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剑把对方捅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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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凰跟观瑶两人说话,按下不表,但道望月走马上任。 所谓“差寻侍卫”,无非也就是宫里的保安。 但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又何况这深宫内苑。 寻常侍卫,只是“差役”级,顶多手持水火棍。 飞凰则使了手段,把望月归入了禁军籍,可随身携带兵器。 而那禁军,都在外围镇守,望月却可腰挎“玄炎”宝剑,在宫闱之间大摇大摆行走。 就是在朝的大将,也没这等待遇。 更有一样,深宫之中,各个都是老油条,消息传得迅速。没过多久,上上下下奴才,就都知道,老祖宗有个“干女儿”,来宫里做事情了。 要知道,朝中文武,想认海公公做个“干爷爷”都不容易,望月竟然是个“干女儿”,这来头,想想都怕人! 于是乎,待早朝已罢,一众侍卫,和老练公公嬷嬷,把望月围了个团团转。 众人又是奉承,又是送礼,只求给望月留下个好印象,口中连呼“小祖宗”不迭。 望月稀里糊涂,哪懂什么谦虚客气,给钱就往身上揣,有酒便往嘴里灌。 大家见望月这般不见外,只如在自家一般,便更加认定,此人不同寻常…… 如今皇帝年老,喜欢清净,宫中事务不多。 是故整个下午,一堆太监嬷嬷,都留在望月身边说话。 望月应付不来,索性就在自己房里(其实是侍卫班房)摆了桌子,把送来的好酒好rou,都搬出来招待。 天还没黑,望月就喝得酩酊大罪,在众人起哄下,望月把那玄炎剑抽出来,给众人观瞧。 有知道的,便说道:“那日在殿前打斗的,便是小祖宗的尊姐,万岁爷看了都说好!小祖宗的武艺,肯定不在其下呀!” 望月听了,心头不悦:这好不容易摆脱了jiejie,怎么耳边还有人说她! 于是乎,望月借着酒劲儿大声道: “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什么叫不在其下呀!你来看!” 说着,望月起身,趁起宝剑,手抚刃口道: “我这宝剑,名为玄炎,她那个,名叫玄冰。乃是一阳一阴,一雄一雌,她在我面前,只有挨cao的份儿!她不在我下面,谁在我下面?” 众人听了,只得纷纷鼓掌叫好,继续给望月斟酒。 而这时,有侍卫带着两名小宫女进来,对着望月拱手道: “小祖宗!奴才方才巡视,见有对儿宫女打架。奴才不敢擅专,故来请示!” 侍卫这般做,并非是因望月有此职权,只是想试探下,望月是否是海公公眼线。 望月已经喝糊涂了,踉踉跄跄走近,满嘴酒气道:“因何打架呀!” 两个小宫女跪着,不敢说话。 那侍卫代答道:“嗨!说来不怕小祖宗笑话,这两个yin妇,因为同一个相好的,互相争执,撕打起来,打碎了好些个东西。奴才听见,便抓了过来!” 望月不耐烦道:“该死!你们又不是跟万岁爷相好,不过是跟些奴才胡搞,有什么好争的!” 侍卫笑道:“对呀!奴才也是这般想。只是这两人,是对儿双生姐妹,一个冒充了另个,跟相好的厮混。事情败露后,另个气不过,所以打了起来。” 望月哼了一声,叫那两个小宫女抬起头来。 看两人面容一模一样,望月嘬口冷气,焦躁道:“他妈的!没完没了是吧!” 说罢,望月转身,猛地抄起宝剑,大步上前…… 一屋人见望月这般举动,都吓了个半死,但又没一个敢拦的。 望月手持宝剑,厉声问道:“你们,哪个是jiejie,哪个是meimei!” 两个宫女一同抬头,齐声道:“我们……同时而生,没有大小……” 望月挠挠头:“算了!我曾听说,双生姐妹,本是一人,被老天爷劈成两半,要共争一个位置。今日就算你们争出了高低,日后还要打闹,既如此……” 说着,望月倒拿宝剑,狠狠戳在地上,嘭的一声,唬得满屋之人,都缩起脖子。 望月拇指按下剑柄,宝剑一声脆响,竟分成两把大小一样的镂空剑来。 此便是“玄炎”宝剑的妙处。 望月给一人丢了一把,说道:“今天你们两个,就拼个你死我活!死的给活的抵罪,以后再不追究,不然——我一刀一个!全结果了你们!” 屋内鸦雀无声,宫女姐妹二人,望着地上利刃,不约而同伸手。 而当指尖碰上刃口,却又不约而同缩了回去。 望月喝道:“磨蹭什么!快点!” 姐妹二人,吓得抱在一起,对望月齐声道: “主子说的不错……我们两人,就是老天爷劈开的……少了一个,另个也不能活……主子既要罚,就把我们两个,一剑同时劈死吧……” 望月闻言,凝眉瞠目,气得眼睛都红了,咬牙道: “好啊!你们自找的……我就成全了你们!” 可当她捡起利刃,看着内外双剑,望月不知为何,却迟迟下不去手。 片刻后,望月丢了宝剑,拂袖转身道: “真该死!既然明白了这道理,以后就莫要再争了!拉下去!一人打二十板子!” 姐妹俩异口同声,千恩万谢地被拉下去了…… 众人见了,纷纷开口,夸望月恩威并重,通情晓理,日后必将发达,等等。 望月则闷闷不乐,只是一个劲儿喝酒。 可无论喝多少,却都难以弥补,胸中空虚的那一大块…… 之后,望月就在宫里,过上众星捧月,作威作福的日子了。 而与此同时,观瑶也有了一份好前程。 之前提过,送望月进宫后,飞凰又来找观瑶,给了她一纸任书。 虽然只是个小小校尉,但也是飞凰从九门提督陆将军那,好说歹说央求来的职位。 转眼间,就到了观瑶走马上任的日子。 这天,飞凰找来好多衣服和首饰,让观瑶带上。 观瑶小心道:“九门禁军,就在南城楼里,奴才就是每日回来伺候主子,也耽搁不了多久……何况军中,穿不得这些……” 飞凰挑出一件,蚕翼薄纱裙子,在自己身前比了比,对观瑶道: “让你带你就带!哪儿那么多废话!快!把身上的脱了,再来试试这件……” 飞凰还似平常般活泼,可观瑶眉眼之间,却蒙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