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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站直身,居高临下睇向秦家明,嘴角噙着冰冷笑意。“还试么?”声线沉越,透着刺骨的寒意,令人不禁战栗。秦家明睁大眼,指着季应闲,“你你你”的说了半天,终于挨不住痛,直接疼晕过去。关如慧目睹全过程,瞳孔发颤,手抖个不停。她面容惊恐的注视季应闲,嘴巴微张,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受制约。关如慧根本不知哪里招惹到季应闲这只疯狗。因不知情,才更恐惧。季应闲优雅地摘下腕表,姿态矜贵,仿佛刚才动手的人不是他。他斜睨关如慧,很满意她恐惧的表情。季应闲说:“放心,我不打女人。”关如慧松了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季应闲说:“那个女保镖,你来替我打。”关如慧:“???”女保镖点头,手臂高扬,不容关如慧逃脱,狠狠打她耳光。关如慧哀嚎不断。季应闲看向刘助理,说:“刘勋,让他们进来。”刘助理点头,出门去叫人。很快,数名穿着白袍的医生与护士依次入内。刘助理指挥他们将晕倒的秦家明抬出去。关如慧脱力地坐在地上,什么嚣张气焰顿时化成水蒸气。旁边的小儿子一直在哈哈大笑。季应闲朝女保镖抬抬手,“把那小东西弄出去。”女保镖点头,准备过去抱熊孩子。关如慧骤然回神,忙去抢,她平时爱美,热衷美甲,指甲又长又尖,争抢时抓伤女保镖的颈侧。女保镖眉心一皱,抬腿将她蹬开。关如慧趔趄倒地,旁边的刘助理指挥的壮汉将她拖出去。季应闲睐了眼披头散发,宛如疯婆子的关如慧。他转头,对刘助理道:“我不想在这栋房子看见任何有关他们的东西。”刘助理道:“明白。”秦宁醒来时,天色将暗。病房内昏暗难明,他转动眼睛,看了看周围。是私立医院的病房。他回来了。秦宁撑着手臂想坐起身,却在伸手时,感受到一股牵扯的力量。低头一看,他左手背正扎着输液针,一杆输液用的铁架上,挂着慢慢滴坠的药水。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点了两下,看清现在的时间。【18:24】这时,卧室门传来轻微礼貌的叩门声。“秦先生,你醒了么?”是汪海。秦宁“嗯”了声,说:“进来吧。”汪海打开门,但没有直接进来,他说:“秦先生,有胃口吃东西么,我给你温热小米粥。”他一提,秦宁想起自己只吃过早餐,没来得及吃午餐,就晕倒了。秦宁点点头,“麻烦你了。”汪海说了句“不麻烦”,便将门合上。秦宁靠着枕头,又小憩几分钟,这才慢慢套上外套。几分钟后,汪海端进来小米粥和一些清淡的开胃小菜。秦宁吃过后,稍微恢复一些体力。汪海将餐具收拾出去,秦宁请他将电脑拿过来。秦宁正在开机,忽而想起一件事,在卧室内四处查看,但没发现。他问:“汪海,你有看见我拿着的那张纸么?”这是唯一能证明秦家人篡改遗嘱的证据,不能丢。汪海说:“是这张么?”他边说边进来,但仅限门口。秦宁笑了下,“没关系,可以进来。”自从他告诉汪海自己很在意个人,汪海便一次也没踏入,刚才送粥是首次。汪海拿着遗嘱进门,递给秦宁。秦宁说了声“谢谢”,汪海便退出卧室,礼貌地关上门。门关上后,秦宁展开这张皱巴巴的遗嘱书,上面写得比那份假遗嘱清晰得多,囊括了秦老爷子的所有资产,以及原主父母的遗产。除开有一千万分别给了几位秦家亲戚,其余财产,包括老宅与双秦,都由原主继承。而那份假遗嘱中,零星给了一点东西给原主,剩下的全部由秦家几位叔叔婶婶什么的继承,秦家明得大份,独占老宅与双秦,另外几位亲戚拿钱,以及获得双秦少量股份。这群人真是贪心。但这份遗嘱中有附加信息,上面提及一位名叫任西见的人。因遗嘱是给秦宁看的,所以能提取出关于任西见的一部分信息。双秦公司有两只大股,一个是原主父母,一个便是这个任西见。秦宁闭目沉思。想要夺回双秦,看来有必要联系任西见。他的头还很涨疼,一阵一阵的,让秦宁没法静下心思考。喝了些温水,在林护士进来帮秦宁换药水后,秦宁躺回被窝,继续休息。客厅的汪海从林护士那里得知秦宁休息,他拿出手机暗戳戳给季少发短信。六楼603号病房。刘助理正在汇报后续,季应闲手机“叮”的一响。刘助理停止说话。季应闲斜睨一眼,没有点开。他示意刘助理继续说。刘助理看着手中的报表,接上先前的内容,有条不紊的汇报。在念到某一处时。季应闲打断,“市场价你了解过没?”刘助理答:“嗯,了解过,目前对方给的价格低于市场,整体来看,与他们合作更便利,但对方要求长期合作,并且只能用他们公司研发的产品,不允许私自更换。”季应闲手指在沙发扶手轻轻的叩动,似乎在沉思。刘助理耐心等候。两分钟后。季应闲道:“先把东西发给沈见溪,让他看看。”刘助理颔首,“好,我明白。”接下来刘助理的汇报,季应闲没有再打断,进行得很顺利。工作叙述结束,刘助理拎着公文包下班。他离开时,季应闲叫住他。刘助理转身,等着自家季总的吩咐。季应闲沉思片刻,说:“你让人盯着秦家明一家。”刘助理点头,“好的。”刘助理以为结束了,准备离开,却听季总说了句话。“给我办一张地铁卡。”刘助理:“???”滨城国际酒店。总统套房。秦家明轻轻扯了下额头的绷带,痛得嘶了口凉气。关如慧也正对着镜子给脸抹药膏,边抹边骂。他们小儿子已在房间睡着了。大儿子秦晖正站在房间入口的玄关,他脱下西装外套,车钥匙随手甩在柜台。他解开脖颈处的纽扣,问:“怎么回事,我刚才回家,居然有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