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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帮你打架。”“你也是啊。”要论心大的,整个萧家就没谁比萧锦程心还大,明恕那点小情绪他哪看得出来,抬手就呼噜明恕脑袋,“我不也帮你打架了吗?”明恕小声说:“可你打不过啊……”“你短手短脚还嫌我?”萧锦程瞎生气,“你三个哥哥,我是第一个赶来的!”明恕睁大眼,“咦?”“你好笨啊。”萧锦程揉明恕脑袋揉上瘾了,“我们都是你哥哥,当然会帮你打架。”“哥哥……”明恕将萧锦程的手刨下去,专注地看着萧遇安,“我是弟弟啦?”萧锦程觉得这小东西太好玩了,天天上自己家里玩,居然还不承认是弟弟,“你当然是弟弟!”他当萧家最小的都当烦了,早就想有个弟弟来使唤了。“打死了打死了!”陈铁一兄弟哭得吱吱哇哇的,萧遇安眼中火气极重,又补了几拳才将人松开。比赛之前他没在观众里找着明恕,就觉得有点奇怪,但他也没想到陈铁居然敢把明恕给拐了。萧谨澜匆忙跑来报信时,他和萧牧庭拔腿就跑。陈铁欺负的人多了,但明恕才多大点儿啊,这人也是卑劣到一定程度了,才能对个5岁的孩子下手。看到明恕被扔地上,萧遇安就觉得这事过不去。换一个不认识的小孩,也不能被这么扔啊,何况明恕黏了他大半个暑假,虽然每天回明家吃饭睡觉,但跟他自己的弟弟也没差了。明恕那一声哇谁听见都心疼,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萧牧庭上次就收拾过陈铁,招呼着萧遇安没把人揍出毛病。萧遇安松了手,陈铁鼻青脸肿的,想骂,但看着萧遇安就骂不出来。他横惯了,但那都是虚张声势,真遇到个更横的,他心里恨得慌,怨只怨自己打不过。萧遇安没想这就放人走,喊声了萧锦程。萧锦程立马蹦起来,好像就等着这声,脑袋也不痛了,“唉!”“过来。”萧遇安没回头,盯着陈铁,“明恕也过来。”萧锦程就牵着明恕过去了。陈铁嘴角破了,退后几步,看样子想跑。“站住。”萧遇安没再动手,陈铁一看萧牧庭在自己身后,这是被围着了,想跑也跑不掉。“你还想干嘛?”陈铁咬牙切齿的。明恕被萧锦程牵着的时候还挺乖,走到萧遇安跟前马上不乖了,挣脱萧锦程的手,要哥哥牵。萧遇安也正好在这时伸出手,一把将明恕拉到自己跟前,双手按在明恕肩膀上,“道歉。”哥哥的声音和平时太不一样了,从头上传来,明恕还抖了下,下意识就扭过头,想看哥哥。陈铁脸色很难看,一边喘气一边恶狠狠地看向明恕。这人像个野狗,好丑啊。明恕心里想着。也瞪了回去。他以前都不会瞪人的,但现在哥哥就在他身后呢,别人瞪他,他就要瞪回去,他啥都不怕。“道歉。”萧遇安又说了句。陈铁在那磨蹭半天,终于还是怂了,低声道:“对不起。”萧锦程双手放在耳朵后面,“听不到!”萧牧庭见着陈铁就烦,“欺负人小孩儿有力气,现在没劲了?”“对不起!”陈铁自暴自弃地嚎。萧遇安皱了下眉,牵住明恕的手,“有什么冲我来。下次你再敢动他和萧锦程,我送你进医院。”陈铁惊讶地睁大眼,他们打架归打架,但萧遇安从来没放过话要送谁进医院。萧牧庭不耐烦了,“滚。”一群人丧家犬似的跑下荒草坡。萧遇安这才蹲下来,看了明恕一会儿,伸手帮明恕拍身上的草。明恕先是愣愣地站着让拍,然后小声地喊:“哥哥。”萧遇安抬眼,“嗯?”明恕吭吭的,话也不说,两只小手张开,扑进萧遇安怀里。第20章明恕是趴在萧遇安背上被哥哥背回去的。他脏是脏了点儿,小脸儿上糊着灰,身上的草拍也拍不干净,但被萧锦程护着,除了膝盖磕出了血,其他就没什么伤了。膝盖磕破多小的事啊,他以前一个人玩还能把两边膝盖都磕破,刚破时很痛,但最痛还是涂药的时候,中间不痛。他现在就不痛,完全可以自己走路,但他还是让哥哥背了。刚才哥哥给他拍身上的草,从手臂到胸口,一下一下的,很轻。他最初还乖乖地站着,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哥哥好勇敢啊,像个英雄。哥哥来之前坏人还在用狗尾巴草拍他的脸,来之后坏人就被哥哥揍趴在地上。哥哥是来救他的呢!救锦程哥哥,也救他。他和锦程哥哥都是萧家的弟弟。弟弟是最小的,弟弟可以撒娇。想到这儿他就往哥哥怀里扎,想让哥哥抱抱他。旁边锦程哥哥8岁了还往牧庭哥哥背上跳,要牧庭哥哥背回去,他才5岁,比锦程哥哥还轻。扎进哥哥怀里后他一直没动,哥哥身上有汗味儿,以前他经常闻到的薄荷香皂味都没有了。他轻轻呼了口气,觉得踏实了。他脏,哥哥比他更脏,他好歹不臭,哥哥臭熏熏的,这样他就不怕哥哥嫌他了。哥哥抱了他一会儿,拍打着他的背,然后松开他,说要背他。他马上扑上去,双手环着哥哥的脖子。夏天快要结束了,傍晚的太阳溶解在了云里,风吹着不再烫人。两个哥哥背着受了欺负的弟弟们往回走,山坡不好下,都走得很慢。那边萧锦程被揍了还精神奕奕,一会儿喊“飞啦我飞起来啦”,一会儿喊“驾”,萧牧庭终于忍不了了,将萧锦程扔地上,任这皮猴子再求也不背了。萧遇安这边就安静多了,萧遇安不说话,明恕也只是时不时地吭一声。吭到不知道第几声时,哥哥突然停下脚步。萧遇安问:“你吭什么?”他并没有不耐烦,只是很好奇。虽说小孩子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习惯,但他不记自己小时候也爱吭,印象里萧锦程像明恕这么大时也不吭。明恕这么吭吭的,不注意听像自言自语。“我没吭吭啊。”明恕自己还没发现。“怎么没有?”萧遇安好笑,“你都吭多少次了。”明恕将下巴放在哥哥肩膀上,想了会儿,“我吭着玩儿。”“吭着怎么玩儿?好玩吗?”“也不是很好玩,但以前没人和我玩,我不吭,就没声音啦。”萧遇安脚步顿住,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以前他猜明恕那些吭吭呜呜是不是跟小猫小狗学来的,但明恕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孤单。“哥哥?”明恕小声说:“你是不是走不动了?我可以下来。”萧遇安摇摇头,将他往上垫了下,继续下坡,“走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