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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了,遭的什么罪啊……”“妈我陪您去吧。”钟徐娅跟上。楚母回身拦住她:“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钟徐娅也没有坚持,担忧地目送她离开,消失在雨幕中。骆子洲和辛烛冷眼看着这一幕,等钟徐娅回到屋里,辛烛才不急不忙地提醒道:“这是个游戏,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别忘了在这里玩家可能会死。”其他人愣了下就要去追楚母,又被骆子洲拦下。“你们确定要去吗,虽然看上去是人为的凶杀案,也不排除有鬼怪的可能。”楚轩杨涵面面相觑,最终决定让钟徐娅留下,他们俩出去找楚母。有骆子洲和辛烛的提醒在先,他们也不敢分头行动。楚母似乎有意避开其他人,一路上他们询问了多位佣人,都说没看到楚母的身影。直到天色渐暗,才终于有人说看到楚母往祠堂的方向去了。外面下着大雨,主宅到祠堂的青石路滑脚得很,楚母要只为透气没必要跑那里去。楚轩心头微沉,拿了伞就要去佛堂找人。杨涵拽住他:“你妈明显不想让人跟着,知道她在哪里没出事就行了。”“你说得轻巧,你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就知道我妈好好地在佛堂呆着。”楚轩冷笑着甩开杨涵的手,“我妈算是真心喂了狗,养了你这个白眼儿狼。”一直被楚轩夹枪带棒地讽刺着,杨涵的脾气也上来了:“我白眼儿狼?你这些年回过几趟家,还不都是我照顾着我姐?每个月给再多钱有什么用,你妈缺的是你那点儿破钱吗……”“吵吵什么呢!”呵斥声打断杨涵的话,一身潮气的楚母撑着伞出现在雨幕中。雨势带风,伞也挡不住全部的雨点,把楚母的裤子打湿半截。楚母面色不好,似有心事。听到儿子和弟弟又在吵架,她的心情更加烦躁。莫名其妙进入这个怪异的游戏中,她心上压着的石头越发沉重。从佛堂到主宅这一路,她心里乱得很。她私心里不想让他们找出这个案子的真相,但无法完成任务他们就出不去,就得困在这里甚至会死在这里……她也不想这样。进退两难呐。在满面愁容的楚母面前,楚轩和杨涵不好再吵,三人之间的气氛沉闷压抑,如同风雨欲来的山野。钟徐娅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刚嫁给杨涵没多久,又因楚母先前的话心里生了疙瘩,自己的情绪还无法消解呢,自然没有心思给旁人疏导。晚饭吃得没滋没味,众人在沉默中回了自己房间休息。辛烛和骆子洲没有睡意,拿了纸笔在桌边整合信息线索。单看一些事和把所有事串联起来看,效果是不一样的。目前搜集到的线索告诉他们大老爷的死可能与大夫人有关,那大夫人为什么而死?楚母和他们分开后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让她的情绪如此外露?……旧的疑点尚未解开,新的冲击再度袭来!与昨夜一样,众人被尖叫声吸引出来,只是这次大家聚集的地方变成了楚母的房门外。楚母死了,悬着脑袋挂在距离她房门几步远的走廊上,全身都被打湿,雨水顺着头发淌下青白的脸颊,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被风吹着转过来面对众人时如同前来索命的恶灵。骆子洲令众人退下,只留了和楚母同屋的三个中年女人。楚轩和杨涵协作把楚母的尸体从走廊的横梁上放下,神色哀痛,钟徐娅抱着柱子瑟瑟发抖。“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辛烛问楚母的同屋。三个中年妇女面面相觑,又惊又怕地摇头。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们都睡了。其中一个人不太确定地说自己好像听到楚母起床的声音,以为她是起夜就没在意,又睡了过去,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是醒是梦。这是一场游戏,任何信息点都可能成为关键。虽然她们说得似是而非,众人还是记下了。钟徐娅躲在柱子后神思恍惚,等楚母的同屋离开才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妈在这里没了,还能安然无恙地出去吗?”长廊外雨势依旧,现场一片静默。包括骆子洲和辛烛在内,他们都是意外被拉入游戏的玩家,也没有新手指引,谁也无法断言镜中世界的设定。强制压抑着内心恐惧的钟徐娅在沉默的气氛中崩溃,蹲在廊边失声痛哭。不只是为楚母,也为自己。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出了个小车祸,手受伤了,还好提前把改好的稿子放进了存稿箱,现在恢复得差不多啦~第67章招妖幡现世她刚刚得了可爱的女儿,人生新篇章刚翻开,对未来还有许多期待,她不想就此断送。楚轩抱着楚母的尸体垂首不语,杨涵蹲在钟徐娅身边,边安抚妻子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骆子洲。骆子洲抓着辛烛的手腕,手心沁出汗意:“现在放弃还太早,在这里想再多都没用,尽快通关游戏才能知道最后结果。”他为人一向淡漠,独居女娲庙时便已看淡生死。自从辛烛出现,他有了越来越多的“放不下”。“为什么是她呢?”辛烛看着楚母的尸体不由得喃喃。游戏开始时就提示玩家有死亡的可能,有人死不意外。玩家死亡可能是触发剧情成为情节中的一环,要么就是掌握了关键性线索甚至真相被杀人灭口。楚母的死,属于哪种?仔细想想,他们所有人几乎一直在一起,只有楚母昨天下午出去“透风”时落了单。“她昨天去佛堂做了什么,是不是从哑婶哪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招来杀身之祸?”辛烛问道。杨涵拍拍楚轩的肩以示安抚:“这只有哑婶知道了。”“那我们就去见哑婶!”楚轩抬头,额角青筋跃动,喷火的眼睛里满是血丝。顾不得夜色浓重雨势颇大,众人安置了楚母的尸体冒雨前往佛堂,因为看不清路数次差点摔倒,到达佛堂时每个人都满身狼狈。哑婶被拘禁在此,却也没受虐待。竹编的食盒搁在蒲团边,她伸手就能碰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送来的。仿佛不知道有人前来,哑婶直直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举在胸前。她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却没有声音。她在诵经,即使她是个哑巴。“哑婶,我妈下午的时候是不是来找过你?”楚轩蹲在哑婶身前质问,许是从他的语气中窥见不寻常,哑婶怔愣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念经。楚轩双拳紧握,说话时都咬着后槽牙:“就在刚刚,我妈被吊死在房门外的长廊上,你告诉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