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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惊恐地发现,文科他还可以死记硬背,理科则彻底被拒之门外,关键是,他在理科班。妈蛋,这可咋办?算了,先不管,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想想怎么认亲吧。少年人正值长身体的时候,容易饿,季苒与沈刻相伴去小卖部,季意缀在后面,转了一圈,没有想吃的东西。小卖部里都是符合学生口味的食品,季苒拿了一袋火腿肠,一个面包,一包辣条,一袋山楂片,还有一瓶碳酸饮料。沈刻就买了两个面包。季意冒出来叨叨:“吃辣条脸上长痘。”季苒:“……”季苒没理他。结果季意什么都没买就回了教室,重复叨叨:“少吃点垃圾食品,里面都是防腐剂,对身体不好……”季苒忍无可忍:“请问,关你什么事?用你钱了?”季意嗓间一噎,愣愣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季苒:“……那我应该谢谢你?”“不客气。”“……”季苒想,这个邱鹿肯定吃错药了,于是接下来一天都没怎么搭理季意。季意一脸懵,背着小书包走出校门,目光哀怨地追随着侄子的背影。小兔崽子,亏我把你养那么大,你就这么对你的“老父亲”……“少爷?”季意回神。夏知礼站在锃亮漆黑的豪车边淡淡微笑,身姿挺拔如玉树,金丝眼镜迷倒万千少女,“叫你几声了,看什么呢?”别人都在看车,看帅哥。相较之下,“邱鹿”这样的美少年就算不得什么了。季意问:“你怎么来了?”夏知礼但笑不语,这时车窗徐徐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英俊男人脸,一身定制西装,大背头一丝不苟造型优雅,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哦,这是一个很有逼格的霸道总裁。霸道总裁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儿子,我来接你放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季意:“……”日,我还想去跟踪季苒,看他到底住哪儿呢。☆、渣爹坐进豪车,季意跟便宜老爹挨得很近,能闻到邱旻身上淡而清爽的男士香水味,掺杂着若有似无的甜腻脂粉味。季意眼珠子一转,便看到了便宜老爹脖颈上红通通一个吻痕。季意:“……”邱旻笑问:“今天在学校怎么样?还习惯吗?”“上了十几年学了,有什么不习惯的。”季意随便答道,屁股动来动去,眼珠子也跟扫雷达似的。“找什么?想喝水?”季意摆正脸色,很严肃地问:“来之前你没有跟人车震吧?”邱旻万万没想到居然会从一向品学兼优的儿子口中听到“车震”二字,一时惊愕不已。开车的夏知礼亦不禁干咳两声,回头疑惑地看了眼少爷。邱旻嘴角一抽,说:“没有。”坐如针毡的季意这才长舒一口气:“那就好。”他可不想坐在那啥啥上。邱旻语重心长地问:“邱鹿,你从哪里学来的词?”季意皮笑rou不笑,想他也是活了三十年的“魔法师”,虽未曾实战过,但没吃过猪rou也是看过猪跑的。况且网络时代,会识字有点好奇心的谁还纯洁如白纸?季意拿出点身为大人的架势与便宜爹对谈:“我不光知道车震,我还知道出轨、包养、小三。”这是在试探。果然,邱旻闻言默了,以为儿子在指责他。夏知礼打着方向盘左拐,以理性而温和的嗓音打圆场:“少爷,你现在十六岁,要以学业为重,其他的事情不必管。”季意:“好,我不管。”他才不想管,只是探一下底而已,好为将来做打算。答应得如此爽快,夏知礼反倒愣了下,腹稿烂在了肚子里。邱旻往后一靠,双腿交叠,君临天下般睨着儿子,语气倒是和蔼:“这两天我想过了,以前是爸爸疏忽你了。爸爸深感抱歉,今后我会多多关怀你,教育你,补偿你。”季意:“……”完蛋,他以后该不会每天都来接我放学吧?邱旻:“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季意张口就来:“我看你这车不错。”邱旻感到好笑:“你个小孩子,要车干什么?等你成年再说。”季意也就随口一提,邱旻作势要去摸儿子脑袋,季意下意识偏身躲开,邱旻只好作罢,笑着嗔了一句:“你这小子。”季意不得不承认,便宜爹不但长了一张高颜值的好脸,笑起来的样子魅力更上一层楼,加上身家,确实有资本流连“花丛”——家里的花再美,也不如野花香。回到别墅。季意已经自暴自弃,谁让他穿了这么个身体呢,暂时就老老实实当别人儿子吧。“邱总。”邱旻长腿一顿,驻足回头。夏知礼还是那副和风沐雨的微笑模样:“请等一下。”说着走上前去,动手解开邱旻的西装纽扣。邱旻没动,以眼神询问。夏知礼温声解释:“您的衣服上有赵小姐的香水味,我拿回去干洗一下,明天带到公司还您。”邱旻不置可否,垂眸看着秘书的低眉浅笑的样子。夏知礼皮肤很白,且细腻,在夕阳灿烂且柔和的光线的映照下几乎有些晃人眼睛。然后邱旻发现,晃眼睛的不是夏知礼的皮肤,而是他的镜片。镜片溶着淡红薄金的光,衬得里面那双桃花眼格外明亮,睫毛似乎也撒着光,翘得挠心。往下看,高鼻梁,薄唇,下颌线条赏心悦目,实乃一副标准而斯文的美人相。邱旻忽然问:“夏秘书,你跟我多久了?”夏知礼将邱旻脱下的西装搭在胳膊上,回答:“七年。”“七年……那你今年有三十了吧。”“三十一。”夏知礼微笑着纠正。邱旻问:“为什么不结婚?”夏知礼半玩笑半认真:“因为没有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夏知礼注视邱旻眼睛,“邱总今天似乎对我的私生活格外好奇?”似乎在提醒邱旻,他冒昧了。邱旻坦荡一笑:“抱歉。”是啊,他干嘛要去管秘书结不结婚,一直不结婚,一直为他工作,岂不是更好?夏知礼轻轻掸了下手里的衣服,似乎上面有灰尘,又像是不耐上面沾染的脂粉味,他礼貌而克制地说:“您难得回家一趟,希望您跟夫人有个愉快的晚餐。明天见。”邱旻点点头:“明天见。”目送夏知礼开车离去,邱旻才转身走进别墅,往沙发上一坐,叫道:“儿子下来给我捶捶肩。”楼上对着数学课本一脸苦大仇深的季意:“……”捶你个头。帮佣送上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