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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头边的手背上,很烫,又滑落下去,反倒像有一盆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遍,让他浑身不自主发抖。水淋淋的汗液和体液布满他们的身体,而他只想握住那一滴眼泪,舔吻那道苦涩难当的痕迹。梁颂的意识并不太清明,嘴里哼哼唧唧,直到贺酌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发现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影。“老公 ”看向贺酌的眼睛里泛着迷蒙泪花,像海上初涨潮时逐渐被洇湿的鹅卵石。他看见贺酌站在自己面前时有过一瞬间的羞怯,但很快又被控制不住…展开完结倒计时了哈!大家伙儿先吃点rou填填肚子第15章回答“怎么这么想啊?”贺酌俯下身子抱着梁颂,啄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你不用糊弄我,两年前我就都看见了。她!那个女人把你扶进酒店的,你那天还让她买戒指!”梁颂把贺酌的怀抱当成了容器,止不住的,把攒了两年的委屈和眼泪尽数倒进去,“mama和大哥要我出国,把我扔在国外不许乱跑,我费了多大劲才回来!你又不理我,一回来就让我看你和别的女人去酒店!现在你要和她结婚,就别再把我领回来......你找的小三,以前是她,现在是我......混蛋!大混蛋!”混着梁颂的眼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信息量太大。两年前梁颂家里已经有了大儿子争权的势头,强迫着把梁颂送去了国外,控制着他不让他回来。加上那段时间贺酌又忙,生活昏天黑地,错过的跨洋电话把本就踏实不下来的梁颂悬在了半空,用微薄的安全感牵着他拼了命回来见贺酌,又被陨石似的误会砸到坑底。像被一把钝刀反复磨着划着,一直用了两年时间划破一道口子,贺酌终于从这条被破开的裂痕里,窥见了梁颂心里的想法。之前他总觉得梁颂两年之前走得莫名其妙,觉得梁颂回来之后的态度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想法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摆到他面前,他却只一味清扫着表面生出的杂乱,不愿再深度挖掘,找到两年前那颗不明不白被深埋的种子。它被梁颂的眼泪浇灌生长着,变成藤蔓牢笼,保护着,又禁锢着梁颂,找不到肯继续保护他的人,他本该继续呆在里面。可梁颂看见是贺酌,握着一截自己为是保护的藤蔓,傻乎乎的,不管不顾地回来。贺酌稍微退开些,把性器从梁颂后xue里拔出来,梁颂哭得更凶。贺酌伸手拽过扔在床头的西裤,翻找着口袋,拿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盒子。“我是要结婚了。”贺酌打开盒子,里面两枚戒指交叠地躺在一起,像是彼此拥抱的两个人。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尺寸较小的那枚,牵过梁颂的手,在指尖轻轻地吻,道:“你也不问问跟谁。”戒指圈住梁颂略微泛红的指尖,缓缓向下,穿过细长的指节,严丝合缝地抵在指根。“我没有喜欢别人,也没有跟别人上床,更没有要和别人结婚。当时我在争取一笔投资,想让你家人看得起我,走火入魔,把你忽略了,很对不起。帮忙挑戒指的是公司的合伙人,也是扶我去酒店的人,我们没有关系,其实她也一直很看好我们的。”贺酌吻着戒指说道:“我两年里没有过别人,也没想过结婚。把你找回来之后我高兴得不行,可我最近突然觉得很害怕,怕如果我不圈住你,你又会像两年前那样,瞒着我,声势浩大又悄无声息地走掉。”贺酌看着梁颂手上戴着戒指,嵌在戒指圈上的钻石比较梁颂的眼泪显得逊色。他这些天来无数次想象过求婚的场景,却终究没能预料到,会想现在这样,仓促,甚至有些狼狈。幸好戒指还是戴在梁颂手上了。他原本并不觉得一个承诺或仪式的效力如此之大,但这些天来梁颂古古怪怪的问题和行为,现在想来是在警示他,他不需要,不代表梁颂不需要。或许他并不是用戒指圈住了梁颂,只是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和误会,然后期待着,梁颂会自己拿着比两年前只多不少的爱,回到他身边来。他们用一瞬间的念头犯了错误,又在两年后的现在,求证彼此都没有错。不知道梁颂有没有理解贺酌的话,他没出声,只是呆呆地看着戒指,看了好久,才咕哝着问了一句:“……这是,结婚戒指吗?”“是,结婚戒指,和你的。”贺酌迟来地明明白白告诉梁颂,把丝绒盒子里另一枚戒指交到梁颂手上,“我要和你结婚,我的小新郎,要不要帮我戴上?”梁颂看着两枚戒指,只有尺寸是不一样的,每一处细节都原原本本昭示着,他和贺酌是一对,并非不对等的金钱包养关系,而是恋人之间该有的样子。梁颂捏着戒指的手有点抖,贺酌扶着他细弱的手腕,让他把戒指套上自己指节,两只手交扣在一起,戒指也彼此依偎。“是真的吗?”梁颂哭了满脸的眼泪,被贺酌擦得到处湿漉漉,懵懂着说贺酌:“你不会骗我吧?你现在……有点变坏了。”“为了骗你,我搭上自己一辈子,也很值了。”贺酌笑了笑,“但我不是骗你啊,我发誓好不好?如果骗你……就让我再也硬不起来。”“喂……!”梁颂捂着贺酌的嘴,像是嫌这个誓言过于狠毒了,又瘪着嘴小小声地说:“那我,我要验证一下,就现在吧。你要是敢骗我,我一下就发现了,然后马上就走掉!”贺酌笑了一下,重新吻住梁颂的嘴唇,抵在梁颂小腹上的性器撸了两把,重新塞进后面甜到发腻的xue眼里,折腾得梁颂哼唧到声音里流出甜腻腻的蜜,灼热的jingye射在梁颂腿根上。“嗯……老公,我就先相信你了。”梁颂真切地体会到了贺酌的硬度,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还非要强撑着说得理直气壮。“随时choucha,随时恭候。”贺酌把性器重新顶了回去,笑着蹭了两下。“嗯……”梁颂舒服地眯着眼,像猫儿似的,又抱着贺酌的脖子问:“老公,喜不喜欢呀?”“怎么还问这个问题?”贺酌的心颤了一下,有些心疼地看着梁颂。“因为你今晚还没有回答过。”梁颂眼睛又湿了,很认真地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直很简单又很唯一,可贺酌没有马上回答。他牵起和梁颂紧扣着没放开的手,从指尖一点点向上吻,吻过指节,吻过戒指,吻过梁颂脸颊上苦涩的泪痕和腥甜的汗液,吻过被遗憾错过又心甘情愿用余生来弥补的两个年头,最终去吻他命中注定的永远的宠儿。“喜欢啊,我的乖乖。”.END“怎么这么想啊?”贺酌俯下身子抱着梁颂,啄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