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库 - 耽美小说 - 抑制标记委员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2

分卷阅读242

    栓,我塞不进去。”

席莫回:“…………”

这又是什么新招?

他拼命说服自己,孕夫就是这样的,今天精神不稳,明天身体燥热,没有轻重,脸皮不知天高地厚,化为原始野兽,为了能和他亲近,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了。”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的“席小寡妇”一样装起了落寞:“唉,我没alp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药栓那么细,怎么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我也不记得种胎的‘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我。”

质疑一个alpha的能力,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

不知“深浅粗细”的东西——席莫回如是评价。

桓修白一击得手,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谢谢席医生,我水多,怕等会弄脏你手,你要不要戴个手套?”

“……对你不用戴tao,咳咳!我是说手套。”

不妙!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

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的手套,拉上窗户帘子,打开顶灯。另一边,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腰正对着席医生,拽皮带的动作还慢慢腾腾,自己扒开,非要给席医生全方位无死角“展示”清楚。

席莫回低头拆着药栓包装,抬头一看,内心默默吐槽一句:不知廉耻。

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人腰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腹按进去栓剂,手下的躯体剧烈颤抖着,桓修白脸贴在他被子上,喉咙里模糊地哽了一声,悲哀地问:“席老师,我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

然而桓修白内心世界正在疯狂咆哮:席莫回——!你到底是不是alpha,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快把我按倒狠狠对我这样那样惩罚我这个坏O啊!

席医生不仅无动于衷,还拿酒精给他消消毒,“好了,可以了。”

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郁闷地想抽根烟。眼看事情黄了,他也不做指望,心情真的沉闷下来,叹了口气问:“是不是我真的在那事上不讨喜,才被抛弃的。”

席莫回瞳孔收缩,看了看窗外,又转过来看了看这个人,心底沉甸甸地压下去,神情恍惚了几秒,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指头弄催眠了omega。

他默默解开衣襟,主动躺上小铺,撕掉性素贴。Omega闻见他的信息素,循着气味爬上去,他在催眠状态下意识混沌,只会遵循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求。将近一个月没有过深入接触,结合的时候,欲/望拉扯到极致一样紧绷地泛出疼,气都喘不匀了。压抑太久的渴/望化作了高吟,却被alpha捂住嘴,温柔地拉下来,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

身心的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omega眼神空洞,扭摆着身体,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脑地,嘶哑地诉说着:“我好爱你,我爱你……”

他压抑又克制着,不让情绪倾倒出来,可打颤的肢体却出卖了他。

席莫回用指腹给他蹭着湿润的眼角,眼下的余肿还没消。席莫回换了更轻柔的声调,告诉他:“没事,哭出来也没关系。”

“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想不太起来,帮帮我。”omega无意识道出了沉疴已久的心虚。

席莫回温情地捧住他难过而茫然的脸,“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起来。”

那具躯体沉静了好一会,久到席莫回以为对方垂着头淌眼泪时,他突然发现男人下垂的嘴角邪肆地上扬了。

桓修白瞬间抓住他的双手,把陡然仓皇的人按住,伏下身,像品尝什么稀世甜品似的,缓慢细致地舔过他红热的耳垂,舌苔的粗糙激起尾椎骨触电似的激流。

他纵使再冷静自持,也为情所困,自投罗网,跌进了野兽的窝里,被抓了个现行。

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席莫回,玩我玩得高兴吗?”

好在,这头野兽的骨头上刻着他的名字。

再看去,那张面容哪还有什么悲苦,它焕发出神采,自信、狂傲、过度嚣张通通重聚于眼中。

席莫回心跳如擂鼓,眼神动荡。这个人,竟然中途突破了他的催眠术,醒来了!

※※※※※※※※※※※※※※※※※※※※

桓哥中途的确被催眠了,但因为他现在精神稳定了,所以能破除小美丽的法术了哈哈哈哈。当场被抓现行的美美!桓桓干得漂亮!

下章还是加码糖哦,爱不爱我,爱我就嘿嘿嘿嘿你懂得(给鱼鱼看个评论吧呜呜呜呜

————————————

感谢仙女教母们赞助排骨饭!!码完字的我终于能去吃午饭惹!(虽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绯3个;甜酒果奶酱、流年、阿辰是偶、幽幽酱、卷毛、说爱折花、丸子很快乐、塘沽king、小米粥、唧唧复叽叽、惯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唐影轩23瓶;唧唧复叽叽20瓶;虚年9瓶;丸子很快乐6瓶;夜栩Y、31291719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坏O欺负人!!

席莫回,玩我玩得高兴吗……

席莫回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中。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名字……玩?什么玩……

桓修白……桓修白他记起来了!

心口一阵发紧,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他恍乱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发现自己的确被人攥在了手心里,逃也逃不了,挣也挣不脱。

他将自己像祭品似的送上这张陈旧肮脏的小塌,这个人却把他如猎物一般捕获了。

高兴……哪里高兴了,这几日,他明明就担心得——

温柔的眼睛里一下子噙满了湿意,即便如此,他很擅长控制自己的神情,以一种轻蔑讽刺的口吻说着反话:“高兴!我高兴得不得了,哪有比耍你更有趣的事!”

他勾起完美的无关紧要的笑容,可从桓修白的视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