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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觉得不好看的。可随着屏幕上“剧情”的进展,昏暗的放映室里不知怎么,似乎也跟着染上了旖旎的色彩。恰在此时,放映室里响起了明显的呼吸加重的声音,竟让展奕一时之间根本分辨不出这声音是从音响里传出来的,还是来自他和晏岐的。晏岐接触到了展奕的视线,只觉得被他看到的每一处都在发烫,耳垂更是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晏岐缓缓地靠近展奕,却在即将吻到他的时候停了下来。展奕能感觉到晏岐的呼吸变慢,也变重了,甚至,他还能清楚地看到晏岐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两人安静地对望着,耳畔却陡然响起了一阵濡湿、黏腻的声响,似乎是电影里的两个人正在亲吻,又或是别的什么。然而,展奕此刻已无暇去顾及到那部适才让他难为情的电影了。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一个人。密闭而漆黑的空间让人的情绪逐渐变得焦灼,更何况两人靠得这么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气氛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晏岐显然也听到了那个声音,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见晏岐没再动,展奕补上了余下的那段距离。两唇相贴,展奕侵入了他的双唇之中,抵上了他温热的舌尖。一时间,晏岐的耳边再听不到音响里透出来的电影里的细弱呻/吟,唯有属于自己的那响得不能再响的心跳声和两人唇舌缠绵而发出的细致又绵密的声响。听着太羞人了。晏岐刚才见展奕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上的人看,心里还有些堵,现在只觉得自己怕是等不到明天了。几息过后,展奕才红着脸退开了。晏岐双眼失焦地缩在展奕怀里,喘得厉害。就在展奕的手探入他的衣摆时,晏岐终于回神了。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只觉得展奕难得这么主动。展奕就着屏幕上透过来的光,看清了晏岐的表情,只凑上前去在晏岐的唇上轻轻碰了碰,“那个……我刚才学了一些,我想先练习一下,可以吗?”见晏岐没说话,展奕打商量似的又说:“其他的,就等练完了再学?行吗?”这有什么好问的?晏岐无奈地抬眼,明明被臊得不行,却还是强行绷着脸,一言不发地望着展奕。他抬手将自己衬衫的扣子由上至下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露出了一大片匀称而光滑的皮肤。不知是空调的温度调得有点低,还是太紧张了,在展奕目光所及的地方,晏岐能感觉到那像是被羽毛还是别的什么轻轻抚过一样,泛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与此同时,那些位置也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展奕的手覆上去的时候,那些细小的像是针尖一样的突起便瞬间消失了。“这种事……”晏岐难耐地直往展奕怀里钻,声音低压却与寻常时候不同,显然是动了情,“……不需要问的。”第64章晋江文学城独家【晋江文学城·独家】尽管展奕对doi这件事本就一知半解,可人类似乎生来就具有好奇心、有**,也有着最基础的生理需求。真到了这个档口,根本不需要晏岐怎么怎么教,展奕忽然自己点亮了这项技能。在这样一个夏季的周五晚上,屋外空气闷热到了极致,聒噪的蝉鸣声此起彼伏,靛蓝色的夜空中漂浮着几片薄云,皎洁的月光却是清冷的。混沌的灯光映照在晏岐无暇似玉的后背上,两片肩胛骨向上隆起,腰窝深陷,脊柱时而虬曲,时而挺直,慌乱得不像样。他的腰酥得直往下塌,根本使不上劲,只借着双肘的力气勉强撑了起来。而他的两只手则紧紧攥着早就已经凌乱不堪的被单,手背上青筋凸起,骨节发白。展奕也不太好受。他现在的感觉很混乱,痛苦与欢愉并存……总之,很难形容得上来。因为看不到晏岐的脸,展奕始终觉得不对味。他钳着晏岐的腰,小心翼翼地问:“晏岐,你转过来好吗?我想看着你。”晏岐也不知是听见了没有,没有作答,只是闷哼了一声。展奕权当他是同意了,正欲退开,就见晏岐却猛地转过了身,眼里雾气朦胧,双唇紧抿,看起来有些委屈。“很难受吗?”展奕紧张得不行,以为是自己哪里动作不当,导致了晏岐现在这么难受,立刻不敢再动。晏岐的视线仍有些模糊,待好不容易缓过劲,看清了展奕的身影后,他启唇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对展奕说出了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说的话——“展奕,你是大笨蛋!!!”唔,听晏岐的声音这么铿锵有力,应该也不算特别难受吧?展奕这么想着,很快把晏岐翻了过来,继续了先前的动作。床头的几盏壁灯在晏岐眼前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晃个不停,不光晃得人眼晕,还晃得人头脑发胀。晏岐抬起手臂,试图将眼前的这几道光源挡住,却被展奕一把拉开了。晏岐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看向自己身上的展奕,张着嘴似要说点什么,可那未尽的话语却在顷刻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只余下细微的声响。展奕没听清,却下意识看向了晏岐的脸,想借助他的表情来判断他现在的状态。遮住脸了,他还怎么判断呢?展奕心想。没了遮挡,晏岐的眼神四下飘散,最终落到了白色的纱制窗帘上。窗外的月亮并不圆,却盈盈地挂在天上。随着夜色加深,月儿变得愈发亮了。小区里的绿植盘根错节,宛转扭曲,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沐浴着月光的重阳木更是一派生机勃发,偶有微风,惹得苍翠的叶片产生了轻微的战栗,但却始终紧紧密密地深深嵌合在一起,将天空中流泻下来的银光遮盖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本就凌乱不堪的床榻变得更加狼藉,被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上,却根本没人有时间去管它。每天早晨都会被晏岐拾掇得十分规整的床单此刻更是皱得不像样,而那在头顶晃了许久的壁灯,此时才缓缓地停了下来,不再肆意摇摆。或许是冲破了最后一层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