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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不可能是让他摆那个姿势。白枳瞄了他一眼,千言万语都在鄙视的神情中,“画画的那一幕。”“咳。”李轻舟撑着脑袋,面对着白枳躺下,“好像差不多是这样。”“对。”白枳欣慰地笑了。李轻舟躺好,尽量保持不动,“你要快点。”“我会的。”白枳让他放心。白枳画画的时候专心致志,他真的把李轻舟当成了寻常的模特,着手画画。李轻舟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接受了自己裸/体的事实。白枳很认真,没有故意用语言调戏他,也没有理会他。在他那一双冰冷的琥珀色眼眸之中,李轻舟现在就是跟曾经的一片风景、跟他描绘过的街道以及一朵花没有什么区别。看进眼底,分析,然后画下来,化为自己手中的东西。他的眼眸如此。李轻舟一开始躺着没有事情做,只能望着前面的墙壁,墙壁上挂着画。将画看完以后,他又看面前的人,他的眼睛扫向白枳的头发,然后顺着头发打量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往下扫了一番,又继续往上看。那双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嘴巴,嘴角上扬了一瞬。因为李轻舟一直盯着,所以才发现。李轻舟立刻就愣住了。白枳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继续画画。但是李轻舟能确定,他刚才就是笑了。笑什么?是因为发现自己在看他,所以才笑的吗?李轻舟吞了一口口水。无聊的时候,容易想入非非。李轻舟想起自己亲吻过这片嘴唇,用手摸过这个的躯体,他的身体真的很好摸,因为肤色白,很容易留下痕迹。白枳比起他要不在意这些事情,他一定不知道,他穿着短裤的时候,如果不小心将裤子往上提一点,那里有吻痕。痕迹都是他留下来的。用嘴,撕咬,吸吮。“我不是说了吗?”白枳突然开口说话,他拿起一旁的橡皮擦,“我让你不要勃/起。”李轻舟吓了一跳,立刻低下头。年轻人容易在脑补中冲动。“不要动。”白枳阻止他再继续动下去。“那我要怎么办?”李轻舟尴尬地看着白枳。白枳瞄了他一眼,“再坚持一下。”李轻舟望天,想要借用虚无的世界,来冷静自己。白枳没有再说话,继续画画。李轻舟坚持不看白枳,但是越是看不到,就越能感觉得到白枳的视线,冷漠的、明亮的、持之以恒的。白枳笑着搁下了画板,“对着我一跳一跳的,好恶心啊。”李轻舟:“……”他也不想的,但这是生理反应。白枳放下画笔,走到李轻舟的旁边。“你画完了吗?”李轻舟如释重负。白枳在沙发边上坐下,沙发立刻陷进去一片,李轻舟差点顺着凹陷下去的地方滑下去。白枳低下头,凑到李轻舟的面前。李轻舟一直以为白枳想要亲自己,所以紧张地等着。大画家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不是说了,如果勃/起的话,我画不了吗?”李轻舟不干了,“生理反应,没有办法,我不做模特了。”白枳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顺着他的脐环往下摸,“嗯?你很硬气嘛。”李轻舟开始享受地发出了细小的声音。白枳终于不玩弄他了,他笑了一声,终于亲了上去。“窗帘……”李轻舟提醒他。“一大早就没有拉上,你现在才提醒我?”白枳不以为意。完事以后,李轻舟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用一种很糟糕的姿势躺着。白枳拍下几张照片,作为参考。“照片不能传出去。”李轻舟提醒他。“如果不小心被发现了,我会说是参考图。”白枳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谁的画画参考图,画的主角腿上有精/液啊!”李轻舟吐槽。白枳看着图片,沉默了。李轻舟穿上衣服,叉着腰生气。白枳趁他还没有穿裤子,赶紧上去摸了一把大腿。李轻舟觉得自己被搪塞了。一周过去,李轻舟要回国准备上大学了。白枳开车送他去机场。李轻舟刚开始坐上车的时候,害怕到颤抖,甚至戴好安全带,拉住拉环。但是白枳的车技出乎预料得好,干脆利落地把他送到了机场。“因为停车的地方很麻烦,我就送你到这里了。”白枳停下车。李轻舟来的时候行李只有一背包的衣服,现在拉了一个行李箱回去,里面装的都是朋友跟亲戚让他带的东西。白枳依依不舍地抱着李轻舟的腰。李轻舟现在因为行李过于慌张,只能任由他抱着。白枳用脉脉含情的目光注视他,“我会很快回去的,所以呢,不要出轨哦。”李轻舟默了一瞬,“这句话是我想要对你说的吧。”“我一点都不受欢迎,跟李轻舟不一样。”白枳抱怨。李轻舟看不过眼,“我来的时候,还抓到你……”白枳为了堵住他的话,干脆堵住了他的嘴。李轻舟:“……”白枳亲完,继续说话,“见到漂亮的女孩子,见到好看的帅哥,都不能动心。”李轻舟笑,“你这是自说自话,根本就不想要听我反驳你的意思。”白枳咬他的耳朵,“谁让你收下了我的戒指,并且允许我占有你。”时间不多了,白枳放开手。李轻舟拉着行李箱,背着背包走了。他快要进门了,突然回过头。白枳朝他挥手。李轻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笨蛋小柑橘,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拥有了你。”他笑嘻嘻,“毕竟是我先喜欢上你。”白枳伸出手,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关于谁先喜欢上谁这件事情,辩不明白呢。李轻舟拉着行李箱,消失在白枳的面前。交作业的那一天,白枳把李轻舟的素描给交上去了。老师拿到白枳的画,勾着他的肩膀,调侃了他一天。老师在意的有两方面的事情,一是白枳终于愿意画人物像,二是因为老师可以看出,从那张人物像中,可以感觉得到白枳喷薄出的欲望与占有欲。白枳觉得,这个老师挺啰嗦的,他真希望自己的法语学得不怎么样。老师还在说话。白枳适时地装自己听不懂。老师立刻按着他的脑袋,使劲蹂/躏。这一个老师就是白枳崇拜的那一位画家的老师。白枳经常跟他聊关于丘北下的事情。那是一个值得铭记的画家。丘北下生下就有生理性的抑郁症,听说他小时候就不喜欢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