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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是削了军权就是夺了官职,说不定直接贬为布衣也不错。然而谢羽祁显然没打算按照大臣的意见做,面对这些又是谦逊又是惧怕的目光,谢羽祁就像没看到似的,默而不语,好像慕辞月犯的事不是害死郡王捣乱形势,而是小娃娃斗蛐蛐输了后气势汹汹抢了别个的蛐蛐。静默一阵后,谢羽祁开了口:“无妨,没有谁是永远不出差错的,慕爱卿此前表现一直不错,这次只是马失前蹄罢了,但也不能分毫不计较,便罚三个月俸禄罢。”大臣:“……”慕辞月:“……”三个月俸禄……罚的真多……“太子殿下!”有人按捺不住,“此等大错,处理得如此轻率,怕是不能服众!”谢羽祁仍是淡定:“怎么,难不成要让孤亲口下令处死孤的救命恩人,这才能服众吗?”这般偏袒实在太过明显,只要是个有脑子的,基本都看出他们的太子殿下是不打算追究九啸将军的责任了。有眼力见的憋着不爽,老老实实住了嘴,没眼力见的继续奋斗。于是,又被谢羽祁一番之乎者也极客气地怼了回去,其避重就轻,舍本逐末之能,令慕辞月叹为观止。怼到后来,终于再没人敢提一个字,大臣们纷纷众志成城扯掰话题唠到了其他事上,谢羽祁但笑不语,反而笑得慕辞月有些瘆得慌。可能是因为当时被人罩着的感觉实在太能耀武扬威了,慕辞月没有去细想,这番偏袒到几乎异常的作为,是不是已经远超了一个太子对于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但此后,慕辞月还是再不想留在南康了,不是因为谁人威胁了他,而是因为实在留不住了。因为宴散后,慕恂再次挡到了他的面前,似乎经过了极大的思想斗争,久久说不出一个字,若多一分扭扭捏捏就像要告白一样。慕辞月不解道:“怎么了?”慕恂欲言又止,终于挤出了压抑已久的一句话。“你究竟,是不是我九弟?”作者有话要说: 神话故事纯属娱乐,莫要当真此章微虐这句话宛如一个惊雷炸在了慕辞月的头顶,慕辞月几乎是愣了好几秒,脑中空白了一瞬,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都大了几个幅度,无边的惊骇,下一刻便成了如何应对的迷惘。幸而慕辞月演戏压制久了,声音还算平稳:“七哥是什么意思?”慕恂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大臣离这很近,便压低了声音,声线一如既往的温润,语气却冷。“你究竟是不是南康的人?”慕辞月头脑又是“嗡”的一声,好像下一刻就要原地飞升三尺有余,但高压状态下,慕辞月的调整能力和演技却是好到悚然,他竟笑出声,不紧不慢道:“七哥多疑了,我如何不是南康之人?”慕恂不言,默了半晌,眸子盯着他,对他说道:“因为,你有太多异常了。”这他妈废话!任务这么艰巨,怎么能不出一点差错?但是转念一想,他什么地方异常了?难不成慕恂和他真正的九弟很熟悉不成?慕辞月没有失态,神色很轻松,甚至带着几分戏谑:“七哥大概是近日心思甚重,有些疑神疑鬼了,我能有什么异常?难道只因为我输了一场仗,七哥便觉得我不对劲?那我在七哥心中的形象是何等完美,战无不胜。”“不是因为这个,是很久以前的。”“什么?”宴会已经散了,大臣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殿中没多少人,但毕竟隔墙有耳,慕恂大概还是不放心在这里说,带着慕辞月去了慕府。慕辞月又是紧张又是莫名其妙,审讯还要去家里审吗?这口味是有多重。他其实可以直接逃走,但这么做就等于直接承认了,那么,前功尽弃。还是看看情况吧。府中有不少人,无论是下人还是不知道排第几的少爷姑奶奶,见了慕辞月,无不伸长了脖子看热闹。慕恂丝毫不搭理,慕辞月自然也不理。慕恂直接把慕辞月带到了他之前所住的房间,关上门,气氛诡异得令人发慌,不知道的还以为慕恂要对他做什么幺蛾子嘞。慕恂说出问题的事在于从前,从前的话他真的没能力编了,只能随机应变。然而慕恂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显然已怀疑他挺久了。估计是瞒不住了。但垂死挣扎乃正常反应,慕辞月还是想扯一番看看能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扯,一声不吭待在原地,直到慕恂缓缓开口。“你不是我九弟吧。”这一次不再是疑问句。慕辞月的眼神暴露一切。慕辞月知道这回真没法扯了,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之前想的都是身份堂而皇之暴露,他还能找机会杀出去并求救。而现在这样一对一像谈话似的,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手?很容易,慕恂是个文官,在他面前手无缚鸡之力,一掌就晕,悄无声息,谁也不会惊动。可当看到慕恂那夹杂着失望,沉闷,以及难以置信的眼神时,慕辞月举起的手,无论如何也劈不下来了。若慕恂愿意,其完全可以在刚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他的身份,没有隐患,甚至夺得功劳,而像现在这样……何止多此一举,简直是算得上愚蠢。亦或者是,像他一样,优柔寡断。“我不是。”慕辞月轻声道。慕恂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微微错愕,慕辞月自嘲似的笑了笑,问道:“你如何看出的?”“我九弟身体不好,一但剧烈运动就会晕倒,而你却驰骋沙场,丝毫没有不适症状。”慕辞月眯眼道:“你们不是一直不关心这个人吗?怎会知晓他身体状况?”“……曾经有时候,我们玩蹴鞠,九弟出来过几次,帮我们捡球。”慕恂微微仰起头,似是在怀念什么,“每次,他捡着捡着就晕倒了,大夫说是气血不足,以后都不能做太大运动,其实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人记着,没人关心罢了。”“那就是你很关心了?”慕辞月笑了笑,“只凭这一点就怀疑我了?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