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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嘲讽之意渐渐隐去。开头几个男人只以为同伴是射精后一时欢愉失足落水,不一会儿就要浮上水面,谁知过了许久也不见动静。那被cao得软了身子的妖物还伏在岸边依依喘息,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潜入潭中一阵摸索,却什么也没摸到。刚刚那男人竟然凭空消失了。他们判定这妖物定是潭中生出的妖异,一时又惊又恐。但他们修为低微,竟对妖物束手无策。而这妖物也不知为何不从这里逃脱出去。他们与妖物对峙几日,只见这身体美丽而面容丑怪的妖物每日只是沐浴潭水,宿在石上,从不披衣。那样柔艳无方的身体日日裸裎在前,长发如墨如云,身体似雪似玉,那妖物不知羞耻地敞着身体私密之处,毫不遮蔽地让一对美乳和腿间yinjing花xue都裸露人前他们怎么抵挡得住?终究在妖物坐在石上以手指自渎时,他们按捺不住身体的情欲,却不敢再让他靠近潭水,便将他架在合欢花下,轮番yin辱起来。谢摘依附在合欢花树上,察觉男人凑在自己花唇之外滑来滑去的阳物越来越炽热guntang,眼中既有嘲弄,亦有不解之意。他自从被谢摘割下脸上的皮,连自己也很少对水自视。脸上皮肤精细,不似身体其余之处,他对术法cao控始终不若功底深厚的谢跖青,几次施为修补失败之后,也就不再尝试,只在斑斑驳驳的脸上覆了一层轻细无比的红膜,隔绝灰尘而已。他实在不解,看见了这么一张脸,又眼见一个同伴在他身上丢了性命,那些人怎还会前赴后继地要在他身上这般苦力耕耘。也许他们没有叫错,他真就是一个身负魔功的妖物。男人火热的阳物一跳一跳地摩擦着柔软水润的纤薄花唇,谢摘感到一股痒意从下体幽xue里泛起。他圈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略紧了紧,几日里只被手指插入过的花xue让roubang划磨着翕动起来,被调教了个透的身体越发绵软,花xue与roubang交接处,水液点点泌出,随着roubang的擦碰,发出一声声轻微的水声。男人roubang抵住他粉嫩的小小阴蒂,一下下擦到那已经硬邦邦地戳在树干上的yinjing,在他身后骂道:“sao货。”却不就这么挺入早已准备好的水xue之中,仍旧慢条斯理地擦过水湛湛的xue口,抵cao微微凸起的敏感花蒂,以guitou碰触谢摘yinjing不堪折磨的底部囊袋,直到谢摘不经进入,就喘息着发起浪来,贴在树上以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娇嫩柔软的前身,软绵绵地靠在树上xiele身。他那yinjing一射出几点浊白,男人便嗤笑起来,摸一摸他yinjing上的白露,以指尖抹了捅进他臀瓣间的粉蕊之中。谢摘那处似是比前xue更敏感,男人的手指一插进来,整只粉嫩的后xuexue口褶皱全缩起来,搅动着男人的手指。男人大骂一声,终忍不住先将roubang推进谢摘紧窄的前xue里。谢摘细细的腰胯限制了内壁的空间,男人一进入便被紧紧地裹住,无数软口张张合合地吸附着茎身。男人强忍着,不敢在妖物前xue里射精,加大了手指的力度,在又热又紧的后xue媚rou里抽插,直到可以放入两根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抽出roubang,插入谢摘后xue之中。只听谢摘短短瞬息间,先吐出一声幽微柔软的叹息,却很快变作一叠声欢愉无比的媚叫,沉沦在男人胯下,母狗般被他抵在粉粉绿绿的合欢下,插弄着后xue。以为自己大约安全的男人万没想到,就在众人视线之下,在他于谢摘后xue射精之后的一刹那,他的灵力阳气竟随着浊精一起汹涌溢出。众人眼看着他一瞬间脸色如灰,短短片刻人皮就干瘪下去,变成一副饿殍般的模样跌在地上,断了气。谢摘软软地靠着树滑下来,伏在地上,两腿之间yin靡点点,漂亮的粉蕊被cao弄得扩大了两倍,正好是先前男人yinjing的尺寸,此刻正一点点往外冒出白浊来。这画面如此yin荡,剩下的男人却不约而同恐惧地向后退去。谢摘慢慢从地上撑起身体来,手臂一伸便拉住了一个男人的衣摆。男子又害怕又嫌恶地猛抬腿欲挣开他,可那一直柔弱无力的妖物忽然有了无穷的力气似的,一下拉倒了他,将他制在身下,那张鬼脸猛地挣到他眼前,男子吓得连声大叫,可衣摆已经被谢摘掀开,赤裸的半软下身敞露人前,谢摘两腿压在他两腿一旁,湿软的花xue已含住了男人的roubang。“我给过你们机会”谢摘伏在他身上,yin液丝丝的温暖花xue轻轻贴着男人的roubang前后摩擦,男人在恐惧中,居然还忍不住勃起了。谢摘轻笑一声,似是厌倦,也似怜悯:“你们为何不走?”剩下的人眼见第三人在cao弄谢摘之时就已脸色发青,身体打颤,两眼渐翻,话也说不出来,更是惧怕。他们足下都被牵绊住似的腾挪不动,他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将谢摘收服,祭出的灵力却只平白做了谢摘的饵料,令他身体的光晕越发温软引人。此时欲逃逃不开,欲斗又斗不过,几个人面面相觑,全都软了身体伏在地上求饶认错。谢摘却充耳不闻,只在那已经孱弱无比的男子身上起伏着身体,花xue贪婪无比地吞吃着男人的rou根。直到一把长刀破空而来,猎猎闯入了这方既yin靡又可怖的空间。那把刀直插入土中的时刻,几人竟又平白可以走动了,他们慌忙退开,就见一个白衣黑发的少年从空隙里猛扑进来,一把抱着妖物,将他生生扑倒在地上,与命悬一线的同伴彻底分了开来。谢摘甩开挡在身上的人,贪恋地去摸那气息奄奄的男子,他在一次次yin乐中越发离不开男人的身体,下身花xue张张合合,不断泌出一缕缕的yin液,发了河般的瘙痒花xue一刻也不能没有roubang的填充。少年看见他yin贱无比的样子,怒叫一声:“谢摘!”一记拳头不由分说,以十成十的力量砸了上来。谢摘被这一拳打得仰倒在地,少年很快又骑坐上来,一拳一拳重锤般敲在他心口。“你给我醒醒!”胸口的钝痛驱散了合欢花下腻人的情欲,谢摘视线渐明,眼帘之中,呈现出一张绝艳的少年面孔。他眨一眨眼,一开口先呛出一口酸腥的血液来。“咳咳咳小、小存。”谢摘坐起来,擦掉唇上的血。他看着怒意横生,眼中又湿润起来的少年,无奈道:“小存,唉你怎么——这样都能认得出来?”费存雪坐在他腿上,两人就如从前那样,臀腿相接,亲密无比地挨着,胸膛抵着胸膛。费存雪努力地绷住一张小脸,声线憋得像木人一般:“谁让你几十年都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累得我可以不认其他所有人,却不能认不得你。”谢摘对着他毫不闪避的视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乎以为自己在这一刻恢复了旧日的容貌。但一摸之下,他就知道他还是顶着那张丑陋至极、五官难辨的脸。费存雪从他身上让开,站起身来,递给他一手:“起来,跟我走。”谢摘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