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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晕染成画。身后传来靴子跑动的声响。凌衍闻声扭头,只看见陆孤寒急速逃离的背影。空气中传来陆孤寒暗藏慌张的声音:“恩人,我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个池子,我去那边洗。”……当凌衍沐浴完毕和陆孤寒汇合时,凌衍第一眼就注意到陆孤寒身上氤氲着的冷冷水汽。“你洗了冷水澡?”凌衍关切地问。陆孤寒不自在地撇过头,回答道:“我发现我过去得太晚了,水已经凉了。就只好这么洗了。”凌衍:……他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和陆孤寒在林间小道上走了许久后,凌衍才渐渐反应过来,扭头问陆孤寒:“你泡的不是温泉吗?”温泉怎么可能变凉?陆孤寒面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道:“我找的那个温泉比较特殊,它已经热了十多年了,今天开始就不热了。”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凌衍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温声提醒道:“回去后注意保暖,莫要着凉了。”说实话,修士大多体质强健,不太可能因为洗了一场冷水澡就生病着凉,凌衍说这话也不过是人道主义的例行关心。凌衍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陆孤寒听到这话时骤然亮起的眼睛。当天晚上,陆孤寒就“生病着凉”了,一直嚷嚷着冷,不断往凌衍身边凑。“恩人,我好冷啊!”陆孤寒抱着被子挤到凌衍身边,睁着一双扑灵扑灵的通红眼睛,脸上因为“发烧”而呈现出迷人的红晕。“恩人,你抱抱我好不好?我觉得恩人怀里应该会很暖和的。”凌衍被他挤得快要从蒲团上掉下来,他略带无语地注视着陆孤寒的眼睛,心道:并不,我怀里并不温暖,顶多也就是37摄氏度。当然,凌衍也不能无视陆孤寒的“病情”,他当机立断地在屋子里架起了一口大锅,大锅下放了一堆柴火,锅里倒满清水。陆孤寒看看大锅,又看看凌衍,一时间竟语塞。“恩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忽然感觉好多了。”“万一只是短暂的好转呢?”凌衍又储物空间内拿出一个栅栏似的蒸屉,搁在大锅上,对陆孤寒道,“一场凉水澡就让你生病了,这说明你体虚。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啪嗒一声。凌衍打了一个响指,一粒火苗飘到柴火堆上,点燃了干木柴。而后又过了一会儿,大锅内部传来咕噜咕噜的冒泡声。水开了!“上去。”凌衍指着大锅顶部,对陆孤寒道。“恩人……”陆孤寒脸上颇有些欲哭无泪。凌衍将他拢在身上的被子拿开,劝道:“乖,别怕,就当蒸桑拿了。那里很暖和的,一点不冷。”“真的吗?”如果思想能够具化成小人的话,那么此刻陆孤寒思想的小人一定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真的!”看着陆孤寒磨磨蹭蹭的样子,凌衍内心耐心耗尽,催促道,“快上去,不要浪费了我的柴火!”陆孤寒无奈,只得一步三回头,跳上了大锅上方的蒸屉中。这是宁静而祥和的一夜。这一夜里,凌衍依旧在闭目修行,而陆孤寒……在大锅上蒸桑拿。可恶!出师不利!陆孤寒心中恨恨道。53大战有了系统的攻略提示,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陆孤寒陆陆续续地收服了许多宗剑一无的弟子,这些弟子或继续去收服其他人,或帮助陆孤寒夺取令牌。而凌衍则一直在小木屋里认真地给陆孤寒炼制提升修为的魇丹。一晃眼,秘境里的时间就过去了半个月。这一天,晨曦初现时,陆孤寒拿着一袋子令牌,推开了小木屋的门,走了进来,慢声对凌衍道:“恩人,我已集齐升到第十阶的令牌数目。”凌衍面前悬浮着一个小丹炉,他一手伸到丹炉下方,掌心燃烧着灼灼的烈焰。听见陆孤寒的话,凌衍收起掌心火焰,丹炉缓缓落到地板上,一阵苦涩的药香从丹炉中飘出,在小木屋内弥漫氤氲。“丹成!”凌衍睁开眼皮,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黑沉眼眸。陆孤寒这些日子已经吃了不少魇丹,修为已提升到合体初期,此刻他一闻到这药味就嘴里发苦。“恩人,还要吃魇丹吗?”陆孤寒苦着脸巴巴地问,“我的境界已经是合体期了。”“吃,当然要吃。修为当然是越高越好了。”凌衍手下动作利落,从丹炉中取出数十枚圆润的黑色丹药。这些魇丹表面光滑,萦绕流光,看起来有点像现代的巧克力球。凌衍将一枚魇丹捏在食指和拇指间,站起身,来到陆孤寒身前,对他道:“张嘴。”陆孤寒面色发苦,不发一言。陆孤寒自认为不是挑食的人,也能吃“苦”,然而这魇丹的味道却超越了平常的苦味,又涩又腥,吃下去后半天都不想吃饭。难吃的味道会在口腔内残留许久。“乖啦。”凌衍一边安抚陆孤寒,一边拿着魇丹,放到陆孤寒嘴边。“这回我加了糖。”陆孤寒瞧了瞧魇丹,又瞧了瞧面前的凌衍,终究还是怀着舍生忘死的胆气,嘴巴微张,将魇丹含进了嘴里。一个呼吸后,陆孤寒惊喜地嚼着嘴里的魇丹,道:“甜的?”“当然啦,我骗你干嘛?”凌衍轻笑道。一边笑着,他一边将手里所有的魇丹全都塞到了陆孤寒怀里,包括之前积攒的一些零散魇丹,道:“来,把它们全吃了,就现在。”陆孤寒:……虽然它们是甜的,但一下子吃这么多,他也遭不住啊。“当饭吃就好了。”凌衍笑容和善。……投喂完陆孤寒后,凌衍从他手里接过装着银质令牌的袋子,解开束口朝里看了看。确定数目没错后,凌衍拍了拍侍立一旁的陆孤寒的肩膀,语气欣喜道:“只要完成最后一件事,我们就大功告成了。”陆孤寒跟在他身后,走出小木屋,淡色天光照耀在他身上,仿佛描了一层璀璨的金边。小木屋外依旧是那片偏僻的幽深密林,枝叶交错,遮天蔽日。但却不再是了无人迹。数万名身着黑衣的宗剑一无弟子单膝跪倒在小木屋前,头颅低垂,模样恭敬。他们的佩剑都插在右手边的土壤中,疏密有致地排列着,剑身银亮,折射着耀目的日光。场景一时间有些震撼。凌衍觉得自己简直在观摩凡间皇帝的登基大典。陆孤寒站在他身后,面上情绪不显。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弟子登记处。弟子登记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