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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臻为什么会这?脑中闪过这个疑惑后,记忆一同涌了上来。昏睡前的记忆瞬间回潮,温枕立即抽回了他被盛臻紧握的右手。但是盛臻反应很快,牢牢紧握着,不容他挣脱。温枕没了折,没再挣扎,沉默地任由他牵着。他虽然不懂医院的收费标准,但也大概猜得到,能住这样病房的人,非富即贵。但他只是个穷光蛋,所有钱都用在了他的完美道侣上。节目组不会资助他,他自己也没钱,能把他送到这里的人,只有盛臻。“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盛臻依旧笑得很温柔,就像没察觉到温枕的别扭与抗拒似的。左手打着点滴,右手被紧握着。温枕撇过脑袋,没有说话。“小枕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自己来确定了。”不说?难道不应该是他先解释吗?有诚意并且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就应该先道歉不是吗?可是盛臻为什么还是能以这幅模样跟他相处呢?温枕心中一揪,立即得出了一个答案。盛臻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错误。他还想骗他。腿上忽然传来一个温热的触感,并沿着他的小腿逐渐往上,时不时的按压几下。温枕收回神,抬头对上床沿边正在给他检查身/体的罪魁祸首。“你干什么?”一天半没说过话,温枕再开口时,声音很沙哑。“我问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枕又不回答我,我很担心小枕,就只能自己检查了。”他的指尖停在温枕的膝盖往下处,轻轻揉了下问,“这里疼不疼?”温枕很怕痒,最受不了别人这样。并且现在是夏天,他因为腿部外伤要换药,穿的是短款的病服。盛臻的指腹直接贴在他被下的皮肤上,温枕颤了下,咬牙道:“我没事,别碰我。”但盛臻就像没听到似的。指尖依旧上滑着,寸寸掠过,来到了他的腰间。他偏头,笑了笑:“小枕腰部似乎没有伤,但为了以防万一,我给小枕检查一下好了。”温枕羞愤地翻了个身,露出背部朝着他。但他显然低估了盛臻。盛臻不退反进,掀起被子,手指在他腰/窝上打了个转,笑问:“这里呢?疼吗?”温枕僵着身体,说不出话。病人在刚醒来的时候,情绪多半都很敏感,温枕也不例外。他闭着眼,不肯让身后人看到他眼眶里因为羞恼泛起的水光,并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跟身后人多说一句。盛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由分说,推着轮椅绕了一个圈,驶到温枕面前。但他刚绕过来。温枕又翻了个身转回去了。明摆着在跟他作对。盛臻闷笑了声,他沉声说:“你该不会以为,你这样就能躲掉我吧?我说过,我只是一个窥觊小枕美貌的伪君子。”说完,他从轮椅上站起身,坐在床沿边掂量了下,单手箍住温枕的腰,强势地把他揽过来。病服很宽,但他们动作很大。所以温枕松垮的衣领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风景,因为温枕倏地纠紧了衣领,徒然被遮住了。盛臻在心底喟叹了声。他瞧着床上人脆弱倔强又不肯睁眼的模样,倏地来了兴致。“小枕不敢看我?”他笑着凑过温枕耳边,恶劣地往他的耳垂吹气,“小枕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记不记得,你喝醉的时候,是怎么缠着我,要我抱你亲你的呢?”温枕僵了下,脸颊通红,耳垂粉/色/欲滴,眼尾也染上了灔色。只是他始终都不肯睁眼,也不愿意跟盛臻说话。他想,周琛说的对,他确实被盛臻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对于盛臻而言,可能只是个颇有意思的玩具而已。盛臻见他仍然强忍着,不肯理他,也不着急。他弯身,用力将两人贴的更近,目光从怀里人的眉眼间寸寸往下,直到掠到温枕粉嫩的唇瓣时,才停住。他早就想尝一尝了。就是不知道小梨花精同不同意。不同意也没关系。早晚都会同意的。毕竟,小梨花精只能是他的。念此,他蓦地凑近,偏脸往下,直到快碰上温枕唇瓣时,他猛地睁开了眼。他一直闭着眼,所以盛臻没发现,他的小梨花精眼底竟泛有水光了。但发现了后,他被怀里这幅美景吸住了神,只用拇指指腹轻捻着温枕的唇瓣,哑声说了句:“我的小梨花,真好看。”温枕挣脱不得。只能被盛臻箍在怀里,任由他肆意欺负。他刚刚没睁眼,所以没看到盛臻是怎么凑过来揽着他的。这会睁开眼睛后,他才惊觉,原来盛臻不仅隐瞒了他的身份,还骗了他腿部伤残的事情。盛臻的腿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这个傻子。盛臻在商场被仅有过接触的人誉为鬼见愁。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是个过于野性的猎人。他手法极端,平常人在察觉到猎物入网后,都会收网而回。但他不一样,他会给自己的猎物留点标记,把这个猎物驯服得服服帖帖后,才会带着猎物回去。比如现在。他吃不到怀里猎物的鲜美之处,所以只能找其它地方解解尝。他精挑细选,最后舔舐在了这个美丽珍稀猎物的喉结上,直到那块白皙的皮肤处,印上了两片玫瑰色花瓣后,他才满意地松了口。但他还没得及说话。就被怀里人,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算用力,比起温枕因为羞愤起伏的粉色喉结,盛臻的脸上,甚至连丁点红印都没有。平静了一会后,温枕脸色漠然地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盛臻偏过脸,勾唇笑了笑,直言道:“那可不行啊,宝贝。你不仅要看到我,还只能看着我。”温枕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住了。他收拢指尖,低声问:“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很好玩?”“解释?”盛臻又凑了过来,“我的宝贝这么聪明,肯定都猜到了不是吗?”“我不知道。我就是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什么都不知道。”盛臻掐了下他的脸,温声说:“那你先养病,出院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温枕不知道,盛臻为什么总是把他欺骗了他这件事情,想得这么简单。他给过盛臻三次机会。一次在两人旅行休息的旅馆里,他问他,究竟认不认识那个上前打招呼的顾氏总裁,盛臻也是这样忽悠他。第二次是在两人返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