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学乖、窄红、我在西幻开商场、偷、你不准摸我尾巴(娱乐圈)、暴君守则、今天顾总破产了吗、渣攻重生之后、如何养圆一只白骨精、戏精男配总让渣攻心碎
清纯地问管越白:“你喜欢吃草莓吗?”管越白没回答,廖寄就突然起身按着管越白的肩把他摁倒在床上,带着一嘴香甜的草莓味吻他。管越白觉得廖寄大概是真的没有吃晚饭,因为他这个吻接得很饥饿的感觉,舔完管越白的嘴又急不可耐地去亲他的耳朵、脖颈,最后着急地撩起管越白的T恤,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一会儿心跳,又慢慢地舔他胸前的樱红。管越白还有最后的一点理智,他艰难地推了推廖寄的头,叫他:“廖廖,你先去吃点东西。”廖寄抬眼笑了一下,还带着泪渍的眼睛笑得有点可怜,却有点调皮地说:“我在吃。”管越白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廖寄吃起了他下面。24廖寄的手紧紧抓住了管越白的手指,像是很离不开他,柔软的口腔也很紧地裹着他,被他轻轻地撞得一起一伏也还是乖乖地主动往里送。过了一会儿,廖寄抬起头,脸上有点害羞的表情:“越白,你喜不喜欢我?你想要我吗?”管越白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天真烂漫得像一个分糖吃的小孩。管越白几乎被他魇住了,盯着他说不出话,只能呆呆点头。廖寄腼腆又高兴地笑了一下,小声地说:“可是我想吃草莓。”他转身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稀里哗啦倒出一堆东西,竟然是安全套、润滑剂,甚至还有催情的东西。廖寄挑挑拣拣,从里面挑出一个草莓味的,很认真地读了一遍说明书,然后笨拙地拆开,笨手笨脚地往管越白上面套。管越白看不下去了。他突然坐起来,把廖寄推翻在床上,伏在他上面看他的眼睛,嗓子发干:“廖廖,我最后问你一遍,发生什么事了吗?”廖寄温柔地摇头,然后闭着眼睛向管越白撒娇:“你亲亲我。”管越白亲在他湿润的眼睫毛上,左手按在廖寄脸侧,粗哑地喘着气,自己用右手戴上了套子,然后缓缓地脱掉了廖寄的裤子。管越白的手很大,包在廖寄圆润的半边上,满手是润滑液,蹭得廖寄又痒又滑,扭动了两下就乖乖把腿张开了。管越白就顺手拿着他的腿,双手帮他掰得更开了一些,然后表情很正经地看他中间。白/皙的中间有微红的一点,紧张地微微翕张着。廖寄更羞了,微微颤抖着,胸膛都开始泛红,每一次呼吸起伏,红色就蔓延得更广一些。管越白怜惜地亲他嫩粉的站起来的顶端,左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右手不容置喙地伸出一个食指往里推,然后中指也跟着钻进去。廖寄低低地叫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化在了管越白的怀里,后面也慢慢地松软张开了,忍耐不住地求他:“你进来吧,你快进来。”管越白的喉结很用力地上下吞咽了一下。然后廖寄尖叫了一声。管越白进来了。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廖寄用力地掐着管越白的胳膊,又痛又有点快乐,整个人都跟着管越白的动作一起一伏,像溺水的人在惊涛骇浪中攀住了一条小船。廖寄叫了一会儿就累了,用腿把管越白往自己身下勾,然后黏糊糊地圈着他,用眼尾红艳艳地瞪他,又软声软气地喊累,一会儿张嘴要管越白的舌头进来,一会儿又伸手要管越白和自己十指相扣,最后还闹着要坐起来,伸手在管越白腹肌上乱摸。管越白越来越硬,最后干脆把廖寄按倒,把他一只腿搭在肩上,另一只腿往一边掰开,挺着腰用力,抬头闭起眼睛冲刺。他没有看廖寄。廖寄白嫩的泛着红晕的胸膛。廖寄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嘴。廖寄泪汪汪的带着依赖的眼睛。廖寄耷拉着的纤长的睫毛。管越白都不敢看,看一眼就要射。却闭上眼睛也难以逃脱。但是廖寄突然很慌地叫他,管越白只好低头抱住了他,让廖寄把自己的背牢牢抓在怀里,廖寄才哭着让他射了出来。楼主的话:大家对陆家两个攻的恨意我收到了,会收拾他们的。本文肯定HE哈放心,小僚机这么粘人要好好疼爱一下。(另外翻评论好像有机灵的朋友发现懒惰的我起名的方式了...大家好发现得好快呀...谢谢大家捧场,好快呀到年底了,大家明年见呀!25第二天管越白醒得很早,他摸了摸旁边没人,就惊醒了。天才蒙蒙亮。廖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廖廖,这么早起干什么?”昨晚的事后,管越白看廖寄只觉得愈加亲近,看着他远远坐着就想把他揽过来。廖寄冷静地摇了摇头,说:“管越白,我们今天分手吧。”管越白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廖寄又接着往下说:“我本来勾搭上你,一个是为了你的钱,一个是为了睡你。现在你没钱了,我看你们家这次是完了,我也睡到了你,我们分手吧。”管越白清醒了,坐起来盯着廖寄:“廖廖,别开玩笑。”廖寄又认真地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很漂亮,但里面什么都没有。管越白记忆里见过的期待、害羞、信任和依赖,什么都没有。“反正我今天就是和你分手了,你们家破产以后你应该也没法再在A市读书了。就这样吧。”管越白张张嘴,艰难地说:“不一定的,廖廖,说不定还有转机。”“没有了,等一个渺茫的转机,还不如我回陆家。”管越白安静了一会儿,转念一想,突然笑了一声:“廖寄,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说谎?”廖寄把自己往黑暗里又藏了藏。“你昨天是从陆家过来的吧,哭过,买了套,打算做完就跟我分手?是不是陆绍逼你的?”管越白往前靠了靠,试图在黯淡的晨光里辨别廖寄的神色,“你不是这样的人,廖寄。不要跟我演苦情戏,不要天天想着自己一个人当坏人什么的。分手不是好玩的事,不是你当坏人就能解决的,我也会难过。”廖寄微微地颤抖起来,管越白第一次跟他这么严肃地说话,严肃得让他觉得有点凶。“廖寄,看着我。”管越白爬过去扶着廖寄的肩,“我不管陆绍给你开了什么条件,我只问你信不信我?信我就再等我一个月,我会解决。”廖寄终于崩溃地抽泣起来。从小到大,廖寄好像不停地在受恩惠,不停地亏欠别人,他总是需要被收养、被帮助、被保护,他厌恶极了自己亏欠别人的感觉。管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