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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当然是要给你表白了。”那一刻,章连山抓着景星河的手忽然松开了,他们站在宿舍门前的路灯下深情的彼此注视了片刻,孙芳继续说,“章连山,我喜欢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不要……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我觉得我们之间……那什么……”章连山坑坑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眼睛要去看孙芳,又要去身边的景星河,只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孙芳表白后却一身轻松的跳上了台阶,“我不着急,你可以明天早上再回答我。”景星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本能的讨厌着孙芳,这种讨厌并不伴随恶语相向,也没有行为暴力,只是在心里抗拒着接触,抗拒着身边出现她的影子,讨厌并不是凭空出现的,一切皆在那时有了原因。景星河当时是很在意的,他在意倒不是孙芳某一天会说出口的表白,他在意的是章连山不让他走却又在听到表白后忽然松开了他的胳膊,像是在尽力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们在那时只能算作是较好的朋友。年少伴随着敏感,景星河如怨妇般的抱怨着章连山,好几天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孙芳进来后包间里出现了一阵安静,包间里的人都看着这忽然闯进来的长发美女,手里的酒杯都抬不起来了,直到学习委员跑过去牵起来孙芳的手,人群中乍现了一声“哇”,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哇”包围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的两人,就连喝晕过去的章连山也闭着眼睛跟着“哇”了一声。学习委员大大咧咧的介绍着,“孙芳,大家都认识啊,现在是我老婆。”人群中又是此起彼伏的“哇”,有人让着让孙芳喝酒,学习委员着急的拦了下去,“不能喝,真不能喝,我老婆还怀着孕呢!”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哇”,学习委员穿好了衣服,准备着要走,还不忘解释着原因,“孕妇不能熬夜的,为了我家宝贝着想,我就先回去了啊!”被学委小心护着的孙芳自始至终都是笑着的,直到离开也没有将眼神放在角落里的景星河和章连山身上,时过境迁,谁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是景星河被当头浇下的往事砸的有些紧张了。第7章凌晨一点半,聚会散去,老同学勾肩搭背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景星河作为里面唯一清醒的一个,帮着开车的联系好了代驾,又帮着其他的人打好了车,等着把人一个一个都送走了,景星河才回到了章连山的车里,这才一会儿,章连山就已经在副驾驶上睡踏实了。喝醉的章连山不吵不闹,气息绵长,景星河打开车灯,准备要回去了,却忽然又不知道要把人送到哪里去,想了想还是先带回了自己家里。章连山沉的像头猪,两只脚一步都不愿意挪动,景星河好不容易把人又扛又拉的送进了卧室里,打开卧室灯的那一瞬间,章连山却忽然醒了过来,他摇摇晃晃的在卧室里走了两步,先是一巴掌被关上了卧室门,接着又被关门的那阵声音吓到,整个人向后跳了一步,就连眼睛也睁大了。景星河扶着摇摇欲坠的章连山,“快去睡觉吧!”醉了的章连山像是刚发现的一样,傻傻的冲着景星河笑着,一双手勾着景星河的腰,把人扣到了自己怀里,叫了一声“星河”。“嗯。”章连山低着头,在景星河的肩头蹭着,又软软的叫了一声“星河”。“恩。”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温柔,景星河有些无奈,不再答应了。也许是灯光太亮了,章连山忽的伸出手关上了灯,推着景星河靠在了墙上,又把身体压了上来。“星河。”章连山一直叫着名字,景星河刚想答应,嘴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酒气扑面而来,却又在咫尺之间停了下来,章连山抵着景星河的额头,轻轻的舔了舔景星河的鼻尖,湿润的触感一瞬即逝,像场梦,景星河的眼睛眨了眨,掀起了一阵阵风。章连山品尝着舌尖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太尽兴,便慢慢的松开捂着景星河嘴的手,将自己的唇瓣慢慢贴了过来,景星河无处可躲,感受到了唇边的温度。裹挟着酒气的双唇干燥,先是轻轻的试探,一点点临摹着唇的形状,舌尖轻轻的划过,留下点点轻颤,章连山亲了一大口,分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只是一瞬,章连山就又把唇压了下来,亲吻变得肆虐,慢慢失了章法,景星河贴着墙,只觉得呼吸被夺取,除了承受,也没有别的办法……灯忽的又被打开了,章连山放开了景星河,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满意的抿了抿嘴,便闭着眼睛栽到了床上,床上铺着新买的褥子,温暖干净,景星河张开嘴缓了一会儿,看着睡着在床上的人,只能帮忙给盖好了被子,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景星河坐在了沙发上,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厉害,怎么也压不住。醉酒后的章连山总是为所欲为的,可清醒后的章连山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当年在高三教室里吃的那顿火锅,不胜酒力的章连山早早就喝醉了,他说是困,非要拉着景星河回宿舍睡觉,就像今晚一样,一句一个“星河”,叫得景星河心都化了。景星河把手伸了出去,章连山两只手就握了上来,也不是握着,他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捏着景星河的两根指头,多一点都不肯放进手里,章连山就捏着那两根指头,一路跟着景星河回了宿舍。章连山只是乖了那么一小会儿,两人刚上了宿舍楼,章连山便松开景星河的指头,抱着景星河的腰把人扛在了肩上,景星河才要挣扎,他就跑了起来,一路回到了宿舍里。四人宿舍里的其他几个人还在教室里,章连山进了门便不由分说的抱着景星河滚在了床上,像只黏人的猫,刚把爪子挥开,脚就靠了上来,景星河在不大的床上躲躲藏藏,直到章连山使了力气将他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章连山咬着景星河的耳朵呢喃着,“星河,我想娶你。”章连山娶不了景星河,也记不得自己说过那些话,章连山醒来后只是揉着自己酸涩的脑袋,梦游般的洗漱上厕所,末了还问景星河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章连山的眼神真诚,让景星河不得不强迫自己认识到,酒疯而已,何必当真。章连山在陌生的床上醒来,他把头陷在松软的枕头里,揉了揉睡成了鸡窝的头发,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都变成了不连贯的片段,只有几个残存的画面,是忽然就组织了一场大型的同学聚会吗?又喝醉了。景星河打了个哈欠,光脚下了床,经过一晚上的蹂躏,此刻,章连山一身衣服正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还缠着一股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