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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尤其是眼前这位,你离得近不行离得远也不行,这差难当。不过无论是那种情况沈念现在都只能做表面理解,他一脸郑重道:“皇上,有微臣在怎么能让您出丑呢。微臣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都会护着皇上的。”齐君慕听这话听的嘴角不断抽筋,只是既然沈念敢这么说,他呵呵两声也假惺惺道:“沈卿这话朕记住了,也放在心里了,沈卿自己可不要忘了。”沈念道:“微臣不敢忘。”心里则想,没想到皇帝脸皮也够厚实的。两人相互恶心了对方一下,然后各自装作不知往乾华殿走去。路上很是静默,沈念对这样的场景有些不习惯,于是他道:“皇上,臣有件事很好奇,不知该问不该问。”齐君慕道:“你这都说出口了,难道朕还能不给你解惑?”“多谢皇上。”沈念笑道:“微臣这几日在宫里巡防,发现冷宫那里有一处楼阁,建造的十分华丽又高大,用材也十分讲究,如今却在查封着,无人看守打扫,这是为何?”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齐君慕淡淡道:“那处是父皇命人修建的兽阁,说是梦到了一个对国对家都十分有利的神兽,他想要捉住放进里面养着,到时断了它的翅膀让它再也无处可逃。”“阁楼建成那天,父皇心情极好,又命人在里面修建了高耸的灯塔,站在上面能看到很远的地方。这地方神兽没有,父皇心情不好时倒是时常去。不过后来父皇有次震怒,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救国救人的神兽,世人能倚靠的只有自己。于是他亲手贴了封条,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处。时间久了,那里也就被人忘了,毕竟离冷宫太近,都说是那里是不详之地,宫里的人也不爱去,怕沾上晦气。”听了皇帝所言,沈念脑中不由得印出景帝独自登的背影。他语气低沉道:“父亲一直想回京祭拜先皇,可惜这个愿望没能实现。”齐君慕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沈奕不能回京,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景帝不能原谅背叛了自己的伴读。他曾看过史官写的景帝记事,景帝同沈奕年幼时关系是极好的。后来沈奕因为家人站错了队,成了景帝的对手。景帝对其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直接把人杀了。幸好沈奕有打仗的天赋,便替景帝守着北境边防。那些年,沈奕曾回过京,每次景帝都会以病了为借口,根本不召见他入宫。沈奕每次是回来的匆匆,走的尴尬。他即便是立下再多功劳,景帝对沈家仍旧是厌恶的厉害。当然,沈奕该有的赏赐也比旁人少,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景帝不待见沈奕,甚至是有意羞辱他。沈奕想让沈家重回京城顶峰,再次成为世家,这需要景帝点头。只可惜,别人都是见面三分情,在景帝这里,他根本找不到说话的机会。好在景帝不喜欢沈奕,对北境还是相当看重的,从来不压着北境的饷银。或者说不只是北境,四境之内的饷银,景帝都不会压着。景帝说过,四方将士守护的是大齐的国土,是自己的家园,万万没有让人饿着肚子冷着身体去打仗的道理。所以站队这种事最说不好,一个弄不好就会变成连累全族甚至子孙后代的事。沈念说那话时也没有多想,说出来之后方才觉得有些不妥。他瞅了瞅齐君慕,看他没什么表情,心里有些泛虚。当着皇帝的面,暗示性的抱怨先皇,这肯定要被皇帝记在心里吧。不过很快沈念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了,他们在拐角处遇到了带人和御辇走来的阮吉庆。阮吉庆看到皇帝的那刻,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大冷天的他额头上全部是汗,他差点哭出声道:“皇上……”阮吉庆是真害怕,齐君慕一个人离开,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是九族都要被灭的事。他不敢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太后那边。他怕太后当场命人刮了他,可是皇宫这么大,他带着一群人在皇帝经常出现的地方找了遍也没找到人。眼看着越来越晚,阮吉庆都已经决定以死谢罪了,竟然让他碰到了皇帝,这可不就是老天有眼吗?齐君慕走到阮吉庆跟前,道:“你哭丧呢,回宫。”阮吉庆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他感激的朝沈念看了眼,然后命人起辇。皇帝临走时回头看了沈念一眼道:“沈卿,明日不要忘了去北山的事,朕可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沈念道:“是。”回到乾华殿,喝了口阮吉庆端来的热茶,齐君慕并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坐在暖炉旁拿起了杨惊雷送来的密信。齐君慕虽然让齐君佑去了青州,但对这个名声在外的二哥他根本不放心,一路上都在让杨惊雷盯着齐君佑的一举一动,每隔几天都要发来一封密信,写明情况。杨惊雷这人办事很认真,齐君慕吩咐他秘密监视着齐君佑,那他就把路上齐君佑的所作所为写的异常细致。包括时间地点人物。细细看完杨惊雷的密信,齐君慕失笑,随手把密信扔在火盆里。用一句话总结,齐君佑这次青州之行,与瑾亲王感情甚深,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在同吃同住还同洗漱。与此同时,荒郊野外想要小解的齐君佑再次无语的看着身边跟着的齐君灼,他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背过身?”齐君灼再次否认:“不行。”背过身,他做一些小动作便看不到了,万一留下什么传递消息的暗号,那就不好了。从来没有说过脏话的平王,忍不住骂了一句,他觉得齐君灼脑子就是有病。本来他还想着,齐君慕就算安排的在仔细,他还是有机会把齐君慕的打算传递出去的。到时候自然有人把消息传到青州。结果,这一路上,齐君灼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就不再眨一下的。还以兄弟感情深的名义同住在一张床上,他摸过的东西被齐君灼烧的烧,用过的东西被这人拿剑砍的碎碎的。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远,离青州越来越近,他心急火燎的快要烦死齐君灼了。齐君佑忍不住道:“怎么,你又不小解你看着我做什么,这么被人看着谁解的下来?”他刚说完,只见齐君灼开始解腰带。齐君佑吓下了一跳道:“你干什么?”齐君灼用那双泛着淡金色光芒的眼睛看着他无辜道:“我也小解,这样你满意了吧。”“我满意个屁。”齐君佑瞪大眼睛跳脚道:“我又不是要跟你比大小,你能不能转过身,就一个眨眼的功夫行不行。就算我求你了行吧瑾亲王,我叫你哥行吧,我都快憋出毛病了。”齐君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