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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L队员集体呆滞,仰头看他。“年年哥哥……”最小的一个小不点弱弱举起手机,“我可不可以跟你合照,我,我太喜欢美队了,你也太酷了。”这么夸,怎么可能不同意,喻泽年心里都快美上天了。心道,可惜小同桌不来,看不到他性感的eseAss。多翘,多饱满,多有手感!.和风园里,别人都在到处观赏,就喻泽年坐在这玩手机。他自恋无比的翻着照片,然后美滋滋选了张自己背对着镜子拍摄的照片,发给小同桌,说:“我有一个朋友,他买了套美队的衣服,你看看,这屁股翘不翘。”等了几分钟,没人回。喻泽年奇怪。人呢,小同桌对这翘臀都没点儿感觉的?好歹发表些意见啊。他又特地选了一张特写发过去:“让美队引以为豪的AmericaAss,我觉得我朋友的eseAss更性感,对吧?我们都觉得特别帅!”发出去后……还是没人回。行吧,被忽略成空气的喻泽年无聊透顶。他准备一个人出去走走。“哥你不吃点东西?”有人在后面问,“老大说待会儿要带我们去泡温泉。”“你们玩,我一会儿回来找你们。”喻泽年随意一扬手,走了。和风园的听风谷宛如刀削般一切两半,中间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铁索桥横贯。没有来往的人,这是山间最顶端,峭起的陡峰如剑鞘伫立。但凡有一点恐高的人估计会立马腿软。喻泽年胆子大,走到铁索桥上往下望。下方深不可测,但是好在因为被雾气遮掩看不到底,也没那么特别可怕。就是站在铁索中间,耳边风声呜咽,四周尽是雾气,能见度不过几米。喻泽年胆子这么大的人,走在这还是有些心悸。再加上铁索桥摇摇晃晃,风这么一吹,只能更加抓紧手里锁链。“还真有点门道,挺吓人啊。”这样的害怕,是对四周的未知与明知脚下空无一物而不得不咬牙前行的忌惮。不过转念一想,他笑道:“无所谓,反正来去就我一人。”于是,他加快脚步往另一侧走去。出人意料的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另一半山体。怪异的是,那头的听风谷雾气朦胧,这头的听风谷风和日丽。他笑着低语道:“这天气都跟我家小同桌一样,阴晴不定的。”喻泽年沿着路往下走,越走越惊奇。他们住的那面山谷很显然是为游客设计的风景度假区,这一面则全然是自然景色,周身半人高的草与花,只够一人行的小路,各种鸟儿飞翔,阳光刺眼。没走多久,这面山腰是一片层层叠叠的红枫。自上而下,红枫林围绕着一圈湖泊,湖面波光粼粼。后头是山,前方是湖,中间是一片赤橙的红,此等美景,就连喻泽年都忍不住停下无声感叹了一句:好地方。果然,美景总是要跨越危险方能看见。人生,也总是能在意想不到中遇到下一段奇景。这奇景,让人流连忘……忘……喻泽年登时睁大了眼睛,登时一个大“卧槽”喊了出来。“我没看错吧?”他赶紧往前走了几步。在靠近湖的地方,有一大片青草地,他行走在红枫林中,穿了过去。阳光一下照在他身上,他看着不远处背对他的三道背影,望着其中一人目不转睛。然后……试探性的再往前走了几步,小声在后头将信将疑道:“小同桌?”三人齐齐回头。一人眉眼锋利,气势强大。一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拿着纸巾在擤鼻涕。一人,眉目清冷,眼下一颗浅浅泪痣。他的眼眶有些红,只不过被更深层的情愫遮掩。这人一回头,看的喻泽年一懵。他顾不上旁边俩人,走到林灯一面前来:“真的是你?!你回成州了?你在这干……”余光扫到童郁,他声音一顿,立马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这是?”他看着林灯一。林灯一也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喻泽年,但一想到这几天成州的热闹,一想就知他大约是来看全明星的。白色可爱的小雏菊一朵朵盛开,它们围着墓碑生长了一圈,像可爱的精灵守护着这方徒弟。童鳞的照片言笑晏晏,眉眼与林灯一如出一辙,喻泽年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谁。他内疚无比的朝墓碑鞠了一躬,对林灯一说:“要不……我……先走了。”“等下。”童郁喊住他,吸了吸鼻子,问林灯一,“你们认识?”“我同桌。”林灯一说。“啊。”童郁客客气气的说,“我是林灯一的舅舅,你好。”“你好。”喻泽年小心的回复。林灯一平日里话很少,今日的话更少,就连看见喻泽年都没有太多话。就对他说了句:“你过来下。”他们离的远了,林灯一站在一株红枫下,问喻泽年:“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在我身上装了GPS?”“没,这次真的没。”喻泽年举双手表清白,“我本来住在山谷对面的,真是阴差阳错走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你mama安息的地方啊。要知道的话一定不来打扰你们。”林灯一的模样总是淡薄而疏离,他对所有人都是,面上的表情一贯难得见到有什么波动。而眼眶微红的模样,更是见所未见。喻泽年偷看了好几眼。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看他这样,他也难受。林灯一站在红枫树下,脚底是一片厚厚的落叶。阳光照的他的皮肤薄若透明,眼尾的红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没由来的让人心疼。喻泽年看看远处,又看看他。他有些揪心的问:“你……要是想哭,我可以借你用一用。”林灯一抬头:“恩?”喻泽年拍拍自己的肩膀:“这个借你,随便用多久。”林灯一难得的没挥舞拳头,嘴角抿了抿:“别贫了,不需要。”“来看全明星?”林灯一问。“恩。朋友什么的,跟他们一起来的。”喻泽年说。林灯一点头:“行,我先走了。”“哦。”喻泽年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林灯一远去的背影,他又无法开口。漫山的红,浸染他的背影,前方的湖泊宁静而安逸,少年踩着落叶前行。他挺直脊背,似乎无所不能,又似乎脆弱着坚强。“喂。”喻泽年忽然喊住他,少年在火一般的枫叶林中回头。他伸手朝林灯一招了招,大声喊道:“有什么不开心的随时找我,你喻哥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