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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将人引到了海洋馆去,那边靠谱的人比较多,如果这个司马汤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他们也好及时把人抓住,然后——嬴惑面色一凛——把他做掉。心中想着这很容易被和谐的不妙的画面,嬴惑嘴角缓缓翘起。一旁的来正棋看着他的脸,默默扭过了头。快速地早早干完活后嬴惑便提前下班,来到了海洋馆。他希望自己能赶在司马汤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之前来到这里,站好最佳的看戏......不是,最佳解决事情的位置。然而刚一到海洋馆他就傻眼了。嬴惑看了眼手表。这还差十几分钟才到海洋馆闭馆的时间啊,怎么游客全都出来了?而且看样子才刚出来没多久,本宽阔的馆前站满了很多热火朝天聊着天的人群。嬴惑望向海洋馆的大门,还能看到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有最后的一波客人离开了馆内。他忙走了过去,出示了最开始的时侯敖润送给他的证件,疑惑道:“海洋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其中一名工作人员见状,面色有点扭曲:“企鹅......集体造反了。”嬴惑:??“企鹅?”他重复了一遍,“造反?”“对,”那工作人员看上去也颇为无奈,似乎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离谱,“企鹅们从自己的场馆冲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反正现在就在海洋馆里到处跑。馆长他们都忙疯了,地上水里到处抓企鹅,和它们斗智斗勇。”嬴惑“啧啧”着摇了摇头:“离谱。”说完,他便走进了大门之中。那自动门刚一开,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蹦出来一只企鹅,它扑闪着那毫无用处的翅膀,用肥而滚圆的身体“啪唧!”一下就拍在了嬴惑的脸上。下意识将其接住抓在了手里,嬴惑才发现,这小祖宗竟然爬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方才正是从架子上冲下来才正好扑到了他脸上的。因吹斯汀。于是他一手提溜着不断挣扎的企鹅,一边往鲸豚湾那边走。企鹅馆就在海豚馆的旁边,是一小片模拟南极人工制造出来的环境,按理来说几乎是被玻璃与墙壁完全封闭住的,它们是怎么跑出来的?难道它们把饲养员给干掉然后趁机越的狱?果然,越接近企鹅馆,动静便越大。嬴惑隐隐约约听着感觉那边的众人不像是在抓企鹅,反而像是在打群架,叮铃咣啷的,吵闹的人声不绝于耳。“别让那兔崽子跑了!”初一走进企鹅馆,历史再现,就有一只企鹅爆发了自己属于鸟纲的魄力,一蹦蹦到了嬴惑的面前。嬴惑淡定地伸出另一只闲着的的手,一个空手接白鹅!就把那只小可怜企鹅抓在了手中。随后他把手中一共两只企鹅塞到了旁边的工作人员怀中,在场馆中寻觅着敖润的身影。此时场馆中一片鸡飞狗跳,五六名工作人员到处跑着跳着去抓那些上蹿下跳,看上去没啥杀伤力,实际上猛得一批的企鹅们,又吵又闹搞得颇为狼狈。而为了防止这些过于活泼的企鹅跑到外面更加广阔的场地去折腾,企鹅馆已经被全面封锁了起来,两个出入口均有重兵把守。“你们馆长呢?”抬腿迈过一只晃晃荡荡走过去的企鹅,嬴惑抓住一旁工作人员的胳膊,向他问道。“馆长?呼、呼......”那人喘着大气,“好像是在外面,再往里走,白鲸那片儿。在抓一只特别闹腾的企鹅,和刘大爷他们在一起。”闻言,嬴惑立刻穿过乱糟糟的人群从后门走了出去,没走十几米,果然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敖润几人。“它在那顶儿上,看见了么?”刘大爷站在敖润身后不远处,伸着脖子,指向了高处的某个位置。敖润左看看又看看,并没有顺着刘大爷的视线找到那只最闹腾的企鹅王,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个角度啥都看不见,遂背着向后一步步退去,好让自己的视野更加开阔一点。“咚!”的一下,他感觉自己似乎撞到了什么人的胸膛,再一仔细感受,似乎还踩着人家的脚。他扭头刚想道歉,就看到了那张熟悉但此时略微有点扭曲的脸,道歉也忘了,颇为兴奋道:“嬴惑!你来啦?”嬴惑默不作声地将他推开:“怎么回事儿到底?”一听这话,敖润脸上的开心之色顿时荡然无存。他向头顶位置指着,无奈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差不多半小时前我的员工去给企鹅们喂吃的,突然就被这群傻鸟群起而攻之,差点当场去世。结果就是企鹅全从后门跑出来了,散布在馆里的各个角落。游客好歹是清干净了,就是这犄角旮旯这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企鹅全抓回来......”他实在是很担忧。既担心有的企鹅因为没及时找回来而殒命,也担心这件事给海洋馆造成的无法估计的后果,人都蔫了。“那这只呢?”嬴惑看向头顶位置。海洋馆不分一二层,但是整体建筑非常的高大,内部最高处有近三层楼高。为了防止头顶看上去太空旷,很多地方海洋馆都在头顶悬挂了各种水生动物的巨型装饰品,此时白鲸馆的上方,就挂着一只又大又蠢萌的蓝鲸。毕竟这是海洋馆永远得不到的生物,挂着也算有个念想。而之前工作人员口中最闹腾的那一只,此时就骑在那蓝鲸的背上。“它怎么上去的!?”看着面前足有四五米的高度,嬴惑惊道。“谁知道啊!”敖润扶了下太阳xue,“不过到底企鹅也算是鸟,虽然是游禽......但说不定这只就会飞呢?”“不管它是怎么上去的,咱们总要先把它搞下来。”白韶的声音从敖润身后传来。他看过去,发现白韶正手中拿着一个颇有点西部味道的套索,看着上方那只悠哉游哉地企鹅,眼中闪着光。“你干嘛?”“我把它套下来。”说着,白韶就冲上方扔出了绳索。别说,虽然这方法非常的诡异,但他扔的动作看上去还挺专业的,落点也非常的妙,这几乎是必中的一个套。然就在敖润非常期待的神色下,那企鹅淡定的站起身,淡定地侧移了几步,淡定地再次一屁股坐了下来。而那绳套,也因为企鹅的移动而落空了。“......”白韶沉默片刻,“巧合。”说着,他还想再上,就被嬴惑给制止了。嬴惑对着他有点冷嘲热讽道:“你这手法不靠谱,没看人家躲得多利索么?要我说,还不如直接飞上去把那蠢鸟拿下。”说完,他看向了敖润,“敖广呢?”“他出去了。”“......哦,”嬴惑也沉默了,“那也不是不行——敖润,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