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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从未听陶洛清提起过自己还有爱人。“那我去医院问陈医生,陈医生就会透露给我了吗?”“医院就更不行了。”陈郅皓道,“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既然陶洛清是你的爱人,这些事情,你们可以好好沟通。”这么说,贺商越猜对了一半,陶洛清真是陈郅皓的病人。可这让贺商越更想知道怎么了,陶洛清到底生了什么病,都需要去找陈郅皓。“听说陈医生最近在找不肯回家的太太,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帮忙。”陈郅皓听到这句话,收起了脸上的职业假笑:“你说什么?”贺商越笑道:“大家都是一样的,陈医生想让太太回心转意,我也是。彼此体谅体谅,互帮互助,不好吗?”陈郅皓思索片刻:“不知贺先生能怎么帮我?”“虽然我跟陈医生不太熟,但我父亲跟夏老先生是多年好友,来之前特意电话询问了一下,小夏先生现在正跟他父亲在一起。陈医生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也能把小夏先生在哪里告诉你。”陈郅皓这下都没什么犹豫了:“我可以告诉你陶洛清是怎么了,但详细情况,你得自己去问他,我不能多说。”“好。”“当然,我也要提醒你……”陈郅皓不确定孩子是谁的,万一不是贺商越的,那场面还不知会怎样,“我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打破你对常识的认知,但都是真的,你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陈郅皓这么说,贺商越都要以为陶洛清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也不确定心里是不是真准备好了,但都问到这步,贺商越就一定要知道清楚。“好,你说吧。”*陶洛清这晚感觉哪里不太平静。先是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指,吃晚饭时还不小心噎住,之后开始打嗝,怎么都停不下来,喝水都没用。直打得他脑门都泛疼。剪视频的时候突然收到陈郅皓信息,因为陈郅皓很少给他发消息,陶洛清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拿过来查看。结果是发了一个电话号码。陈郅皓:这是我的专用投诉电话,不过现在没人接,你可以明天白天打。陈郅皓: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发邮件,邮件地址在这里,不过邮件处理比较慢,电话会比较快。我的话,建议你打电话投诉。陶洛清摸不着头脑,好好的陈郅皓给他发这个做什么?虽然陈郅皓说的话经常威胁跟恐吓指数都超标,但到目前为止,陶洛清并没有要投诉他的地方啊。正要回信息问问这是什么意思,门铃声又叮咚叮咚响了起来。大晚上的,实在吓人,嗝都停了。可除了贺商越应该不会有别人。陶洛清犹豫着不是很想去开,万一不是贺商越怎么办。但门铃声没停,响起来的风格跟贺商越按门铃时一模一样。贺商越大晚上过来找他做什么,陶洛清一边迷惑想着,一边还是过去开门了。毕竟贺商越这人不知道“识相”两个字怎么写,陶洛清觉得自己要不开门,贺商越能在这里摁到第二天天亮。陶洛清开了门,看到是贺商越便道:“大晚上你做什么,有你这样按门铃的吗,门铃都要被你按坏了。”但眼前的贺商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好像是一路风尘赶来,脸上无笑,也没其他特别表情。就是眉头皱着。陶洛清不喜欢他皱眉,每次看到贺商越皱眉,陶洛清心里就会莫名不爽。陶洛清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了吗?这么晚过来做什么?”贺商越把气顺匀了,才开口问他:“……你,是不是怀孕了?”陶洛清瞬间就明白陈郅皓发信息的意义在何了——这个没有医德的无良医生!竟然私自泄露患者情况给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下意识否认:“……你疯了吗,我怎么可能会怀孕,我是男的……”“姓陈的都告诉我了,你怀孕了,是不是?”“……你松手,你先放开我……”但贺商越没松手,继续问着:“孩子是谁的,是我的吗,是我的对不对?”陶洛清没想过要告诉贺商越这件事,现在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第46章独家发表陶洛清无法说出真相。他要怎么开口,要如何告诉贺商越,这的确是他们的孩子。陶洛清不能判断贺商越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到底是正面还是负面,他只是觉得贺商越现在的状态有些超脱了平日的激动。他不敢想贺商越要知道了孩子真是他的,会是什么样。而且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陶洛清也不能接受这件事就这样被贺商越知道了。脑子本能进行反向思考,将话说出口以前,陶洛清都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他下意识想否认:“……你疯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贺商越就是信了。陈郅皓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时,贺商越只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当时他的反应应该就是陶洛清想象中的模样。先是震惊,随后觉得荒唐可笑,接着还差点发火。贺商越对陈郅皓说:“你别说这种话来糊弄我。”但陈郅皓的表情并不像在骗人,他很淡定:“我没有糊弄你或戏弄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男的,他怎么可能会怀孕?”“所以他才来找我,不然他找我做什么?”陈郅皓道,“剩下详细过程,请贺先生自己去找陶洛清沟通吧,现在该把我太太在哪告诉我了。”陈郅皓长了一张不会开玩笑的脸,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话都更真了。而听上去太像假话的话,一旦接受了可能是真的后,贺商越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可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我比你更懂这个道理,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自己决定,我就想知道我太太在哪。”贺商越已经完全混乱了:“但这种事只凭你一句话,要我怎么相信。”“我只是将事实告诉你,你的确可以选择不信。”陈郅皓道,“证据就在陶洛清肚子里,贺先生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好了,请将我太太在哪告诉我。”贺商越是信的。他说不出理由,但直觉就是这么指引着他。更多是不解,既然如此,这么重要的事陶洛清为什么不告诉他。终于见到陶洛清时,贺商越的目光直往他肚子上落,脑内就只有一个声音,他怀孕了,他怀孕了。贺商越虽然嘴上问着孩子是不是他的,但心里并没有想过另外可能——孩子只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