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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吗?只不过——桓修白叹了声,“唉,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做了。”他说着,眼神不由自主飘向了货车的方向。捏在指间的塑料扎口黏糊糊的,之前流出来了一些,还剩下一小半,桓修白苦笑了下,想着剩下的机会不多,就仰头把它干了,在舌苔唇齿间琢磨着,总觉得凉下来味道比热乎的还腥气,一边和着血往下咽,一边又嘀咕起来:“什么时候能吃上口热的……”他本想把东西丢了,但想了想,内里还挂着点白液,万一被人家捡去了,不就等于席莫回被人占了便宜?虽然知道这种想法很荒谬,这世上的变态也没这么多,他还是把塑料套折了两下,拿手帕纸包着揣回口袋。他咂摸着嘴里的味道……——不对,变态的好像是我?回味好了,桓修白便随手从空间里取出日记本,咔嚓按了两下圆珠笔尾端,正要动笔,突然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能这么熟练空间取物了?之后,他在本子上写道:“2月27日,时隔这么长时间,今天终于又做了。虽然一开始闹了脾气,但最终得利的还是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惹我生气,放任我动手的。他被我弄出了汗,应该是想洗澡,让他去睡觉,他总是翻来覆去哪都难受。有点对不起他,还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今天的发现:他喜欢舔雪糕棍,虽然他自己好像没发现。我已经偷偷藏了两根小棍了,过两天要记得提前烧给自己。”他在最后一句话旁打了个潦草的五角星,用作提醒,便把纸笔送还回去。再仔细往他那个空间里探去意识,发现即使隔着世界之墙,那里的轮廓他似乎茫茫然有了概念。有空一定要问问席莫回,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空间转移到他名下。从树后慢腾腾挪出来,一转身,桓修白差点吓掉了魂。席莫回脸冷得像三尺寒冰:“好好交待,我就从轻处理。”※※※※※※※※※※※※※※※※※※※※准备倒计时啦,我的内心已经毫无波动了,我变强了,成为了金刚煮不烂鳕鱼————————————感谢在2019-12-1209:48:43~2019-12-1603:47: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懒出天际1个;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甜酒果奶酱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颜颜颜2个;北邙小扇贝、流年、小米粥、丸子很快乐、秋秋秋、说爱折花、做啥事都不留名、甜酒果奶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甜酒果奶酱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与我有关桓修白僵硬地站住,下意识藏起沾了血的右手,顺着席莫回冷冷的审视,看向身后。树根的白霜上覆盖着一滩黑红的痕迹,桓修白尴尬地笑了下,慢慢挪过去用脚把它踩进泥里,挡在席莫回视线前,搓着僵直的指头说:“没事……就是,吐……吐了。”席莫回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注视着他。桓修白悄悄抬起眼,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隐藏的动荡,又发现被焐得红润的脸转为了透明似的冷白,他不忍心让alpha陪着他在冷风中受冻,便主动挨过去,好声说道:“回车里吧,外面太冷。”席莫回依旧沉默。桓修白在他面前垂下头,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释。但那个答案,说出来对双方都是一种煎熬。想给席莫回认个错,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被两人间的沉默压得越来越喘不过气来,桓修白尝试打破僵局:“我吐,是因为……”“是妊娠反应大吗?”桓修白呆呆抬起头。“下次要告诉我。不论我是不是睡着了。”这样热切的,体贴的,包容式的关心,明白你不想说出口,就婉转揭过去,贴心地给了台阶下。但桓修白知道下面的意思:不管你是生病,还是难受,我都有责任知道,并要共同承担。“对……”桓修白抑制住眼眶湿热,哽着声音笑道,“是孩子,我孕吐而已……以后会告诉你的,你别担心……”他们共同维护住了这个谎言,苦涩,心酸,却弥漫着无法言说的甜蜜。“我们都有孩子了,”席莫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往回走,“你不能再这么任性。”颠倒事实的说法让桓修白笑出声,想说明明任性的是你,说出口时,就变成了:“都听你的。”“要好好听我的话。”“好。”“不可以偷偷跑出来不报备。”“嗯!”“有烦心事要来找我诉说。”“下次一定。”席莫回关上车门,和他面对面而视,“我不管下一次。这一次,好好说清楚。”席莫回从不是放任爱人敷衍的人。桓修白在这份责任心的围抱温暖下,试图轻松地说出口:“只是做了个噩梦,梦到了可怕的东西。”“能让你说出‘可怕’二字的,”席莫回掰正他的脸,直视着他,“一定与我有关,是不是?”被他轻易看穿,桓修白没觉得不堪,反倒涌出无限爱意和感激。除了席莫回,还有谁能在他身上这么用心思呢?除了他,席莫回还肯把心思花在谁身上呢?“梦到了什么?说出来。”面对这样半强硬的命令语气,桓修白却甘之如饴,开始神游天外胡思乱想——如果死后能被席莫回控制,成为他手下的傀儡,整天被呼来喝去这样那样使用,倒也是大美事一桩。“你不说,我就自己看。”“等等等等,我说!”桓修白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老底掏个干净,赶忙从实交待,“我梦到自己吃了你。”“吃了我?哪种吃?”桓修白摸着下巴,仿佛在回味那场事,意有所指,“吃干抹净吞下肚的吃。”席莫回压根不把他那点误导看在眼里,直言点出:“你梦到自己神智丧失生吞了我,吓醒了,是吗?”“……要不要这么敏感。”席莫回静静和他对视了一会,脸上看不出表情。忽然,他将薄薄的栗色羊绒衫的低领拉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