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买了些生活用品。结账的时候顺带用了他这里的公用电话,拨的手机号码是早上在电线杆上看到背下来的,办证刻章的号码。“喂?”对方说话似是喉咙有痰,声音有些哑。“你好,办证。”公用电话摆放在玻璃柜上,玻璃柜里面陈列摆放着各类烟。“想办什么证。”“身份证,假的。”“可以的。八百。”八百,对我现在来说不是个小数目,我犹豫了一下,回对方说:“好,我再考虑一下,有需要再联系你。”挂了电话后,小卖部的大叔在结账,对我说:“二十六,电话费一块,二十七。”我指着玻璃柜下面排列整齐的烟,对大叔说道:“拿一包红双囍。”“要八块,八块五还是十块的。”“八块的吧。再拿一个打火机。。”“一共三十六块。”买完东西我回了昨晚住的那家旅店,还是租的那间阁楼。我问前台要了些热水泡了桶泡面。阁楼太热了,进了屋放下泡面,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上衣和牛仔裤脱了。等面熟的时间里,我点了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吸进去的第一口,呛得我猛咳个不停。等缓过劲儿了,我又尝试着吸了第二口,这次没有再被呛到。双囍,双囍,双喜临门。当时打电话的时候,我透过玻璃柜看着这包红双囍,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于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一包。我自嘲地望着前方笑了笑。挺好笑的吧?好幼稚啊。人有时候总是会把美好的希望寄托在别的事物上。比如看见流星会下意识的许愿;比如初一十五会去庙里上一柱香,求一个平安福。我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没有天花板的水泥顶,抽完了那根烟。第二天我起床出门继续找工作。这次比上一次要幸运的多,我找了一家计件的流水线工厂。这些工厂平时工人不多,旺季的时候会招一些临时工来赶工。临时工十五天为一工期,做完结账。这十五天里包吃包住,只是一天需要干十四个小时。一天干下来,我整个肩膀疼到僵硬,但还好,至少一直是坐着的,没有累着腿。晚上睡觉的宿舍是十二人一间。十二个人住一间的宿舍环境不是很好,空气中夹杂着烟味,汗味还有脚臭味。我翻出昨天在小卖部买的一元一包的洗头膏和沐浴露,拿了条新买的内裤去洗澡。宿舍里没有空调,有四个壁扇。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听其他人开着黄腔,闭着眼睛想,十五天之后拿到钱了,先离开这里。没有目的地,没有想去的地方,但至少要先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宿舍十二点熄灯,熄灯后有工友睡着了在打鼾,鼾声震天。我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睁着眼,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石无敏和殷上。我在想,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到底是十五比较蠢还是我比较傻。我告诉十五的都是真的,但是十五不信我。殷上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而我却选择相信他。两人都是愚不可及。我起身摸过烟盒走到门外,点了一支烟。我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的满天繁星,自嘲地笑了笑:“想那些有意义吗?都过去了。”————————————————下一章会先插一个殷上的番外。第十九章“嗯……嗯嗯……啊……”身下的人太吵了,我在他腰侧掐了一把,把他的头压进枕头里,恼怒道:“闭嘴!”身下的人不但没有安静,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扭动身体,闷在枕头里也不见消停。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我抽离了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起身去浴室。“上哥!怎么了?怎么走了。诶——上哥——”我关上浴室的门,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打开淋浴,赤身站在喷头下方,左手摸上身下的欲望来回撸动。这一刻,我又想起了衷诺辰。用一个字来形容衷诺辰的话,那大概是“乖”。“乖”这个字,一般用在小孩子身上,指他不闹气,听话。用在一个大人身上明显不合适,但我找不出别的,可替代的,比这个更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他在床上从来不叫,哪怕我故意弄疼他,他也只是一味的忍,甚至还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做的不够好。如果实在是疼得狠了,他会抓着我的手臂,轻声轻语地对我说:“疼。”他真是不懂在床上的男人,越是这个时候说疼,只会让人越想蹂躏他,想看他疼到哭出来,想让他疼到求饶。听到他说疼,我变本加厉地顶撞他,那一刻我很想听他叫。但是他不叫,也不会求饶。他只会觉得是他的问题,才导致这场性事不和谐。我没有告诉他,这种程度的性爱,换谁谁都不会爽的。我就是故意的。逢年过节,各类聚会,总会遇到些亲戚朋友的小孩儿。如果那个小孩子是个熊孩子,你只会避之不及,生怕熊孩子会来主动招惹你。但如果是一个很乖很文静的小孩,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你会拿一颗糖给他,等他伸手接的时候,你又背到身后不给他。你故意逗他,想看他撇着一张嘴,眼泪汪汪,欲哭不哭地可怜样。又或者是去问他爸爸mama你爱谁。说一些“爸爸mama不要你了”之类的,用来吓唬他的话。对捉弄者来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被捉弄的人对于这件事是忘记,还是伤心,捉弄者不会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我脑海中回想着衷诺辰在床上时,那张隐忍克制的脸射了。洗过澡之后,我草草地擦了两下,披着浴袍直接去了书房。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我”,一个Q版小人。这个Q版做的非常传神,一眼就能看出是我。我看着这个衷诺辰送我的小玩偶,不可避免的再次想起了他。“你这么容易上钩,给一点虚情假意的关心,就愿意自己上来动。你说他们……搞什么强jian呢。”在这间书房,我压着他,把他推到石无敏前面zuoai。他在哭,一直哭。事后,他跑到桌子底下蹲着,他抱着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没有喊,没有叫,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带着哭腔问了我一句:“为什么。”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说:“想掺一脚,因为好玩。”他听见这句话,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