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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有些烫的兔rou在旁边迫不及待的啃了半天,秦宿昔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样,会不会有点儿欺负人了?他尴尬摸了摸鼻子,小声问金阙离道:“你……要吃吗?”金阙离抬了抬自己正在烤兔子的两只手,委屈道:“没有手了。”“没事,我喂你!”秦宿昔大方将自己手上的兔子递了过去。虽然后腿已经被他啃的有点儿惨不忍睹了,但是前腿还是可以吃的嘛!但他没想到,那个狗崽子居然直接从他咬过的地方就开始下口了!秦宿昔忽然觉得脸上有点儿臊得慌,结结巴巴道:“你、你干嘛要咬后面的啊……”金阙离毫不慌乱的将嘴里的兔rou给咽了下去,然后才一脸镇定道:“我就喜欢吃后腿。”秦宿昔:……石堆里的火越烧越小,再后来,金阙离也就不在管那最后一只兔子了。就直接将它放在石堆上自生自灭,然后拿着那只被烤糊了的兔子,坐在一边慢慢咀嚼着。秦宿昔看他吃的怪香的,甚至开始对自己十多年的认知产生了怀疑。难道老的真的比嫩的好吃吗?他一时没忍住,就好奇的也上去咬了一口。进了嘴里才发现,有的rou都被烤的干到发苦了!他连忙将嘴里的rou给吐了出来,对金阙离道:“别吃了,都苦了。”“不苦。”金阙离勾起嘴角,帮秦宿昔擦了擦嘴角笑道:“丞相烤的,最好吃了。”第124章别摸了就好像是见了鬼一样,那天晚上,两个人一直在树林里坐到小风徐徐,坐到日落云尽。等到天黑,都没能等到星星出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月亮太过圆润了吧,所以才将周围星星的光芒,全都给遮盖了。期间,秦宿昔实在是闲的无聊。就让金阙离去把他前一刻还宝贝的很的小兔子也一并烤了,说是要让它们一家团圆。对此,金阙离表示:……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小兔子表示:***/?!**这一晚,他两注定没能见到星星。不过,兔子rou倒是吃了不少。再回到营帐时,秦宿昔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了。于是,他干脆就直接往金阙离床上一躺!整个人呈大字状的瘫在那儿,不想动弹。然后长吁短叹了一声:“撑死我了……”金阙离则是沉默着将他的身子往里边儿挪了挪,然后乖巧躺到了另一边,无辜道:“军营里条件艰苦,连个多余的营帐都没有,只能委屈丞相和我睡在一处了。”秦宿昔转头看向他,眼里就只有五个大字——我信你个鬼。边关二十多万兵马,如今折损的就只剩下八万人左右了。可就算是人没了,总归不至于连装备都一起变成盒子让对面给捡了,或者时干脆陪葬了吧?所以帐篷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嘛!想到这儿,秦宿昔忽然愣住了。因为刚才去小树林的路上,他好像真的只看见过足够容纳八万人左右的帐篷。那……其他的帐篷,又去哪儿了?这个问题他还没能来得及想清,一只带着薄茧但却暖洋洋的手,却忽然伸进了秦宿昔的衣服里!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金阙离,只见对方红着耳根子,对他解释说:“丞相不是肚子胀的难受吗?我帮你揉揉,很快便好了。”因为他揉的还挺舒服,所以秦宿昔就也没打算管。最后,他干脆哼唧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还主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将柔软又白皙的小腹,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那样子,简直像极了变成狗后求顺毛的系统。因为几乎从来没被风吹雨淋过,更不要说是做什么粗重的活计。秦宿昔从头到脚的每一块皮,都是滑滑嫩嫩的,腰腹这样一直藏在衣服底下的部位,就更是如此了。触觉加上视觉的双重冲击,让金阙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沉了沉。可他却也什么也没说,继续‘老老实实’帮自家丞相揉着肚子。直到被他揉的都有些困了,秦宿昔才懒洋洋出言制止道:“我困了,不揉了,睡觉……”“好……”某个大尾巴狼眼巴巴往自己手掌下的肌肤看了一眼,还偷摸咽了两下口水。然后他接着哄骗道:“丞相,边关很热的,晚上睡觉要是不脱衣服,明天会生痱子的。”“啊……”秦宿昔都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听金阙离这么一说,才迷迷糊糊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一边扯,还一边小声抱怨道:“边关怎么这么麻烦啊……”等衣服脱到一半,秦宿昔才发现刚才让他脱衣服的人,自己却穿戴整齐的坐在一边,还直勾勾看着他。看的他心里都有些发毛了。忍不住将才脱下来了衣服往身上拢了拢,秦宿昔看着那个狗崽子,言语中带了些紧迫道:“你、你怎么不脱啊?”就他一个人脱的这么‘清凉’,搞得他都有点儿慌了。金阙离默默垂下眼眸,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丞相身边挪开,然后才乖巧道:“这就脱……”然后他就当着秦宿昔的面,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解了下来……顿时,气氛好像有些更奇怪了。如果说时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诡异气氛,让秦宿昔的瞌睡醒了大半。那在他不经意间看见小崽子脱衣服时,后腰上露出的伤口后。他所有的瞌睡,一下子就都全醒了!忍不住皱起眉头,猛然上前去将金阙离身上仅剩的里衣扯了下来!他这才看见,小崽子身后岂止是只有腰后边儿的两道疤,就连背上,都纵横交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用手指小心轻抚着他背上那几道纵横交错的疤痕,秦宿昔声音里都是止不住的颤抖道:“怎么弄的,怎么伤的这么重?”说实话,这些伤口来的时间太过久远,远到连金阙离自己都忘记了是几时来的了。但是看丞相脸上那满是关心的神色,他胸腔里的那颗心,就忍不住开始涨涨的。好像一直藏在心底里的爱意,就要这么溢出来一样。他不禁将刚被丞相扯下来的里衣往身上揽了揽,语气淡然的安慰道:“刚到军营时,难免会遇上些不服的。就跟他们上擂台上打了几次,难免会受点儿伤。”小崽子背上那又是割伤,又是砍伤。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伤口,每一道都看得秦宿昔心惊rou跳的。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埋怨道:“他们下手也太重了吧!”秦宿昔不知道的是,那些在他眼里下手极重的人,后来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