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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1111111111……就酱紫QAQ。另外,感谢小天使的捉虫,明天更新的时候,我会一起修改前面章节的错别字。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mua~】33这章我是认真的!严深身着一袭华贵的朱红色滚金边长袍,上面用金色丝线勾勒出精致古朴的花纹,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着自然柔和的光泽。一头泼墨般的乌发用金玉冠高高束起,腰间横着一条玉带,上面挂着一块玲珑玉牌。他面若冠玉,鼻梁高挺,眉宇间意气风发,唇如菱角般微微翘起,带着些许少年疏狂与嚣张,端的是一派气质优雅、贵气非凡。明明是在夜明珠照耀的室内,明明严深不过简单地侧身倚在窗前,对着眼前人礼貌性地微微一笑,但他整个人却像一轮红艳的灼灼骄阳,放射出万丈光芒,令人不敢与其直视。常有人被形容为阳光,称其温暖爽朗,而严深则堪比似火骄阳,锋芒毕露,不可一世。当然,相较于某些纨绔来讲,严深的性格并不十分张扬,脾气还算好,但他整个人的存在感真的超强。刚才,藏书阁六楼还是一片安静,内门弟子们安静地书卷,时不时传来蚕吃桑叶的沙沙翻书声。但当严深的身影出现后,凌衍敏锐地发现翻书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为诡异的默然无声。甚至没有人敢暗中闲聊、窃窃私语。一流世家的少主可不是众人茶余饭后谈得起的话题,没那个胆子。当某些人、某些家族位于一个足够高的高度时,众人便没了嘴碎的胆子,只有仰视的资格。凌衍用眼角余光瞥向四周,果然见到周围的内门弟子们都借着书本或是书架的遮挡,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凌衍从中读出了那么一丢丢的畏惧和谄媚。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不妙的猜测,压低声音对严深道:“你不会是过来收小弟的吧?”严深眉梢微扬,嘴角噙起一抹轻狂的笑:“怎么可能?”末了,又问凌衍:“你看我像是缺小弟的人吗?”“不像。”凌衍回答得干脆。他也不过是实话实说,严家少主的确不像是缺小弟的样子。“那你来这干什么?”凌衍又问。夜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吹动严深袖口处绣着金丝祥云纹的滚边,他削薄的唇一张一合,回答道:“我刚刚不说了吗?闲得发慌,出来逛逛。你要喜欢,也可以去传承弟子那边逛逛。”这话说的……传承弟子可以来内门弟子区域闲逛,但内门弟子怎么可能有权限去传承弟子区域闲逛呢?凌衍心中有些无语,抬眸果然见到那张眉眼俊逸、养尊处优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而又狡黠的笑。凌衍黑亮的眸子中有明悟的光一闪而过,他扼腕叹息道:“你学坏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用家世压人吗?唉,现在,你变了。”严深笑了笑,嘴角轻轻上扬,锐利深邃的眸子闪亮如星,语气嚣张。皎洁的月光照映在他轮廓俊美的脸上,渲染了朦胧的淡淡银边。“因为我发现,有时候以家世压人,也别有一番趣味。”然而,即使在嚣张地笑着,他周身世家公子的矜贵气度也没有受到丝毫损害。凌衍还能怎么办?只得无奈摊手,作服气状。不服不行啊。他只是一介平民而已,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更没有特别的权限以内门弟子的身份去传承弟子区走几步。虽然凌衍从未因此妄自菲薄过,但左右对方不过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凌衍还不至于如此上纲上线。更何况,经过之前短暂的接触,他对严深秉性也算有一些了解。严深可能会仗势欺人,但也绝非眼睛长在头顶之人。若是真瞧不起他,严深估计连话都懒得和他说,目不斜视直接走开。月光穿过窗户落在地面上,仿佛落了一片碎银。凌衍和严深就这样倚着窗台,有一塔没一搭地开始了闲聊。“你这些法术还没有学习吗?”严深指着凌衍手中的书卷问道,“看样子,都是些基础功法。”“嗯。”凌衍头颅微点,如是回答道:“修为提升太快,还没来得及学习这些基本的法术。”闻言,严深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凌衍周身的灵力波动,发现对方已经是金丹初期了。“我记得上次见你时,你还只是筑基初期,看来你这段时间内有些不少的奇遇。”说完,严深呀并未过多追问,目光转向窗外,暗蓝色的苍穹下,绵延起伏的群山只依稀看得出轮廓,宛若黑色的波涛。这表示对方并不在意凌衍的奇遇是什么。凌衍自然也不会主动对严深说出自己这段时间到底遇到了什么奇遇。毕竟,那也算是隐私了。凌衍也老早就注意到严深周身的气势已然是金丹期。对方这段时间估计修为提升也很快,当然,更合理的猜测是上次外门大比时,对方很有可能刻意地压制了修为。当时严深的修为也许已经是筑基以上了。这家伙外门大比时把自己压制得够狠啊!回忆起当初的一幕幕,凌衍不禁心生感慨。窗台旁,两人相隔而立,其间的距离既不过近,也不过远,既带有朋友之间的亲切,又带有陌生人间的淡漠疏离,是一种舒适的社交距离。两人身后是两抹修长的影子,落在霜白的地板上,中间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凌衍目前心中对严深的定义是——一个能够闲聊的熟人,但也仅此而已。他相信严深在心中对他也是这么下定义的。一弯银月高高挂在暗蓝色的天幕上,闪耀着清幽的光辉,月光笼罩之处,一切都仿佛变得朦胧、静谧。广场上的“切磋”仍在继续,间或有叫好声、喝彩声伴随着清凉的夜风传到藏书阁这边来,但由于隔了一些距离,声音有些失真,令人听不真切。严深像是来了兴致,忽然对凌衍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天就来切磋一场如何?算是补上当初约定结果互放鸽子的那场比试。”“啊?”凌衍有些猝不及防。凌衍道:“可我这些基础功法都没有搞懂。要是现在和你打,那你岂不是赢定了。这样打,没有什么意思吧。”“我可以……”只用炼气期的功法。但严深只说了三个字就被凌衍打断,他双目如炬,直视严深,正色道:“禁止!既然要切磋,就好好地切磋,使出全力,不要再谈什么让不让、让多少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