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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杯就倒下了。聊吧有休息室,好哥哥白谦熠为了照顾喝醉酒的弟弟,进了房间之后,就一直没出来过,让在场半数以上的人大感失望。这姑娘仗着自己跟陆家沾亲带故,没忍住居然跑来敲门,打着陆家兄弟姐妹的旗号套近乎,那一身“谦熠哥”,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自信。白谦熠还没出声,一顿急促地脚步声传来,陆家三子的儿子陆然一手插着腰,一手扶着门框直喘气,看到门口的姑娘,还问一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哥他们到处找你呢”姑娘脸一红,连忙抬头看向白谦熠,然而白谦熠却并没有看她,转头问陆然道:“怎么了”陆然回神,扶着墙面的手收回,理了理跑乱的衣服和头发,端正姿态回道:“表哥,家里出事了,阿奇昨天不是没来吗听说今天一大早,从安徽领了个男人回来,把爷爷气的,几十年没动过的鞭子都拿出来了,这会儿估计阿奇被吊打呢,家里来电话,让我们赶紧回去救人”白谦熠眉心一蹙,神色一冷,微微沉思片刻,转头朝屋里提声道:“诺伊,走了。”“哦来了”诺伊已经听见陆然的话了,这会儿哪儿还有心情继续演戏啊,帮白谦熠拿上外套,急匆匆赶了过来。白谦熠接过外套,边穿边道:“走吧。”三个人转身要离开,说谎那姑娘慌了,伸手想拉白谦熠,跟他解释。“谦白少,我”白谦熠压根儿没心思理她,手臂轻轻一动,那姑娘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高跟鞋没踩稳,直接坐倒在地上。白谦熠依旧没回头,诺伊见怪不怪,倒是陆然回头看了一眼,眼角小心翼翼看了看白谦熠,面色冷淡,就跟身后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陆然咽了咽口水:谦熠表哥果然不是普通人陆家,陆奇这辈分的有不少,老大家三个,老二家两个,老三家一个,陆灵陆兰两姐妹三个,大家一起赶回老宅的时候,家里都快闹翻天了,老大老二不在,老三陆永刚和陆灵陆兰在,这会儿拳头一窝蜂挤进书房里,还好书房够大,否则这么多人,未必有空地。白谦熠他们赶到的时候,陆奇已经挨了好几鞭子了,被刘海遮住半张脸的季峰面色苍白的站在角落里,全然像个局外人,不被这个家接纳。陆霜霜窝在mama陆兰怀里,哭的都快断气了,时不时叫一声“哥”,又叫一声“外公”,陆兰跟陆泽站在一旁脸色发白,却没人敢上前阻止。白谦熠进门的时候,陆永刚明显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拉着白谦熠道:“谦熠啊,快劝劝你外公,就算错也都是陆奇的错,让你外公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这大过年的,万一气出个什么事”“有这么个外孙,我不气死就不错了”陆老爷子声如洪钟,手里握着鞭子,指着陆奇怒骂。“这混账东西,什么不学,偏偏学这么个断子绝孙的事如今我若是不打死他,怎么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外婆”季峰面色苍白如纸,站在一旁身形微晃,陆兰跟陆灵脸色也不好看,站在一旁偷偷拿眼睛看白谦熠。白谦熠神色微动,抿了抿唇,道:“外公,小舅说的事,大过年的,一会儿家里来了客人,总不好让人看到这幅场面,有什么事,找个时间回头再说。”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倒也没反驳白谦熠的话。白谦熠朝陆然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季峰先带出去。陆奇心里有气,抬头呵斥道:“凭什么我跟阿峰不能在一起阿峰为了我,连容貌都毁了,外公,你从小教我们知恩图报,我对阿峰有情,阿峰对我有义,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陆奇”白谦熠蹙眉,朝着陆奇摇了摇头,在此之前他就提醒过陆奇,不要过于冲动,他知道陆奇急于正名自己的爱情,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结果,陆奇还是没听。“你你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陆老爷子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我紧鞭子甩出去就是一下。不过这一下没打到陆奇,而是落在了白谦熠的身上,陆灵抿着唇没说话,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诺伊惊叫一声冲上前,一边护着白谦熠一遍对陆老爷子道:“外公,你这人好不讲理,怎么可能用鞭子呢有本事赤手空拳来啊”“”众人看着诺伊,如果不是家教太好,他们真的不介意上前把这小子套头毒打一顿i陆老爷子抿着唇,半晌硬着嗓子道:“你做什么快让开,知道你跟他关系好,但这次的事,不是你能护着的。”白谦熠自然没让,看着陆老爷子道:“还是找时间,大家冷静下来再说。”陆奇也没想到白谦熠会替自己挨打,张了张嘴,终究没在继续冲动。陆老爷子最心疼白谦熠,见白谦熠态度坚决,站在陆奇面前就是不动,陆老爷子哼了一声,鞭子往书桌上一摘,倒也没再继续。转头对季峰态度冷硬道:“陆家不留外人,请吧。”陆奇张嘴刚要说话,陆老爷子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起来,就给我在书房跪着”老爷子说完,抬步离开书房,路过陆兰身边的时候,重重朝陆兰冷哼了一声,陆兰微微缩了缩脖子,没敢动。“陆然。”白谦熠叫了一声,陆然回神,神情复杂的走到季峰面前道:“我、我先送你找个地方住下吧。”季峰看了跪在地上的陆奇一眼,又看向白谦熠,白谦熠微微点了下头,季峰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跟着陆然走了。陆奇捏着拳头,手指都快把手心扎破了。白谦熠把三舅和其他兄弟姐妹请了出去,书房里就剩他跟陆兰、陆泽和陆灵。陆兰这次也挺失望的,冷着脸看着陆奇道:“你这次太冲动了,做这种事之前,你难道没想过后果吗”陆奇身上的伤可痛着呢,刚刚季峰在,陆奇没敢哼出声,这会儿季峰走了,他才敢咬牙倒吸几口凉气道:“我不能对不起季峰,他为了我可以,我为了他也可以。”“但你想过没有,”白谦熠冷声道,“你们俩的情况完全不同,季峰韬光隐晦那么久,他是将一些后果,在脑子里计算过无数次之后,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而你,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败局,你连自保都无能,你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