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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宋把药给晁鸣,让他处理青年的后面,自己则是用酒精棉给青年身上的伤消毒。青年脸侧躺,对着卢宋,这让卢宋总不敢去看他的脸。就在要擦拭他rutou部位的咬痕时,卢宋突然觉得手底下的心脏跳得更快。这时候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卢宋耳朵里只剩下心脏鼓点,他的和他的,绞在一起。他忍不住瞥向青年。平的,死的,一只眼睛。透过蝉翼样的眼皮和浅珍珠红色眼睑中的隙瞄卢宋,当他想要把眼睛睁大,睫毛跃高,那只眼睛才亮了,才更活泼些。“你,”卢宋发现这个字说出来就是一口气,根本没有声音,于是把话丢给晁鸣,“少爷,他醒了。”卢宋被晁鸣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走,他靠在门口的墙上等了会,又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争吵声。晁鸣的声音很好辨识,卢宋把耳朵贴在墙上,主要是想听听另一个人的声音。他听见那个人说“滚”,哑得不清。随后是rou体和被褥摩擦的窸窣声,金属链子的碰撞声,卢宋歪头往里面瞅了一眼。晁鸣正掐着青年的脖子吻他。收藏评论我爱你^3^第2章回到家后卢宋才让脑子冷静下来,他从冰箱里拿啤酒,然后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这个时候的卢宋有点后悔,后悔之前对晁鸣生活的太不在意,他完全不记得晁鸣生活中曾经出现那个人。他只知道晁鸣女朋友是T大外语学院的院花,名叫罗宵子。那这个人,这个被晁鸣锁在床上,被晁鸣掐着脖子,被晁鸣搞得浑身是伤的人,是谁呢?卢宋把脑袋里有关晁鸣的一切都拽出来过一遍,他记忆力一向很好,可就是没有关于那个青年的蛛丝马迹。啤酒下肚后卢宋觉得有点饿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晚上的烤串没吃完。他边煮面边想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晁挥,把蛋花翻炒开,卢宋最后还是决定替晁鸣保密。不是因为他和晁鸣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晁家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他怕晁挥知道弟弟干的畜生事后反而鼓掌叫好。卢宋心软那只小小的金丝雀,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在晁鸣身边见到他。可偏不如他的意,卢宋第二天就又被晁鸣一个电话喊去他家。同样是晚上,卢宋刚刷完牙往床上躺,电话就响了,晁鸣让卢宋买些酒精和消炎药送来。消炎药正常,酒精不正常。“昨天还剩下那么多,都用完啦?”“打翻了。”晁鸣回答。卢宋只好又穿戴整齐下楼去,这么晚不好打车,他于是去开自己的小别克。这些天逼近年关,顺路的药店都打了烊,卢宋跑好几条街才发现自己完全可以直接去医院买。可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到晁鸣家,就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也是奇怪,时间这么长,晁鸣也没打电话来催。晁鸣家一楼没人,又是黑黢黢一片。卢宋掂着东西上楼,老实说他有些紧张,有些不乐意,他不想再接触晁鸣的这个小秘密,万一哪天晁鸣心情不好就把他灭口了呢,真不好说。走廊尽头晁鸣房间的门这次开得很大,卢宋清清嗓子,还是装模作样敲了两下门。没人应,卢宋只好推开门进去。没人。浴室有水声。卢宋撇嘴,他直觉晁鸣会在里面,可又不敢过去。“晁鸣?”他喊了声,浴室的水声没断,晁鸣也没回他。他把买的药放到床上,准备进去看看,打开门,只有盥洗池的水龙头哗啦哗啦往下流水,一个人也没有。“我就cao了。”卢宋就觉得晁鸣找他耍着玩呢,关掉水龙头,他现在立马要走人,回家睡觉。卢宋下楼声音特别大,他就看准今天晁鸣不在家,才要好好发泄发泄。在他推开栅栏门的时候,后方突然有光闪,卢宋下意识往后一看,只见晁鸣在车库里的,他车副驾驶的门开着,晁鸣就站门后面吸烟。“你他妈才来啊,”晁鸣冲他喊,“我自己出去买好药了都。”“太晚了,我去的店都没开……”卢宋话没说完,就看见晁鸣低头,把什么东西往自己胯间按了按,“深点儿,别偷懒。”晁鸣没再吸烟了,夹着烟的手垂在身侧,烟头是那种明灭不一的红。似乎让它自生自灭燃得更快,没一会就往下扑簌掉灰,那灰在空中也是红的,落在地上就融进车库的沙子尘土里,看不见了。没剩下多少,晁鸣把烟递到嘴边狠吸了口,扔到地上踩灭。卢宋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出来晁鸣在做什么,他此时真是进退两难,想了会还是说:“药给你放床上了,我就先回家。”“等会儿,”晁鸣有点喘,“你回客厅等我。”他说的“我”,没说“我们”,这下卢宋又不能确定副驾驶上到底坐没坐人。踏进门关的时候卢宋听见晁鸣在和人说话,还有些咕咕唧唧的水声,他往车库瞅,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等,卢宋甚至好心地帮晁鸣把衣服叠整齐,拿起那条绝不属于晁鸣的内裤,卢宋百分之百肯定,这是那个青年的。过了大概五分钟,晁鸣果然搂着个人回来了。是他,昨天躺床上的那个,外面罩着一件晁鸣的羽绒服,下面穿着黑色秋裤,两条腿又直又细,神情恹恹缩在晁鸣怀里,手背在身后。卢宋注意到他眼睛很肿,哭过,嘴巴很红,还在不断吞口水。晁鸣让青年坐在沙发上,自己随后挨着他坐下。青年坐的姿势很古怪,双手迟迟不从背后拿出来,屁股的重心又偏向晁鸣,歪歪扭扭的。“今天太晚了,我沿路看都没开门的药店,最后跑二环中心医院给你买的酒精和消炎药。”卢宋把刚才没解释完的话解释完。“行吧。”“你可以打电话问我。”“打不通,我索性就自己出来买。”“这么急吗?”晁鸣挑眉,把旁边的人往自己身上揉,“这你得问他,是吧。”青年低着头,额前碎发遮住睫毛,睫毛遮住眼睛。“问你呢。”晁鸣应该是扣住了他的腰,手还在使劲,他眉毛跳了一下,才缓缓抬头。“我,”他说,“我把药打翻了。”晁鸣笑起来,扶着腰的手又向上搭着他的肩膀,继而搓他的耳垂,“然后?”“……睡不着,得吃止疼药。”他又说。“哦,”卢宋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既然你药也买了,为什么还要我回来等你?”“啊,我差点忘了。”“什么?”“他,”晁鸣指的是那个青年,“别跟我哥我妈说。”“好。”本来也不打算说。“就没别的事了。”“这么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