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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轻叹声响起,带着nongnong的嘲讽之意。“果然那么多年过去,我还是瞒不过七哥你。”萧临直起身来,抹掉了脸上的白.粉,气势外放,马上变了一瞬嘴脸,甚至微笑道:“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喝杯茶?今日有探子回报,似发现了你的身影,所以我猜测,你一定会来挟持我,于是我便主动送上门来,惊喜吗?”“茶就免了,有话直说。”眼前人已经与自己一般高了,完全寻不到从前的影子,萧弈眸光冷了下来,对于这个极陌生的人,没有留情的必要。“我竟才知道,七哥你竟是狐?这么个畜生,迷惑了父皇,害母后一人在深宫里过了这么多年,惹得我好好的家,就此破散,你说,你和你那狐狸母亲,是不是该死?”萧临微笑着往外吐着刀子。突然他的微笑凝固了,商砚一脚踹到人脸上,将人踩在地上,冷冷道:“我劝你嘴巴干净点,这里是你的地盘没错,但在你的人赶来前,我大可以先结果了你。”萧临的话,触了他的底线。“你们还想靠我进宫,怎么舍得杀了我?我会带你们进宫的,那狐皮衣服,美丽的紧,七哥你该好好欣赏。”作者有话要说: 沙子的梗我是过不去了,评论有红包哒,爱你们。感谢在2019-11-2720:36:25~2019-11-2820:11: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巫知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竹夕之、悠浅、无渡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7章男配的炮灰男宠怒气在胸腔飙升,商砚脚下发力,正欲再给人点颜色看看,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快。萧弈眼睛布满血丝,低下身去,干脆利落地卸掉了萧临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母后一辈子被我母妃踩在脚下,而你,也一辈子生活在我的阴影下,从前是,将来也是,你们连畜生都不如。”商砚眸光略缓,配合的在那卸掉的下巴上踩了踩。萧临吃痛,微笑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含糊道:“何必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只要你们坐下来喝杯喜酒,我就带你们进宫如何?”“殿下?”这萧临在耍什么花招?萧弈对着商砚摇了摇头,“酒,自然要喝。”从这里一路挟持萧临到皇宫能否成功先不提,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自然最好。商砚看明白了那眼中的意味,回以微笑,您的要求我总不会拒绝的。自怀里摸出一瓶蛊,是从那女子那里要来的,直接捏开萧临的下巴迫使他吞了下去,沉声道:“如果你食言,这蛊今日就能要了你的命。”事实上他不止要了这种催命的蛊,无力、催.情那些乱七八遭的也要了不少,嗯,或许就快要用上了。萧弈眸中漾起水波,轻浅地笑意自唇边一闪而过,方才所有的怒意痛心全被安抚,也对,不重要的人,何必在乎?商砚抬头时,恰好捉住那笑意的尾巴,眸中短暂地划过一丝失神,除去那难缠的性格,单纯从审美角度来说,萧弈生的确实勾人的紧,若是有朝一日能带着这温顺的笑意任自己掌控一番,那滋味。心潮澎湃下,面颊不自觉浮现一朵红晕,目光别有深意道:“擅作主张,望殿下不要怪罪。”这目光似带着钩子般撩人心弦,再配上这话语和情态,是在担心害怕吗?萧弈心软的一塌糊涂,安抚道:“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以后无需过问,直接放手去做便是。”“此话当真?”商砚眸光明亮,似染上点点火焰。“……自然。”压下心中的古怪感。“多谢殿下。”那我便却之不恭了。萧弈眸光飘忽了一瞬,这小孩子要糖一般的样子实在可爱,或许他该建座宫殿将人藏起来。萧临冷笑一声,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讥讽道:“以往七哥偏爱穿红纱的少年,如今这口味可是变了不少,不过有一点未变,他们都是男人,也是,如七哥你这般,若是爱上女子,生出来的到底是何玩意?”暗含着挑拨离间和羞辱。商砚不着痕迹将人挡在身后,在衣袖里摸索了一阵,萧临就脸色惨白地捂住了胸口,“这只是中等程度,若是再说话,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语气平静,却带着毛骨悚然的意味。耳边传来轻浅的呼吸,有人在低声耳语,“本也未曾打算,有你,足以。”接下来萧临总算老实了,商砚和萧弈本就易了容,在大厅里寻了一处不显眼的角落等待。不知过了多久,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响起,萧临踏着这声音牵了一名蒙着红盖头的女子进来,只这女子动作似乎很僵硬,简直如牵线木偶一般。商砚皱眉,这萧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日的态度处处透着古怪。很快拜堂就结束了,萧临也未曾返回大厅宴客,有一小厮行至两人面前行礼道:“王爷有请,二位请随我来。”小厮竟一路引着两人来到了……新房。商砚:“……”总不会是邀请他们来闹洞房吧?门开了,那新娘着大红嫁衣僵硬地坐在床上,盖头未掀,而萧临也着一身红衣站在床边看着他们,红色的烛火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有几分诡异。“进来吧。”萧临说完这句就再未理会两人,而是拿起喜秤,神色温柔专注地走到新娘面前,轻声唤道:“以云。”红盖头掀起,盖头下的那张脸是惨白的,眼睛是闭着的,萧临眼中溢出一丝痛苦,走到桌边,开始自言自语,“你母妃使妖法迷惑父皇,我可以不怪罪,母后自杀,我虽难过,却也不恨你,可为什么,连我最后深爱的人,你们也要带走她?以云多傻,为了救我,竟然使法子将毒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你说,我如何能不恨?”声音陡然拔高,眉宇含着痛色,死死盯着萧弈:“七哥,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便是派舅舅去,也只是想拿回药救以云,反正我已经被你们下了蛊,求你们,救救她好不好?”这一番表演实在情真意切,商砚简直要鼓掌了,转头拉住萧弈的手,沉声道:“殿下。”您不能心软。放心!萧弈拍了拍商砚的手。转头自上而下审视着萧临,半晌,叹了口气,“你长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要相信了,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她身上,是你下的蛊,对吗?而且我们今日下的蛊,你有解药对吗?”萧弈也未等人回答,继续道:“你明白便是捉住了我,也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