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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不语。”姜锋明显是个闲不住嘴的,非得过来凑热闹:“你可得了吧,咱家的饭什么时候不语过?让我来猜猜……你肯定是刚才看直播了对不对?肯定也觉得那律师气人对不对?我就说嘛,儿子随爸,你一定跟我想法一样。”夏红赶紧拿胳膊肘怼他:“你又胡说什么,知味根本没看直播好不好,你那点话没完没了了?翻来倒去地说,也不嫌烦。”知道什么原因的余子非只好沉默观战,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同样心知肚明的简随终于还是出来打圆场:“没有,阿姨,他应该是因为我不让他去厨房不高兴了,没事儿,一会儿就好。”姜知味偷偷瞅他一眼,低头吸溜了一口冬瓜汤。余子非的水平还算在线,至少冬瓜片薄厚适中,不像有回简随搞的,薄的0.2毫米,厚的两公分,他非常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刀法才能切出如此恐怖的冬瓜“片”。关键是……切成这个鬼样子,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下锅。更可怕的是皮都没削干净,熬完以后薄的全成了糊,厚的连皮带rou一口咬下去,那叫一个精彩。他现在想来还觉得牙疼。简随似乎从他的表情里参悟出了他在想什么,突然往他耳边凑过来,轻声说:“我记得那次我好像没把汤端上桌,是你非要尝的——这总不能怪我吧?”姜知味本能地开始犯怂:“当时我不是……瞎吗,看不见你做了个什么东西。”余子非在一边装聋作哑,同时心里默默吐槽——你做得难看,没事,我瞎;你做得难吃,没事,我尝不出来;你能把菜炒糊,没事,我闻不着…………这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第64章突发状况余子非在心里吐槽,嘴上却一声也不敢出,而姜知味在回怼简随两句之后也见好就收,没敢再继续作死。年关已经越来越近,可惜他们深在市郊,多少有点“与世隔绝”的意思,实在感觉不到什么年味。判决书是在一周之后送达的,送来的当天一家人都在,余子非最先好奇地凑过去看,姜爸姜妈也紧跟着来了,只有姜知味自己好像不太感兴趣,一直在屋里没出来。看完判决以后姜锋第一个不服,直接嚷嚷开了:“凭什么才判八年?他把我儿子搞成这样,居然才判八年?”“……叔你冷静点,”简随几乎有些招架不来,“咱有话说话,您先把刀放下。”余子非已经被出鞘的唐刀吓到一边去了,姜锋抄着刀一边骂一边招呼,三米之内无人敢近身——貌似颇有大侠风范。姜锋一个人在客厅称霸全场,其他几人只好敬而远之,等着他发完火。简随敲了敲卧室门,没人回应,索性直接进去,就看到姜知味正在阳台……给猫铲屎。“你好臭啊!”姜知味捏着鼻子,声音因此变得瓮声瓮气的,“你不是成精了吗?你已经是一只成年猫了,应该学会自己给自己铲屎了!”黑猫趴在窗台上,爱搭不理地睁开一只眼,甩了甩尾巴,又闭上了。简随本来准备走过去的脚步突然停住,他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看对方,决定……等他铲完再过去。“每次给你铲屎的时候我都希望我的嗅觉没恢复,”姜知味戳了戳黑猫的脑袋,把铲出来的“生化武器”扔进厕所冲了,“而且,到底是谁答应养你的?你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我们家一员?”黑猫拿后爪挠了挠耳朵,完全不想搭理他。简随一直等到某人结束战斗,这才走过来轻轻咳嗽两声,姜知味觉察到了他的存在,扭头看向他,便听他说:“你都不关心判决结果吗?”姜知味沉默片刻,转过身来:“我关心不关心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不是吗?况且……你们刚刚在外面说的,我都听见了。”这些天不灵便的感官恢复得十分迅速,即便隔着一道门,也能听清外面有人大声说话。简随忽上前一步,双臂一展将他扣进怀中,低声说:“对不起,我尽力了。”“有什么好道歉的,”姜知味把下巴搁在他颈窝,“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不是你的锲而不舍,连这个结果都不会有,甚至我都不会醒过来,所以不管怎样判决,我都心满意足了。”简随轻轻叹口气:“杜禹帆提起上诉了,我现在只能希望不要改判。”“其实这事对他来说已经定生死了,”姜知味抬起头,“他年纪也不比你小,八年之后都快四十岁了,想要东山再起根本没可能,更严重的是名声问题——对了,他那部电视剧怎么样了?”“没播成,”简随捉住他一缕头发,在指尖轻轻揉搓,“本来赶的是元旦档期,这都半个月过去,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现在判决下来,这片多半是死了,谁会看一个罪犯拍的电视剧?”“说的也是,”姜知味用余光盯着他的手指,“话说我刚把看完,那个谢生演技确实还不错啊,他跟你对戏的时候居然不紧张吗?”简随手指一顿:“你只关注谢生不关注我?”“你这一分钟能看见六十秒,有什么好关注的。还有,网上不是传有床戏吗?为什么我没看到,删减了?”“那种东西你觉得能播?”简随牵住那缕头发,轻轻用力,迫使对方歪过脑袋,“没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真上,不过你想看的话可以去找余子非问问,他或许有资源。”姜知味还没反应过来“余子非有资源”这句话哪里奇怪,就听对方说:“你头发该剪了,趁着还没过年,过两天我带你去剪头发。”他刚想说“让我爸拿随便给弄两下就行了”,简随已经用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不准说找你爸,上次就让他给弄的,他居然嫌老剪麻烦,直接给你剃秃了。”姜知味浑身一僵:“什……么时候的事?”简随:“大半年以前了,那时候你还没醒,不过程谦好像拍了你照片,如果你想看的话……”姜知味对自己秃瓢的形象没有任何兴趣,慌忙摆手:“不……不用了。”他亲爹……可真的是亲爹。充分知晓亲爹的恐怖以后,姜知味还是乖乖跟简随去理发店了,正好离年三十已经没几天,两人回来时又顺道去买了点福字、对联之类的东西。其实如果简随原意,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司机或者助理去办,可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是准备提前体验一把“退休”后的生活,非得要亲自去。姜知味只好陪他,装模作样地挑挑拣拣,眼睛却在留意着四周,忽然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你被认出来了,有好几个小jiejie在偷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