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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申自从瞎了眼,警觉极高,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师父,你这是……”徐百喆并没有回应,袁傲申隐约看清了徐百喆双眼里的红光,他心里一惊,心道他可能走火入魔了,便立即要逃,刚走到门口,身后便有一股吸力,他感觉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要被吸过去。鹰爪一般的五指往那门栓伸去,奈何身后的那一股吸力太强,他的心猛然一跳,刚刚魂魄差点离开了他身体,他一咬牙,手碰到了门栓,开门的那一瞬,哐当一声,他的身子便倒了下去,半边身子倒在了门外,原本健壮的身子也变得干瘪,宛如枯柴。不远处,徐灵芝手上的托盘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面的汤碗也随之支离破碎,她惊恐的目光对上了双眼泛着红光的徐百喆,她良久才开口,声音颤抖,“爹……”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个锁灵匣,如果忘了可以回看第十八章*^_^*☆、君心似我心三池州。容回先前答应了祁言要带他出来玩几天,他们出来的第一天,便是在最近的池州。过几日他和遇辰便要回临仙台,下一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陪祁言,所以这几天,他们两个大人专门陪他玩。池州最繁华的街道上十分热闹,祁言自上次出来后,便一直对冰糖葫芦念念不忘,容回给他买了两串,他一手握着一串边走边吃。虽说羽灵溪的日子十分闲适,但外边的日子更丰富些,小孩子会更喜欢。街头有人卖艺,周围聚满了人,祁言要凑热闹,容回便带着他去围观,奈何这里人多,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容回只好抱起他看。卖艺的人是个驯兽的,他的手上牵着一头狮子,另一只手握着皮鞭,狮子在他的指挥下上蹿下跳,钻火圈,祁言觉得新奇,看的十分认真,也跟着其他人拍手叫好。看了一会儿,容回下意识往身边看了看,没看到身边的那个紫衣身影,心里一惊,忙四处张望了望,不知不觉他已经被人包围了,而遇辰却不知去了何处。容回道:“言儿,我们要走了。”祁言还舍不得走,“爹爹,我还没看够。”“你父上和我们走散了,我们去找他。”祁言再看一眼人那正在钻火圈的狮子,不舍得点了点头,“嗯嗯。”容回抱着祁言出了人群,往四周看了看,始终没看到遇辰的影子,刚刚只顾着陪祁言看热闹,把他给忽略了,也不知他去了何处。路过的两个女子议论,“你刚看到了吗,那名男子就跟神仙一般,我还是第一次见这般好看的。”“看到了,我听人说是女子假扮的,否则男子的肌肤哪会那般细腻。”“哎哟,哪像了,我看他上上下下没一点女气,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男子。”容回听到他们议论,一听便知是遇辰,他叫住了她们,“打搅两位姑娘,请问,你们说的男子在何处?”其中一名女子指了指那边,“喏,就在那,还好多人看呢。”容回看向她所指的人群,抱着祁言走过去,发现遇辰就在人群里,他站在那便吸引了不少人围观。“爹爹,父上在那。”容回无奈,“看到了。”他抱着祁言走了过去,遇辰看着他,“看够了么?”容回道:“见你没跟过来,便出来寻你了。”“我不喜欢挤,言儿若是没看够,你再带他去看便是,我就在此处等。”容回看了一圈周围围观的人,要是放个碗在前面,怕是收到的银子比那边卖艺的人更多。“算了,快要正午了,我们找个酒楼用膳。”此时,飞来了一只蝴蝶,绕着他打转,是传信蝶。遇辰也发现了,他收起手上的扇子,用扇头指了指不远处,“那边倒是有个胡同,无人。”容回抱着祁言往胡同走,那个胡同确实没有什么人,他放下了祁言,捏了个法诀,蝴蝶在空中写出了一行字:容公子,我找到我爹了,在茗州七寒寺。看完了叶天衡的传信,容回看着遇辰,“叶道长找到他爹了。”遇辰听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你想做的事便去做,左右我也阻止不了。”容回想起仙龙山的一些事,许多事情还是个迷底,他必须弄明白,“那我去一趟茗州,你在羽灵溪等我,等我办完了事,回来接你。”“何必麻烦,我同你一起去。”容回刚想说话,衣摆被什么东西摇了摇,祁言仰着小脸道:“爹爹,我也要去。”“你不能去。”祁言一脸委屈,搂着容回的大腿不放,“不,我要去。”容回对这一大一小十分无奈,只好都带上了。——茗州七寒寺。七寒寺是茗州最负盛名的寺庙,容回入了茗州地界后,随意一打听,就找到了七寒寺的所在之处。容回赶着马车沿着盘山路直抵七寒寺的门口,都说这七寒寺是茗州香火最旺的寺庙,而此时却没有一个香客,寺门也是紧闭着,完全不像是老百姓口中所说的模样。祁言挑开帘子出来,“爹爹,我们到了吗?”“嗯。”容回下了马车,再把祁言抱了下来,遇辰随后也下了来。站在七寒寺的门口,容回看着门楣上的字,确实是七寒寺,他们没走错,“是这里。”遇辰看了几眼四周,“看这路面像是每日都许多人走的,怎的偏偏今日闭门?”容回道:“我去问问。”容回上前敲门,祁言也跟了上去,过了一会儿,一名中年僧人开了门,手上捻着佛珠,“阿弥陀佛,本寺今日修整,不接香客,施主请回吧。”容回单掌行了佛礼,道:“大师,我是来寻人的。”僧人看着他,“寻谁?”“一位姓叶的大师。”僧人道:“我们庙里头好几个姓叶的,施主找的是哪一位?”容回道:“他名叫叶真炎,不知庙里头可有此人。”僧人单掌行了礼,“叶真炎便是我的师兄。”“容公子。”一个少年音传来,容回循声望去,正好看到了一身道袍的叶天衡。叶天衡走了过来,对开门的僧人行了礼,“了音师叔,这几位是我的故人,让他们进来吧。”了音犹豫了片刻,随后点头,“好吧。”容回脚边的祁言盯着了音看了许久,扯了扯他的衣摆,“爹爹,他怎么没有头发?”此时,几个大人都默然,容回干咳一声,小声对祁言道:“言儿,不可无礼。”祁言委屈地抿着小嘴,抱着容回的大腿。容回对了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