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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朋友的关系,我们是恋人。”楚歌:“………………”妈卖批哦,这孩子撒谎这么溜的,他怎么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变成恋人了。他闭上了眼睛,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我不记得我有一个恋人,我从来都没谈过,你认错人了。”小戒指的声音从天边传来,有种不真实的虚无缥缈:“那是因为你记不起我了,你说过的,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沉闷的空间里,楚歌几乎要窒息,他死死咬着被子,一阵阵晕眩。他不记得他他说过这句话,在山洞里的时日,他一直都斟酌着自己的言辞,尽力不产生任何暧昧的联想。何况那时候,方烛分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花瓶,他一直都恪守着规矩,不给对方任何绮思,要将李曼成从负心薄幸的漩涡里摘出来。系统说:“就你那随时都硬的规矩?”楚歌没说话,他那时天天掐自己都差点控制不住,他开始认真思考把李曼成弄成生理性不举的可能性。小戒指听上去闷闷不乐的,还有一些小委屈:“而且你把我都看光了,也摸完了,还亲遍了……你要对我负责的。”好大一颗因吹斯艇。楚歌感受到了封建糟粕的荼毒力量,都未来世界了还有这么古板的思想。他仿佛置身于上个世纪的武侠电视剧,在仇家的追杀后主人公双双落水,英俊绝伦的男主角扒开了好朋友的衣服给他按胸催吐,结果发现了一条雪白雪白的裹胸布。楚歌麻木地说:“你又不是妹子。”“哪里呢!”戒指气鼓鼓的反驳他,“你还夸过我的,这么可爱一定是女孩子!”楚歌:“………………”他深深的给方烛跪下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从花瓶变成戒指,方烛居然性别可以说不要就不要,性格可以说奔放就奔放。明明之前还动不动就脸红,现在表白眼睛都不眨。小戒指还煞有介事地说:“你还给我换过小裙子。”小裙子直接把楚歌从被窝里给炸出来了,他连蒙住自己脑袋都顾不上了,满脸的懵比:“什么时候?”“你连这个都忘了?”小戒指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在注意到他茫然的眼神后,瞬间低落下来,小声说,“我不告诉你,我要等你自己想起来。”楚歌:“………………”他无力地呻|吟了一声,脸颊朝下压在枕头上,试图就这样把自己闷死。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小裙子指的是什么,在山洞里他曾经给方烛换过一件长到能拖到大腿根的白衬衫,如果奔放一点,的确可以当小裙子……个大|鬼|头啊!注意到楚歌试图逃避的动作,以及只留给他的一个后脑勺,小戒指泫然欲泣:“你不喜欢我了吗?”楚歌闷在枕头上,一脸认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哦,撩起裙摆后可以看到唧唧的妹子。感觉好棒棒的呢。.许久之后楚歌处于水深火热之际,再回想时,他发现一切早有端倪,追根溯源甚至可以早到戒指言语逼迫引|诱他说出喜欢的时候。然而他现下对日后的一切并不知晓,他还是一个小镇洗碗少年。每天按时按点勤勤恳恳的洗着盘子,没活儿干时就在墙角发呆。刀疤脸看不下去,时常劝他出去走走,后来发现没有用,也就不劝了。小戒指平时都安安静静的,只有午后深夜,他在床上闭目小憩时,才会悄悄出来,轻轻软软地同他说话。除了偶尔有些傻气的喜欢,十分喜欢追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之外,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每天都表白的喜欢,也让楚歌无措可施了。每个清晨与深夜的早安与晚安,时时刻刻一低头就能看到的陪伴,对于一个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无亲可投的半大少年来说,会有多么的温暖。假如他真的只是一个落魄失忆的少年,可能就真的义无反顾的陷进去了。何况眼下,他的记忆节点定格在第一次跳水醒来的那一刻,在他“残存”的记忆里,他们一起从罗谌的手里逃出,患难相依。他的精神被罗谌残忍的爿作两片,除却依稀的细丝,几乎要完全断裂。小戒指无数次被罗谌浸泡入特殊的溶液中,一度黯淡到几乎消碎。他们一同吃了数不尽的苦头,熬过了看不清的黑暗。小戒指因为帮他切割窗锁而沉睡,又因为他的刺激而清醒。这实在是一段无法消磨的友谊,抛去后来为这段关系添加的暧昧色彩,他们最起码应该是朋友。他竭力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他没办法说重话。他扮演着失忆少年,戒指小心翼翼扮演着被囚禁的碎片,之前的身份被不约而同的抛弃,只存留眼下最简单也最真实的一个。有一天,楚歌听着“晚安”入睡的时候,意识已经模模糊糊,却有些恍惚的觉得不对。他似乎自己给自己画了一个怪圈,被囿在怪圈的规则之内,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挣脱。而他连打破这个怪圈的机会都没有。他已经陷入了深处,无可自拔。.太阳照常升起,生活归往寻常。墙上的日历,八月的最后一页被撕掉的时候,九月到来了。早晨的小径上,响起来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他们一个一个背着书包,结伴朝前走去。楚歌坐在门口的长条凳上晒太阳,望着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们,感叹年轻真好。他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却感觉到了一阵阴影,睁开眼睛后,才发现是刀疤脸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他。楚歌有一点奇怪,然后就看到刀疤脸搓了搓手掌,憋了半天,终于大着嗓门儿说:“……你想去上学吗?”没想到是这个走向,楚歌“啊”了一声。刀疤脸早就从他一连串的不知道里打探出来了他从没有上过学读过书,越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读书,这镇上还有一所初级学校的。”.楚歌茫然的问系统:“初级学校是什么?”系统说:“九年义务制教育的前六年,去吗?”楚歌脑子虽然很久不用都快生锈了,也知道义务教育的前六年是什么。那都是一群小萝卜头小豆丁学习的地方,他有一点生气:“你真当我是三岁啊。”系统安详地回答他:“你傻了啊,三岁上的是幼儿园。”楚歌:“………………”竟然无法反驳。他望着远去的豆丁们,生无可恋地说:“不去了。”刀疤脸没有想到他会拒绝,有一点惊诧,还想劝说他。楚歌说:“我学不到什么,洗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