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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的交合(高h)

    被手指充分开拓过的甬道很好地接纳了roubang的进入,xue壁紧紧包裹着火热的分身,并随着秦若的呼吸有规律地蠕动,温热的触感让程少虞发出一声满足的嗟叹。欲望深深埋在秦若体内,为了让她适应程少虞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但被强行撑开的触感本身就足够刺激,秦若为了忍住呻吟不得不咬着自己的手指,尽管如此,依旧有软软的鼻音不断逸出。

    程少虞轻轻蹭着秦若的鼻子,问她:“疼吗?”

    秦若哼哼了一声,含糊不清地回答,“还行……啊!”

    在秦若说话的时候程少虞坏心眼地向上顶了一下,无法压抑的浪叫从女孩的口中泄出,美妙的呻吟随着下身肆虐的roubang高低起伏,谱成一曲催情的乐章。

    程少虞不懂得什么技巧,但年轻是天然的优势,速度和力道都毫无保留,快速地撤出后立刻接上猛烈的进入,没有节制的占有让rou与rou的交合显得异常激烈,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啊!公子好棒!嗯、奴家不行了……”仿佛要跟木床比比谁更大声似的,秦若学着先前那个女人,不管什么荤话都只管往外喊,什么“公子cao死我了”,什么“奴家要被cao烂了”,反正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完全没觉得丢脸。

    程少虞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捂住了秦若的嘴。

    昂扬的roubang就像一位武艺高强的将军,在秦若的体内任意厮杀,柔软的rou壁无法阻止入侵者在其中攻城略地,反抗性地蠕动反倒增加了roubang的斗志,令它变得更加粗壮、火热。即便被捂着嘴,每一次进入也都会撞得秦若发出欢愉的呻吟,roubang撤出必定刮出一大堆亮晶晶的蜜汁,巨大的水声甚至要盖过女孩的叫声一般,令人浮想联翩。

    下体相连的那处又酸又麻,小腹胀得像是一个灌满了水的皮囊,秦若忍不住想,程少虞如果再动一会儿自己说不定会当着他的面尿出来。担心受怕的感觉让秦若没法儿专心享受,攥紧了拳头捶着程少虞的胸口,想以此缓解下腹的饱胀感。

    程少虞有所感应地停了下来,还没等秦若喘口气,忽然被摆弄成了正坐体位,从躺下到坐起根本没有拔出去的roubang在体位变换中猛地戳中了花心,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后背的汗毛立了起来,累积的快感如泄洪般涌来,秦若死死掐着程少虞的手臂,连尖叫声都没发出来,身体痉挛着直接到达了高潮。

    大量guntang的汁液从体内涌出,浇在圆鼓鼓的大蘑菇头上,深埋着体内的roubang因此变得更加粗壮,还威胁性地弹动了两下,逼得高潮中的甬道更快速地蠕动,以此抵消不能大力抽插的遗憾。

    意料外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花径被坚硬如铁roubang撑开到极致,仅仅是分身跳动的这一丁点刺激都让秦若忍不住掉眼泪。缺氧导致脸颊泛红,瞳孔因为高潮而失焦,半垂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艳艳的嘴唇微张,努力汲取着新鲜空气。

    看着眼前的人程少虞忽然想到,当初在秘境中秦若是否也露出了这个表情?是否也因为自己带给她的快感而无法自持?

    程少虞将乱动的秦若抱紧,埋在她颈窝中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只是想到这些,胯下的巨龙就兴奋地跳动起来,刚落下巅峰的甬道根本经不住这种撩拨,

    秦若抗拒地扭了扭身子,软软地拒绝:“唔啊……不、不要了…………柳公子,奴家不行了。”

    xiaoxue被撑开也难受,身体被紧紧束缚着也难受,秦若只好开口求饶。

    程少虞狠狠捏了一把弹性十足的臀rou,引得女孩一声惊呼:“别这么叫我。”

    屁股被捏时扯开了花xue口,堵得满满的蜜汁从体内泄出,瞬间释放了xiaoxue里那阵让人窒息的压力,秦若食髓知味地动了动屁股,娇滴滴地开口:“那我要怎么叫你?”

    “叫我的名字。”

    这话让秦若有点无语,心想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连你是“刘公子”还是“柳公子”都不太分得清,于是难得的沉默了。

    程少虞将两只手都放在白嫩嫩的臀rou上,像是奖励,又像是诱导一般,不轻不重地捏着,臀rou在手指间变幻着形状,已经撑到极致的xue口也跟着一张一合,艰难吐出些晶莹。

    已经恢复元气的女孩随着手掌的揉捏小声哼哼着,甚至偷偷抬起屁股,试图用双腿间那根可怖的roubang抚慰自己体内的欲望。洞悉一切的程少虞于是放开了被揉得发红的臀rou,双手拂过腰窝,轻轻掐住了敏感的腰侧,将秦若的身体微微抬起,使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火热的巨龙撤出来。

    roubang拔出的动作无比缓慢,触感却因此清晰了许多,纺锤状的头部从甬道刮过,在汁水淋漓的花径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火,烧得秦若直摇头,根本无法满足的欲望化作浪潮,将她淹没其中。

    硕大的guitou就卡在xue口,程少虞眸色深沉地看着眼前已经动情的人,重复了一遍:“叫我的名字。”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

    秦若难耐地皱了皱眉,试探地说:“程少虞……啊!”

    身体猛地下坠,巨龙重新插进体内,两人耻部相击发出rou与rou的拍打声,秦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掐着腰快速抛送起来。roubang总是撤出到只剩一个头部,又立刻尽根没入,交合处泥泞一片,连进出的动作都看不清,只见窥见rou根的残影。

    对失重的恐惧让甬道夹得更紧,察觉到这一点,程少虞不着痕迹地把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摘了下来,反剪在秦若身后,如此一来插在体内的那根roubang便成了唯一的支撑点,每次拔出都会遭到rou壁的强烈挽留,恨不得将它绞断了含在体内似的,秦若呜咽着想要拒绝,却被一次又一次大力地贯穿,连哭喊都发不出完整的字句。

    “啊、啊…………嗯……嗯!”

    反剪双手的姿势让秦若被强迫着挺起了胸,两颗殷红的蓓蕾颤巍巍地抖动,仿佛在邀请眼前人品尝似的,于是程少虞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了它,用唇齿轻轻啃咬着,另一边小乳也被大掌包覆起来,像揉面团似的揉弄。

    毫无节制的频率将秦若迅速送至巅峰,就在她准备迎接第二波高潮时程少虞忽然停了下来,秦若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正准备发脾气,忽然看见程少虞眼神冰冷地看向自己……身后?秦若不明就里地回头,在十步外纱糊的窗格上看见一个黑影,隐约看得出是一个人。

    那人就立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直觉让秦若意识到了危险,小声说:“你放开我。”

    程少虞慢慢拔出了自己的分身,棒身因为亢奋涨得通红,隐约可见其上爬满了可怖的青筋,显然他也在爆发的边缘了,roubang彻底拔出时顶端牵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如此yin糜的画面让秦若心中一动,从xue口不争气地吐出一汪蜜汁,正浇在硕大的龙头之上。

    为了掩盖尴尬的气氛,秦若清了清嗓子,转头问:“谁在外头?”

    门外沉默了片刻,想起一个悦耳的女声:“如梦,是我。”

    室内两人俱是一愣,锦瑟的声音。

    “你见到柳公子了吗?我四处都找不到他。”锦瑟语气如常,仿佛真是偶然路过此处,随口向小丫鬟问起心上人的行踪,锦瑟说完还推了推门,却因为落了锁而只是晃了下,没有被推开,“你怎么锁门了呀?”

    秦若大大松了口气,心想随手锁门真是个好习惯:“我睡了,有什么事嗯——!!”不可思议地回头瞪了程少虞一眼,他竟然用背坐的姿势重新插了进来!!

    生怕锦瑟发现异样,秦若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却依然泄露出了一丝娇哼,门外安静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有些低沉:“你真的没见着他吗?”

    “呃……嗯、没见……啊……”被疼爱时发出的声音如此明显,想要自欺欺人都不行,秦若干脆闭上嘴不回答了。

    程少虞将秦若抱在怀中旋转顶弄,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外的人影,仿佛隔着窗纱与她对峙似的。屋内的两人精神都紧绷着,交欢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roubang以一种新奇的角度挺进甬道,擦过鲜为人知的敏感带,在秦若亢奋的颤抖中到达了xiaoxue最深处,抵着柔软异常的花心左右研磨。

    片刻前累积的致命快感瞬间卷土重来,换做以前秦若肯定早就高潮了,可她现在生怕这个锦瑟冲进来大开杀戒,脑海中一直紧绷着一根弦,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充斥着身体,却始终无法踏出最终那一步。

    这是全然不同于抽插的快感,身体最脆弱的一点被身后的人拿捏在手中,一次次用他胯下坚硬的棍子去撩拨,甚至会抵在rouxue最深处旋转着碾动,秦若咬着嘴唇不吭声,下身流个不停的yin水却代替了她的嘴,发出无比欢愉的声音。花心在龙头的研磨下软得快要融化,从未受过这种酷刑的xiaoxue一边吞吐roubang一边痉挛着,饱胀的快感甚至让人分不清是舒爽还是疼痛,明明没有高潮身体却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失去主动权的身体和清醒的头脑简直要逼疯秦若,她只能死死盯着门口,竭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让秦若没想到的是,锦瑟静静站了半刻,竟然转身离开了。

    锦瑟的身影刚消失,身后的程少虞就抛却了慢撤缓进的方式,roubang深陷在女人高温的体内以最快的速度顶弄着脆弱的花心,roubang根本没有撤出的余地,而是埋在花径中做着小范围的抽动,分身顶端的小口快速点中隐藏在rou壁中的那块软rou,rou口开合的动作似乎含住了软rou一般,造成令人眩晕的快感。

    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下来,痉挛了好一会儿的花径终于迎来了释放的时刻,先前累积的快感成倍袭来,在roubang第一下含住花心的时候秦若整个人都僵在了程少虞怀中,片刻后忽然大哭着xiele出来。

    “呜呜呜……不、不要!啊!!”

    程少虞不顾她的哭喊,挤开飞速痉挛着的rou壁,在狂乱的高潮中用下身顶端的铃口咬了花心上百次次。秦若哭哑了嗓子,却在这种近乎凌虐的行为中攀上了更惊人的高峰,以xiaoxue为起点,骇人的痉挛扩散到全身,若不是被程少虞抱住恐怕会直接摔下床去。

    身体本能地随着灭顶的高潮而抽搐着,大脑本该失去意识,秦若却很清楚地听见程少虞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感到腿间那根东西狠狠顶了两下,跳动着将一股又一股阳精射进了自己体内。

    阳精混合着粘稠的体液冲向身体深处,凭借着惊人的冲击力冲开了壶口,溅射到敏感的宫壁之上,烫得秦若一声哀嚎,这次是真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