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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外的调侃。只是此刻森鸥外的笑容不在那么刻板,反而是一抹真心实意的愉悦:“身体怎么样?”想到刚才的乌龙,叶廉并没有觉得愧疚,毕竟那些都是他的心里话,他确实想揍森鸥外很长时间了。不过对于扰乱会场,降低黑手党内部形象这件事,身为干部的他还是有责任负责的。“还好。”叶廉自然的朝森鸥外脱帽行了个礼:“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其他的客人没有受惊吧?”“已经被我很好的糊弄过去了哟。”森鸥外摆了下手,倏地笑了下:“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闻风丧胆的叶先生竟然醉酒后竟会做出那么多不符合性格的举动,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所以我才讨厌敬酒。”叶廉将帽子重新戴上去,碧色的眼底闪过一丝谴责:“如果你今天不放任何酒精饮品的话,就不会出现这一幕了。”“……啊嘞。”森鸥外的笑容僵硬了:“所以说这都怪我喽。”叶廉递给他一个无需多问的眼神,“嘛,不过我也造成了麻烦,就算是平手吧。”森鸥外:“……那我无缘无故被你摔一下?”叶廉微笑:“那是你自己蠢,被这么近身的使用格斗术还不抵抗,你的体术是喂狗了吗?”森鸥外:“……”良久,他才艰难的问道:“那个……叶先生。难到说你的醉酒状态还没有醒吗?”“这个位置确实能够一直闻道酒味。”大脑又开始呈现出晕眩状态,叶廉蹙着眉厌恶的凝视着周围:“我可以先撤退了吗,看来这里并不适合我。”“我也这么觉得。”森鸥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嘛,今天辛苦你了,还让我看到了这么有趣的东西,你可以先早退哦叶先生,这是首领给你的福利。”“不过……”他偏头将视线穿过玻璃看向正在与客人亲切交谈的太宰治,眸光闪了闪,愉悦的笑了起来:“太宰治还不能放他离开哦,有这么省心的部下,实在是帮了我大忙了。”就算他不说,叶廉也不会带着太宰治一起走,现在正是锻炼太宰治难得的机会。但叶廉还是提醒道:“他刚才还在跟我抱怨说你的任务太繁重了,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哦呀,他抱怨任务太繁重了吗?”森鸥外倒显得有些惊讶,自从太宰治开始奋发向上后,就再也没有逃避过任务,冷不丁听到叶廉的告诫,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转念一想,大致就明白了太宰治为何会这么说,森鸥外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忽然一手搭到叶廉的肩膀上,将他簇拥着推向玻璃门处:“好了好了,你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我可不想再看见一个酒鬼耍酒疯。”叶廉不满的扭头瞪向他:“哈?我什么时候耍酒疯了!”他的话音刚落,屋内就猛地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叶廉和森鸥外都下意识的将目光集中在屋内,惊讶的搜索着发生了什么。只见一群侍者都待在中心处,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绕着什么人,还是其中几个侍者往旁边侧了侧身体,才让叶廉看清被包围其中个子较矮的中原中也。此刻的中原中也双颊坨红,眼神迷离,嘴中大声的念叨着什么,叶廉和森鸥外连忙拉开了门,距离事件中心近了些,这才听到他的声音。“我没醉!把酒拿来!!我还能……喝、喝!”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两句话,再加上他的脚边还有着碎了一地的酒杯碎片,足以见得他现在有多么神志不清。周边的侍者都在劝说他保持安静不要在喝酒了,他却充耳不闻,湛蓝色的眼眸逐渐布满了怒火,周身也若有若无的覆盖上红色的薄膜。“……啊。”看见这一幕,森鸥外极为头疼的叹息了:“好了,这下真是祸从口出,又来了一个醉鬼,而且比你醉的还严重。”多亏中原中也这么一闹腾,叶廉的醉酒反而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客人们那震惊无措的脸和太宰治努力安抚着他们的笑容,朝森鸥外一颔首:“我把中也也带下去,剩下的由你和太宰负责。”森鸥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于是叶廉走上前去,以冷然的气势挥退了四周的侍者,站到神志不清的中原中也面前,并强制性的拉起了他的手掌。中原中也本来因为耳边这些如同苍蝇似的劝告声弄得心情不佳,重力的异能力几乎将平稳桌面震得不住的抖动,然而等到一抬头对上的是叶廉那张熟悉的脸,他微微一怔,脸上的烦躁瞬间一扫而空,只是呆滞的看着叶廉没有说话。“不要使用异能力。”叶廉快速的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下,感受到那升温的脸颊后,更加严肃的拉紧他的手掌:“跟我走。”“啊!叶先生。”一个忧心忡忡的侍者忍不住提议道:“现在以中原先生的状态不会听您的话,属下建议多带几个人扶着他走比较好。”“不用。”叶廉却很坚决的拒绝了他的提案,他半弯下腰平视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眸,认真的问道:“你会跟我走吧,中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个刚才还不听一切劝阻任意妄为的中原中也缓缓的眨了下眼睛,随后却是坚定的点了下头:“……嗯。”当叶廉拉着他离去的时候,他就像只温顺的小绵羊般乖巧的跟在后面,时不时打声可爱的饱嗝。等到两人逐渐消失身影后,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神的侍者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表达了对叶廉的敬佩。“不愧是叶先生,竟然能让那个中原中也这么听话!”“是啊,这就是干部的能力吗,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正聚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语调:“把现场清扫一下,然后将酒窖里放在最里面的一瓶酒拿出来招待客人。”太宰治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解释道:“这是森先生的命令哦,不要让他耽搁太久比较好。”一听说这是首领命令,众侍者顿时脸色苍白的行动了起来,谁也没看到太宰治沉默着看着大门的那个眼神,宛如陷入泥潭中似的,幽深漆黑,又从眼眸深处迸发出一道猩红的光芒。因为隔着一栋大楼,叶廉没办法将醉酒的中原中也运送到自己的居所,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摸索到了中原中也的单间,利用干部的特权打开了门。他将中原中也安置在床上坐好,让随行的部下去取一些醒酒茶,自己则忍耐着浓重的酒精味除去了中原中也的帽子手套以及外套。碍事的长外套不在,白皙脖颈上那戴着的一圈漆黑的项圈就显得更加明显,叶廉的动作微微一顿,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这么久了还戴在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