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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下燃烧的火焰。温修远从灵戒中抓了一把茶叶放在一旁,静静地望着。他院子里有棵茶树,据说是他娘以前种的,熙春树,生长在风和丽日的春日,在草木刚刚生出嫩芽时,便跟着一起探出来,旺盛地生长。修真界的灵茶多得是,真不清楚这种便宜效用低的茶,是如何让他的师尊以及这小家伙如此喜欢的。温修远瞥了眼看着茶叶两眼放光的安安,皱着鼻子嫌弃道,“没有眼光。”跟你师尊一样。安安不理他,执着地盯着茶叶。待茶香四溢在屋内散开,安安心满意足地喝下温修远专门为他准备的茶水,这才转过身让温修远把他放回枕头上,四肢大开重新睡了过去。果真是小孩子。温修远摇头。见到桌面还余下一堆的茶叶,温修远捡了些收起来,放在桌面上留给安安。他本身对茶叶无感,更不论这类先苦后甜的茶,想当初他第一次尝,开口下去差点没吐出来。还是送给师尊吧。温修远收拾收拾,包着茶叶走向了传送阵。天才刚刚暗下,风微微吹拂,屋内的灯光还亮着,投在房门留下淡淡的阴影。安和逸坐在石桌前思考。他已经做了几天的梦,每天梦见他的徒弟。感觉有些不妙。就在他沉浸在这片夜晚的寂静中独自反省时,屋外几声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安和逸闭上眼将灵识外放。“嗖”地一声。见到门外的人,安和逸抬手一挥,灯光便熄灭了。温修远:“……”?师尊对我有什么意见?安和逸不想见他,他偏要问个明白。温修远伸手敲门,“师尊?醒着吗?”安和逸正犹豫着想干脆不回答了,便听见温修远接了下去。“师尊你不是才熄灯吗?”安和逸:“……”门开的时候,安和逸站在门口,脸色微赧,若不是灯光够亮,在这夜色中,温修远也发现不了他师尊的脸跟耳朵一起红了。“有何事?”面前的修士努力保持一副安稳淡静的模样,温修远看着,有些好笑。“师尊,弟子过来送送茶叶”,温修远说着将包好的熙春递了过去。安和逸微愣,见到是熙春茶,脸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多谢”。温修远笑笑,“不客气不客气,师尊最近可是有什么烦恼?我见师尊不大见我的样子。”这话一出来,对面的人静了好一会儿。若是提问的人是个识眼色的,这会儿必定想个法子略过话题自行退散了,可惜温修远偏偏不是。理所当然地堵在了门口,似是非得等出一个答案。“只是没休息好,做了些不大好的梦罢了。”说完安和逸接过茶叶,向着温修远道别,不待他答复便伸出手扶着门。这动作分明是在赶人了。温修远好笑。好在他已经得到了答案,这回突然消失的眼色便又回来了,没待温修远催促便辞别。回去的路上,温修远哼着小曲心情不错。他有些好奇。也不知道师尊会做什么样的梦?竟能让他如此失态。温修远走到竹楼外,这时候虫子的宴会才刚刚开始,小声地哼唱着,稀稀疏疏。屋内的安安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没一会儿嘴里嘟囔一两声,附和一下屋外的小虫。温修远摇头无奈。他屋里的这小家伙,回回都要说点梦话。温修远踩进屋子里的时候,安安已经睡趴在了枕头上,也不知道在上面滚了多久,才能睡成这副模样。小小的脸扭在一旁,也不知道这么睡一晚会不会落枕。这么想着,温修远便动手打算将他翻过来。刚一碰到安安的衣服,就见他握紧小拳头,重重地捶了下枕头。呦,梦里打架呢?真是继承了他的优秀传统。温修远哭笑不得。枕头上的小人翻了个身,温修远望过去的时候,见他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分外纠结的样子。“小家伙还真做了噩梦呢?”温修远戳了戳安安的脸,把那本来就皱着的脸挤得更褶了。安安握紧手,嘴里嘟囔出声。温修远靠近,静静听了听。“不可以再梦见徒弟了,哎——”小人稚嫩的声音吐出一句成熟的话。温修远愣住,反应过来笑趴在床上。哎哎,原来师尊就是在烦这个啊哈哈哈。作者有话说:安安与龟龟举行龟兔赛跑3、2、1“啪”龟龟获得了胜利,安安仍在起点。安安气哭。隔日:论修真界龟兔赛跑的正确性。众所周知,兔子跑得比龟慢。安安:(ノ=Д=)ノ┻━┻双更来啦,之前答应的双更第一弹到了。已完成1/3。鹤鹤答应了的会有的,明天看看能不能写出第二弹。第57章温修远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还是好奇他师尊的梦里究竟梦到了他什么。待到天刚亮,爬了起来在灵戒中翻了翻便前往藏意山顶。晨光微曦时,安和逸早早醒了,窗外的微风吹过帘子的流苏溜进了房内,翻腾起晨起的茶烟,安和逸抬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六天了,他每天都会做梦梦见他的徒弟。这该算是为师不尊、道德败坏吧。哎,心中难安。安和逸疑惑却无人可问询,也不便再去寻缘何师尊,唯恐他猜出自己可能对徒弟生出了心思。思来想去,拿起了玉牌。打开红粉色的页面,这段时日,论坛的帖子更新了不少,不变得依旧是师徒关系为主的内容。安和逸在搜索框中点了点,查找着有关于师尊做梦的帖子。最上方便有一个热帖。“做梦经常梦见徒弟是什么情况?”同他一样的情况。安和逸点进去看了看。刚进去,便见到一个熟悉的id,同之前在百知宗帖子下的暴躁师尊是同一个。层主说:不用想了,日思夜想,梦他当然是因为爱他啊。那暴躁师尊回了句:狗屁,我做梦练剑砍死他。安和逸回想了下,好像确实记得这位师尊是一直被徒弟追杀来着。这人的脾气和缘何倒是挺像。安和逸又向下看了看,帖子中大多是同样做梦的师尊在求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说想到办法的师尊,手将要点开,房门倏地敲响,安和逸手一抖,玉牌摔在了地面。“谁?”安和逸带些慌张地藏起玉牌。“师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