼呼的小猫”。“你想告倒我,估计有点难。”“为什么,你上头有人?”“你想知道?”“你说。”“那你先说说你的故事。”他绕起了弯子。“你鲁豫有约啊,还说出你的故事。”我怼道,却在他温和的眼神里不自觉软了下来,只好道:“你看着我我说不出来。”“那我再去给你煮个鸡蛋,我背对着你。”“就是......就是......”我本来以为会难以启齿,但实际上看着他在厨房灶台前的背影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又把自己卖回去了而已。”我总结呈词,“嘶,这鸡蛋太烫了,你小心点!”“你的故事呢?”我接过鸡蛋,摆出一副听戏的姿态。“我后台是我爸。”他爸不是早就去世了吗。“我爸是个民警,你也知道他们一般不配枪的,有一次他和一群同事在休息室里等着接警,突然一个人拿着刀冲进来,因为是在休息所以也没人带警棍......我爸离门最近,死死堵在门口不让那疯子进门,被救下来之后送到医院,成了植物人。”“对不起......你别说了。”“你让我说完。”他抹去眼角一滴泪,“我高考填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的志愿,通知书到的那一天我妈难得开心了一阵,转身又收拾了些东西去陪我爸。三年了,我爸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医生说他没有可能醒过来了,但我妈就是不信,一开始她每天在我爸病床边和他说话,我只当她在试图唤醒我爸,后来我发现她说的话越来越荒诞,去问她她又总不记起自己说过什么,我骗她去做了检查,发现她精神确实出了问题,需要去住院治疗,但她一直不肯走说我爸明天就能醒。”“所以我做了此生最错误的一个决定,我十八岁成年当天,有了签署放弃治疗的权力,亲手送走了我爸。我妈她大哭一场之后像是清醒了,乖乖去了疗养院,一周后自杀了。”“所以我十八岁的时候,亲手促成了我爸我妈的死亡。”我泪如雨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我毕业以后可以直接进刑侦,但我说能不能先去我爸的岗位待三年,看一看他生前每天的工作是怎样的,他们自然答应我。”“所以你要是想告倒我,估计也很难。”他吸了吸鼻子,抬着通红的眼挤出笑瞧我。“每个人都很艰难,柳予安。”“但那不足以成为放任自己的原因,总能想到办法,总能挺过去的,能给予你安稳的归根结底始终是你自己。”“泡面吃完记得刷碗,你今晚睡客卧吧。”第45章第二天我买了早饭乖巧地在桌边等他。“要是我很慢呢?”我词不达意,但他知道我在说什么。“那就慢慢来。”“陈巍,”我又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安安,要学会相信并且接受别人的好意,哪怕曾经有人对你恶意相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