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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国师:尾随被发现了!郎梓:呵呵。国师:既然如此,以后也不用那么麻烦伪装了,开心。郎梓:……小天使们么么哒!看了前一部的不要剧透哦TUT第9章第九章郎梓的生辰的确是八月十六,但国师是如何得知的?约莫是看出他的疑惑,国师笑道:“臣对殿下如此关切,自然了解殿下的所有。”郎梓挑眉:“所有?”“所有。”国师这理所当然的口吻激起了郎梓的好胜心,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敢一口咬定完全了解自己。“那你说说看,我喜欢猫还是喜欢狗?”“都不喜欢,它们会惹您打喷嚏。”“……”郎梓怀疑地看着国师,前些日子他被齐兰的猫儿追得差点上树的事情早传开了,说不准他是无意中听到的。“我喜欢吃咸的还是甜的?”“殿下嗜辣,但若在这二者中选,殿下倾向于甜食。”“我最喜欢看什么书?”“民间话本,若无话本,史书野传亦可。”“四位侍女中我最喜欢谁?”国师侧过脸,幽幽道:“应当是齐兰。”“为何?”“她最为丰满。”全中。郎梓点了点头,勉强承认了国师对自己还是花了些心思的。如果国师只是臣子,他或许还会介怀将其当做变态,但如今他已拜自己为师,徒弟关怀师父无可厚非。“爱徒有心了。”郎梓夸赞了一句,自个儿坐到案前,拈了片桂花糕送进嘴里,道,“你要如何为我庆贺生辰呀?”孰料国师下一刻便将案桌收了起来,平静道:“殿下该练剑了。”“?”国师面上平静,语气中却带着奇怪的幽怨:“臣胸前平平,殿下还是等齐兰姑娘一同过生辰吧。”郎梓被桂花糕呛住,连连咳了好几声。他也不敢接这话茬,生恐国师又扮起小媳妇没完没了,这人戏精的厉害,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演,指不定就要发病的。因此郎梓站起身拍了拍袍子,“好吧,等我吃完这块桂花糕。”话音未落,那桂花糕竟也被国师抢了回去。“让齐兰给您做,我们该练剑了。”郎梓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愣了半晌。至于这么狠?他都啃了一半了……国师:“殿下还练吗?是否需要臣将齐兰姑娘请来?”郎梓没来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练练练,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齐兰……”语气还那么可怕。“齐兰姑娘深得殿下欢心,说不得过几日臣便要称一声师娘了。是臣命途多舛,才拜的师父便要将臣抛诸脑后。”“……”郎梓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地走到空旷之处,摆出一副恭请赐教的姿态。国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才会和幻想中的未来师娘争宠。观看国师演练的时候,郎梓忍不住想。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白日里答应跟楚掌门学呢,虽说楚掌门人蠢了些,好歹不会让他冒出这种自己是个出轨的负心汉的错觉。“殿下,请专心。”“哦好。”首次授剑课程只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郎梓却觉得自己跟上了一圈战场似的,心力交瘁。不说国师那微妙的态度需他时时小意,就连天公也不作美,后来竟下起雨来。虽仰仗国师术法支撑的结界,郎梓没有被淋湿,到底还是被寒气所侵,喷嚏不止。好在他对剑道的悟性甚高,只一夜便学下了那的第一重,已然可以隐隐感知到灵气。第二日,渝皇摆下午宴,庆贺太子生辰。郎梓不忍拒绝她一番心意,又怕她担心,只得装成没事人赴宴。到了宴上他才知道,渝皇心腹的机要大臣全来了,顿时又有些后悔。大渝惯例,若非战时或动乱,储君成年才可参与政事,因此,渝皇对郎梓的生辰十分看重,光是表字就拟了十几个。“臣以为,济民甚好。”席上,太傅说道。“臣却以为,国盛更妙,象征我大渝国力更盛。”丞相似乎喝高了,站起身来学着舞娘转了个圈,举着泼了一半的酒杯慷慨激昂:“大渝永昌!吾皇青春永驻!”渝皇揉了揉额角:“来人,将丞相扶下去歇歇。”又转向身旁的郎梓,“皇儿更喜欢哪个?”郎梓可怜巴巴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他既不想叫郎济民,也不想叫郎国盛,听着就跟改革开放时代的老干部似的。但渝皇已经足够体谅他了,从古至今,哪有皇帝给儿子赐字还征询当事人意见的。“母皇决定吧。”郎梓说。左右不过是个表字,对古人重要,对他也就那样,不喜欢以后不让人叫便是。渝皇叹了口气,将手中卷轴一扔,头痛道:“可朕觉得,哪个都配不上朕的梓儿。”得,选择强迫症是母子遗传的。郎梓默默摇头。“要不,给皇儿赐字‘乌木’?”他看着面前的乌木小桌,异想天开。现世中西方常有给孩子起名人名的,郎梓如今最崇拜的便是那剑斩天帝的乌木道祖,若是能借此沾一沾光,哪怕只赶上人家十万分之一,也是极好的呀。渝皇尚未作答,已有内官禀告,观星殿童子觐见,说是观星殿为太子殿下占卜,得二字,已刻入玉牌,请呈圣上。渝皇瞥了眼玉牌便倒扣在桌上,淡淡问道:“国师卜的?”童子垂首:“国师已经闭关,此乃秦源仙师所卜。说来也奇,不独秦源仙师,其余三位仙师占卜后得出的也是这二字。”渝皇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便闭上双眼不住地揉额角,似是头痛更甚了。郎梓好奇的厉害,趁着母亲不注意,悄咪咪地翻开了那块玉牌。然后,没看懂。一笔一划都认得,凑在一起却不认得了。郎梓撇嘴,从古至今就数这些神棍最讲究,写个字而已,一定要用篆体么?他见渝皇就要睁眼,赶紧将玉牌翻了回去,却不想,还是被渝皇捉了个正着。“让你平日游手好闲不思读书。”渝皇看他模样就知道他没看明白,失笑道,“写的是‘乌木’,如你所愿了。”郎梓大喜。太子字号当日昭告天下,同时颁布的,还有储君参政的旨意。不过半日,太子寝殿便被贺礼挤得满满当当。这些贺礼有大臣送的,也有百姓捎进宫的心意,甚至还有来自妖族和修仙门派的礼物。“殿下面子好大,这比陛下生辰时收到的也不少了。”侍女们感叹道。晚宴刚结束,郎梓忍了一整日,这会子可算能瘫在软塌上安静会,他让淮菊和湘竹清点,自己就裹着毯子老老实实地由着齐兰、琼梅照顾。“国师可送礼了?”郎梓从毯子里露出脑袋,吸着鼻涕问。“没有吧……”淮菊捧着礼单细细地找,礼单是按照礼物价值排序的,她翻了三四页也没找着,只当国师没送,却冷不防瞥到了最后,窥见国师的名字混在百姓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