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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同一片空气都不愿意。明鹤紧紧攥着酒精探测仪,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连探测仪的结果都没有看。路口变成了绿灯,后面的车在按着喇叭不停催促,程景看着走入交警群里渐渐隐没身形的明鹤,眼眸里的笑意一寸寸沉了下来。他升上车窗,继续发动车子往前开,漫不经心的目光无意间落在自己搁在方向盘上的手时顿住了。他抬起手,舔了舔被明鹤指甲刮破的一点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如同某种危险的讯号将关押在牢笼里的野兽引诱了出来。程景冷笑了一声,然后拨通了电话懒洋洋的说。“给我绑个人带到月亮酒店,就去我的那个房间。......这次不是什么Omega,一个beta罢了。....行了我还有事,挂了。”夜幕降临,已经到了该入睡的时间,程景回完家处理了事情后就径直去了月亮酒店,这是好几家一起投资盖的酒店,专门就为他们这些公子哥服务的,并不对外开放,而且每个常来的人都有自己的专房。程景心情愉快地解锁进了房间,进去开灯后果然看到明鹤躺在了床上,盖着被子,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程景走近了才看到他的脸色潮红,微弱的呼吸声也很紊乱,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皱起了眉,俯身仔细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是被程景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刺激到了,明鹤的呼吸声重了起来,脸色红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他勉强睁开眼,被汗水浸湿的眼睫毛都无法完全睁得开,眼里含着快要破出来的水雾。程景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冷着脸掀开被子,直接伸手分开他的腿摸到了后xue,手指戳进去果然已经是一片湿腻了,紧致的肠rou在被入侵后就迫不及待的绞紧了缠着。Beta本身不会像omega一样分泌便于承受的液体,也不会出现发情的情况,但明鹤现在除了依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外,其余的都和发情的omega看起来一模一样。程景烦躁的骂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之前那个号码,刚接通就怒气冲冲的骂着。“谁他妈让你乱给他吃药的!我让你绑过来,没让你多管闲事的直接把人弄好!”对方还以为自己能讨程景的欢心,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连忙讪讪的道着歉拼命挽救说。“这家伙太野了,我们绑他过来的时候他差点打伤我们的兄弟,我怕他万一伤着您了才用了点药,也就是让他出现假性发情的情况,您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们现在就把他带走?”程景拧着眉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明鹤,目光在他匀称细腻的身体上扫了一圈,然后冷冷的说。“带走了你们把他带走哪儿?这可是我看上的人,你们他妈谁敢动一下试试!”那边又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几句,程景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手机扔到了一边。他最近玩腻了柔顺那款的,原本忙得忘记了明鹤,结果晚上又偶然碰见了,让他不禁一下子就想起了不久前那次淋漓尽致的性情,乏味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总之人现在都已经躺在他床上了,他说什么也不能白白放走,现在和预想中的虽然不一样,不过也还不错。他倒是想知道这个一身硬骨的beta陷在发情热潮里会不会就变得和omega一样丢掉了所有尊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没意思了。程景脱了衣服爬上床,掐着他的脸盯着看了几秒后,贴着他的耳畔得意洋洋的说。“这次你可给我记好了,我叫程景,下次你要是忘记的话,我可不会心软的。”“程景”这两个字如同guntang的烙印烫的明鹤猝然抖了一下,他勉强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天花板的光,然后朝他压了下来。明鹤的后xue在药物的作用下渗出了湿滑的液体,所以程景稍作扩张就进入了他的体内。即便是已经处在了混沌之中,明鹤却已经对这样被侵入的无力感产生了应激反应,骤然间就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剧烈的呼吸像是窒息般怆然又恐惧。“不...不..”他的四肢疲软无力,手肘艰难的蹭着床单竭力往后躲,却几乎纹丝不动。程景把他的腿抵的挤开,没留情的直接整根撞了进去,看着他浑身止不住的战栗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绝望。任何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个魔鬼,而天生就高人一等的天潢贵胄则享受着被魔鬼支配肆意妄为的特权。程景俯身逼近了盯着明鹤脸上细微的表情,那失去焦距的眼瞳骤然紧缩,脸上的肌rou僵硬的绷紧了,雪白的牙齿深深的咬住薄薄的下唇试图咽下所有难堪的喘息声,脸上的潮红在这样相反的痛苦神色上显出了一股反差感极强的蛊惑意味。像极了一副绝佳的受难图。程景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他忽然发觉明鹤被身体的本能拖入自己最不愿面对的欲望深渊时,他是如此的摄人心魄。抽插的频率更加激烈了些,明鹤压抑自我的力气在浓重的情欲前溃不成军,他牙齿战栗着漏出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紧紧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洇入了枕头。在程景的兴致如气球逐渐涨满时,他的手机响了。程景给不同的人设置了不同的手机铃声,而响起来的这一个或许很重要,所以他脸色一变,硬生生深呼吸了几下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冷静的抽身而出,捡起手机接通了。对方说了简短的几句话后,程景面无表情的回答说。“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家。”挂断电话的刹那间,他英俊的眉眼间涌出了极强的戾气,像是要活生生撕碎什么才能平复心里的巨大杀意似的。他扭头看了混混沌沌的明鹤一眼,走过去把被子给他盖上了,然后捏着他的脸笑嘻嘻的低声说。“乖乖的啊,等我回来再继续cao你。”明鹤完全没听到他的话,假性发情已经将他扯入了完全陌生的一种状态,耳鸣目眩,脑子里一团浆糊,浑身发热无力,从身体深处叫嚣着渴望什么贯穿自己。刚被进入过的地方依旧在源源不断的淌着贪婪的液体,在程景离开后骤然空虚了下来,明鹤像在被烈焰炙烤,每分每秒都是如此难熬。热汗从额头滚了下来,浸湿了他的眼睛。半小时后。傅虞揉着眉心从电梯口走了出来,旁边的傅莉不高兴的说。“我跟你说过了别喝酒,第二天你还有去拍戏,到时候我过来给你带点药,省得你又头疼。”傅虞的步伐依然很稳,神色也如平日里冷漠如冰,但只有很少的亲近的人才会清楚他现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