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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季幕一头雾水:“谁?”“就刚刚,有个高个美女路过。穿着短裙黑丝,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靴!你认识吗?”徐风激动道,“她是Omega还是Beta?!”季幕回想了一下林绪的打扮,迟疑道:“你是说林绪吗?她是Omega,是我隔壁宿舍的。”他补充,“徐学长,我们这是Omega宿舍楼,当然都是Omega啊……”而徐风就此xiele气,他可不追Omega,Omega最终都会选择拥有信息素的Alpha。季幕出来拿草莓的时候,恰好看到拿着扫把和簸箕的宿管阿姨,她对着季幕催促道:“学生怎么还在这儿?早点收拾行李,一会儿就锁门了。”徐风纳闷:“你不是留校吗?”“没走好流程,不能住宿舍了。”季幕接过草莓,一脸走投无路的表情,沮丧道,“我打算出去找找能短租的屋子。”与此同时,顾远琛如季幕所想一般,降下了车窗:“你一下子能去哪里找短租房?”“我朋友给我介绍了几个租房软件,我一会儿先去学校门口的宾馆住下,之后几天里再仔细点找。”然后,季幕只要求助于顾远琛,那么,对方就一定会帮他。或许,还会因为这个时间不好找短租房,而让季幕去顾家暂住。季幕对顾远琛挥了挥手:“学长,我先回宿舍收拾东西。”时间紧凑,季幕没时间和顾远琛多说些什么。他转身就跑进了宿舍楼,争分夺秒地去收拾他的行李。幸好去小镇玩的时候,把要收拾的东西全部整理过一遍了。季幕的行李不多,最为重要的,就是他藏在床底下的那只小型密码箱。他把它收入自己的大号行李箱中,才算是松了口气。这东西对他来说太过重要,像寒假这种长达一个半月的长假,他可不敢把玫瑰信息素的注射剂全部留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中。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才过了二十分钟,季幕已经收拾完毕了。他正打算跨出寝室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为“森叔”。季幕接起。对方那边传来“嗞嗞”的声音,显然是信号不好。季幕喊道:“森叔?”而被季幕唤作“森叔”的人,名为韩森,今年34岁,是个身高一米八五的男性Beta。此刻他正站在一个码头上,眯着眼看前方的船只。H国的冬天温度通常是零下,冷风贯穿了他的外套。他叼着一支烟,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随即就被风吹散了。韩森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从右边的眼角到嘴角,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既视感。但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韩森其实长得很英俊,是这个伤疤给他增添了几分恐怖。他指尖的烟微颤一下,抖落灰色的碎末:“上个月我有些事情,没办法立刻回你电话。”韩森的声音通过电话从遥远的别国传来,是与他长相不同的温柔。季幕轻声:“没关系,我知道您很忙。”韩森也不兜圈子:“从一年前起,你就拒绝和我联系。这次怎么……”为此,季幕软下语气来,欲言又止:“森叔,我……”韩森一直对季幕的示弱毫无办法,他缓步走到靠近房屋的位置,手机的信号逐渐清晰:“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小幕,只要你想,我就会来接你。”季幕握紧手机:“不是!我在国内很好,还交到了朋友。”韩森眸色深沉,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一包烟来。只听季幕轻声:“森叔,我是想问问您,关于我mama的事情。付教授说,父亲是mama的未婚夫。”…………韩森听到码头的浪涌声,他重新点燃一根烟:“你mama也许不会想让你知道这些。”都不是什么好回忆。季幕怔怔,随后坚定道:“可我有权利知道,你们不该瞒我的。”第35章陈年旧账,本不该翻。有时候,不知道远比知道幸福。所以季幕的生母穗湫一直没有告诉过他,那些被她带入泥土中,永远合上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九年前。在穗湫自杀离世的前一个月,她约了当时年仅25岁的韩森来家中吃饭。依旧是几道可口的家常小菜,还有一瓶烧酒。穗湫八岁的时候,养父母意外身亡,她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她从十八岁开始就独立生活,为了照顾好自己,她学了一手好厨艺。在韩森眼里,穗湫一直是个能在贫瘠的日子里,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人。那一天,她主动为韩森倒满了一杯酒,感谢他这些年来的照顾。温暖的灯光下,韩森饮着酒,面对着眼前温柔如水的穗湫,不免心中炙热。他喜欢穗湫,从十五岁遇到穗湫起,就倾慕她。可韩森只是一个穷小子、小混混,他除了隔三岔五地来照顾穗湫和季幕的生活,便什么也做不到了。面对美丽的穗湫,年轻的韩森带着自卑,也带着欲望与贪念,这些东西总伴随着他卑劣的性子闪现。但往往,这种想法只存在于一瞬间,就被理智打败。“其实该说感谢的是我。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把我送去医院,我可能已经死了。”多年前,韩森年少轻狂不懂事,被仇家堵在巷子中毒打,脸上的疤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韩森说的并不是H国的语言,他为了穗湫,努力学习了外语。他说:“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这就像是一句变相的表白,年轻的韩森涨红了脸,一双手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裤子,诚恳道:“还有小幕,我会视如己出!你知道的,他一直很喜欢我。”说着,韩森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穗湫抿起唇角,笑得很好看。她安静地听着韩森说完这些,再次为他满上了一杯酒。“韩森。”“我在!”穗湫眼底有盈盈的亮光,像极了一轮月跌进湖泊中:“从明天开始,别再来找我了。”被拒绝的韩森顿时语塞,笑意僵在嘴角,茫然失措地看着穗湫。“小幕已经被他父亲接走了,我也该走了。”穗湫温声,“这些年,谢谢你的照顾。但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韩森不敢相信地开口:“你、你要回到那个人身边?可是他明明抛弃了你们!为什么他会突然接走小幕?!”他其实想问:你是不是被威胁了?可穗湫的下一句话,让韩森彻底绝望。“是我联系他的。”穗湫眸子中的湖泊卷起了漩涡,深不见底,她心里藏着一段往事,苦于多年无人倾诉,“当年,也是我主动提的离婚。我离开时,就已经怀了季幕,他不知道。”韩森眼眶微热,倔强地别过了头。对于穗湫,他所知甚少,眼下更是接不上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穗湫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打算继续隐瞒自己的过去。她喝下一杯酒,疲倦道:“我22岁的时候,遇到了他。”遇到自以为是的一生挚爱,实则一生错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