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烟草玫瑰、肖邦夜曲op9no2(H)、寻攻(H)、专治各种不服(H)、月下安澜(H)、一炮不可收拾(H)、雄虫军需官交配日常(H)、重生后被校草黏上了、网王同人--诱(佑)你一世、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
一个Omega正蜷在他的浴缸之中,任人宰割,唾手可得。一繁便是致命诱惑的源头。衣摆掀开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腹,他微微颤抖着,双目紧闭,发丝散乱,红唇半张,一呼一吸间吐露出更多甜美的信息素,浓郁到几乎酿成实体。那场景靡艳而极富感官刺激,仿佛一朵玫瑰,沾了露水,承了日光,在一方洁净无瑕的天地里颤抖着打开裹身的花瓣,露出脆弱的花蕊,鲜妍热烈,任人采撷。靳承知道此刻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交由管家处理。可是囚笼中的野兽咆哮,在摇摇欲坠的理智上撕咬抓挠,妄图得见天日。一繁的发情期已经开始,除纾解以外别无他法。抑制剂本就损伤身体,更是只能作预防用,一旦在发情中期使用,后患无穷。肾上腺素飙升,靳承脑中正当或者不正当的理由乱作一团,在大脑不曾下达指令前,身体已不受控制地接近Omega身边。Alpha的信息素姗姗来迟,却开始蛮不讲理地挤占Omega信息素的空间,侵蚀、吞噬,嘶吼着扑向猎物。一繁瑟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里含着水,已然几近失神,溢满盛不住的欲望。可是当他缓缓仰起头的时候,依旧被吓到了。靳承知道,一繁看到了一个虎视眈眈的Alpha,衣服下鼓胀的性器,碎发间赤红的眼睛。他应该是怕的。可他为什么要伸出手来呢?他抖抖索索地抬起手,摸索着,滑过熨帖的布料,勾住靳承的西装。他闭上眼睛,声音一点点从喉咙里挤出来,不知是乞求还是喟叹。“先、先生,”他的声音里带着鼻音,艰难地一字一顿,听起来可怜极了,“我难受······”一繁闭着眼睛,微抬下巴,展露修长白皙的颈项,仿佛能够任凭对方撕开自己的喉咙,痛饮热血。更多信息素随着他的意愿被释放出来,他似乎不安而恐惧,又万分虔诚,分明是在求欢,却又像是在完成一场献祭。“求您了······”靳承不是块石头。他苦苦隐忍太久,有欲亦有情。理智崩成脆弱一线,他伸出手,一双握过枪的、粗糙而强有力的手竟然在此刻微不可察地颤抖。他将一繁托住,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哑着声音问:“你愿意吗?”他轻轻捧起一繁的脸,索要一个许可,或者说是答案。一繁不答,自顾自在他的胸膛上蹭着,发出难耐的轻哼,全然沦作一堆娇气浪荡的骨rou。靳承身下的东西昂扬着,热烫地将一繁的臀抵住,他控制不住地在一繁耳鬓不断厮磨,啃噬鲜活的皮rou,又一口叼住袒露在外的腺体。一繁被他戏弄得发出哭泣一般的吟喘,他就催促般哼出一声:“嗯?”放肆下流的挑逗没有停,一繁挑起眼睫,望着先生深邃的眼睛。他不作答,食指勾画靳承的下巴,反将一军。天然的媚和娇,全然一幅殃国祸水的模样。靳承被他勾得目光更深,令人几乎一眼便控制不住沉沦。一繁轻轻喘着,倚在先生的怀里,半眯着眼睛反问:“先生,那您愿意吗?”先生吻住了他。进入模式2498/766/1514唇齿交缠,Alpha的味道由口舌传达,宛若蛇的毒液,擅自注入血液,麻痹神经,使猎物束手就擒。一繁意乱情迷,他的忍耐早已达到几点,身下液体湿透他的腿根。他勾着靳承的西装,笨拙地回应索取,又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他混沌地扶着浴缸的边沿,不住地向下滑,旋即身体一轻,被靳承轻松横抱起。浴缸里残存些许未蒸发的水,一繁身上挂着淋漓的汗,都泡了热腾腾的欲望进去,将他浸透。被抱起时,绸制的柔软佣人服贴合在身上,先生的大手在他后背流连,将他嵌入自己怀中,玩弄小巧的蝴蝶骨。靳承一边低头吻他,埋在颈肩处舔吮,一边抱着他大步向外走去。一繁被丢到床上,立刻被灼热硬实的躯体牢牢压住,困在身下。靳承含着一繁的下唇狠狠嘬吮,rou粉转为艳红。一繁招架不住,又觉得有一点疼,瘫软在床上微弱地抗议:“不,不要······”施暴者不允许他反抗,严严实实封住他的嘴,注入更多令他失去理智的信息素。靳承一只手固定着一繁的后脑微微摩挲,另一只手肆意探索身下的山水。揉一把纤细的腰,掐一把圆润的臀,又探入佣人服的下摆,精准地锁定一对乳尖。衣物在不断磨蹭的动作中撩开,是在含蓄地邀请踏足。那对乳尖从不示人,白皙皮肤上两点娇气的粉,不够丰满,但胜在足够漂亮。可惜偏偏遇上不解风情的采花人。信息素浓度已达极点,靳承的理智早已断线,美妙躯体落在他手里,第一反应不是去欣赏和细细把玩,而是粗暴地占有。他将一繁剥光,揉拧白嫩的躯体,含着一边乳尖舔舐吸吮,又换牙齿轻咬,逼得一繁连哭腔都挤出来,却勾不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只会令发狂的Alpha加重力道。一繁出了一身薄汗,全身赤裸,失神地瘫软在床上任人玩弄。靳承的双手手掌覆着层薄茧,这双手握枪握笔,翻云覆雨,现在落到心爱的Omega身上,蹂躏出斑驳的红痕。丰满的臀落入掌中,他大力揉捏着那两瓣rou,高贵的、仿佛从不曾弯折的脊梁弓下去,埋入一繁双腿之间。一繁无助地揪紧床单,下身忽然一热,被靳承含入口中。他只觉得难堪至极,又无力抗拒,双腿竟夹紧了埋首在那处的先生。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先生一边吮吸,一边直勾勾盯着他,目光灼烫,羞人得很。只匆匆一眼,一繁便觉得浑身都热烫地烧起来。四周无遮无拦,他恍惚感到自己被放置在洁白高台上,裸裎着献出身体。他哪里见识过这个,顿时剧烈一抖,泻在先生口中。“嗯······”忽然靳承又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去。一繁低哼一声,周身白皙的皮rou泛起潮红,像只落到guntang的锅底,不由自主卷起身子的虾子。后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浸满信息素味道的粘液大股大股地溢出来,沾湿他的臀腿。靳承赤红着眼,掰开两瓣臀,毫不留情送进两根手指。有粘液的帮助,进入过程异常顺利,但一繁又是一个剧烈的哆嗦,前面再次溢出小股液体。靳承早已双目赤红,下面硬热如烙铁,抵在臀上,将柔软的rou顶得凹陷下去。他粗暴地抽插几下,等到那里能够纳入足够多手指的时候,他抽出被浸湿的手,换了自己的东西抵住不断张合的小口。还没有正式开始,一繁已经哭湿了一张脸。他一丝不挂,双腿分开,跪趴在先生的胯下。他脱力地趴在枕上喘息着,仿佛完全不曾感受到背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