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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热搜了,那些都是媒体乱写的,你不要当真。”本来还想说一句“刘同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不过未免秦镇会因为回忆旧事气到睡不着,纪廷森没提。秦镇冷冰冰的声音果然缓和下来:“热搜?我很忙,没空关注这些东西。”如果不是雷飞鸿打过电话,纪廷森还真信了。不过他没有揭穿:“那就好,你早点睡,我挂了。”秦镇:“嗯。”挂了电话后,他将电脑界面上搜索出的那几张照片一一关掉。果然猜中了,纪廷森既想依靠绯闻远离他,又怕他误会打来电话解释,很纠结吧。算了,就当不知道好了。不过还是要有所表示,尤其是那个扎着小啾的男人......流水无情落花未必无意,在婚姻存续期间,谁都别想往他的地盘伸爪子!翌日,下午一点半,纪廷森正在老宅花房里溜达,突然接到了秦镇的电话。秦镇:“昨天忘记问,奶奶的花你去看过了吗?”正在开车的柳知偷偷往后视镜上瞄,被秦镇逮住后又赶紧将目光放在观察道路情况上。纪廷森:“......正在看。”他下午和明天上午都没排戏,原本的计划是下午看花,晚上和袁能见面解决白宁的事,夜里回蓝展花园睡觉外加带点小东西护身。所以现在人在老宅。电话那头静默无声,片刻后是秦镇一贯冷凝而简练的声音:“我正好有事要过去,等着。”电话挂断。纪廷森:“......”他计划四点钟离开老宅,秦镇有事找他么,还等着秦镇这里,柳知看了一眼导航:“秦哥,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剧组了,纪哥是在等你吗?能先让纪哥订个饭吗,我好饿。”中午没胃口,还想着到剧组了大吃一顿,结果饥饿提前来临。秦镇:“不能。”十分钟后,副驾驶位的严特助开车,掉头往老宅的方向开去。柳知拿着秦镇丢给他的面包,麻利的撕包装袋,一口咬掉面包的三分之一后,满足而含混的问:“哥......亲哥,纪哥是不在剧组吗?那我还要不要......”他去剧组只有一个任务,以柳家小少爷的身份,不经意的对那个什么导演透漏,纪哥是有男朋友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是老公而是男朋友,但想想还挺好玩的。结果......泡汤了?秦镇在柳知跃跃欲试的目光下,冷淡的宣布:“不要。”柳知:“可是......”我都对着镜子排练了好几遍了。秦镇面无表情的宣布:“你太吵了,再多说一个字,下下个月的奖金没了。”柳知捂住嘴巴,惊恐的缩到窗户边上。为了让他专心工作,父亲已经将他的零花钱停掉了,只能靠工资苟且,盼望着拿到奖金后好打打牙祭......一个小时后,车停到老宅院子里。说是院子,但老宅面积很大,别墅前面的空地几乎算是个小广场。秦镇问了佣人,知道纪廷森在花房看书,直接过去了。走前顺带看了柳知一眼:“给他弄点吃的。”柳知摆摆手,他已经被吓饱了,跟在秦镇后面过去。佣人说是花房,其实更准确来说是占地面积不小的花园,只因为老夫人喜欢的一些娇嫩珍贵的花卉在花房中,所以才这么叫。北方的春夏并不严格按照月份走,四月末算是春夏之交。花园被打理的很好,草木葱茏繁花各绽,既有锦绣绵延的热闹,但又不会杂乱无章到让人觉得吵闹。秦镇太忙了,老宅很少来,更不要说是花园。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油然而生的心旷神怡,沿着花径往花房走,花房旁边凉亭里垂眸看书的青年,就这样闯入了视线。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停下了脚步。那人只是一个侧影,但阳光攀爬到袖口笼出的那一层亮白的光晕,因捻着书页而曲起的细白如葱管的手指,惬意和慵懒造就的微微张着的红润的嘴唇......无处不悦目。这种悦目很柔和,在花木繁盛中并不突兀,仿佛他本人就是一株什么花木成精一样,会长长久久的在此地停驻。惊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知嘀咕:“难怪那么多人和纪哥传绯闻,要是我......”秦镇回神,回身睨他:“怎么?”灰蓝色的眼睛带着难言的压力,比上次训他弄错合同还凶,柳知尴尬笑笑:“要是我,我就立马告诉秦哥您,高举您和嫂子的婚姻大旗......”脑袋喜获一个暴栗,柳知哎呦一声护住脑袋,连蹦带跳的跑走了。这一声惊动了在看书的人,琥珀色的眼有一点点狐疑的看过来,然后恢复了然的平静。秦镇有些可惜,又有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这感觉不坏,因为柳知的话,他头一次恍惚而感叹的想,婚姻啊......原来我娶了这么一个人,漂亮的跟朵花一样......小径旁是一株玉兰树,斜探出的一支正靠近秦镇肩头。他垂眸,半掌大的花开在枝头,长而圆的花瓣在微风中一颤一颤的,很好看。抬指戳一下,玉白色的花就抱着枝晃来晃去,还幽出一点香。纪廷森合上书走过来,就看到秦镇在折磨一朵花。说折磨也许不合适,更像是逗弄,又直又挺的鼻梁因为光影的缘故,在最高处显出一截笔直的亮光,带着些许孩子气。第28章喜欢这样察觉到纪廷森过来,秦镇指腹抚了抚白嫩的花瓣,收了手。动作间,剪裁合体的宝蓝色衬衫下,流畅而精悍的肌rou轮廓似有若无的显露,内敛而性感,非常耀眼。纪廷森觉得秦镇的心情应该很不错。大多数情况下秦镇更像精密而稳定的机器,很少有这样可以称之为闲情逸致的状态。不过也难怪,现在花园里的景致是一年最好的时候。两个人并肩往回走,秦镇问:“在这里做什么?”他骨相非常好,脸部轮廓立体,此刻微微侧头,耸起的眉骨和挺直的鼻梁,一直到线条走形干净利落的下颌,是相当无可挑剔的俊美。纪廷森扬了扬手里的书,笑了一下:“晒太阳。”这是实话。看书只是顺便,他很喜欢阳光落在身上的感觉,那种铺撒开的暖意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好在他的皮肤不容易晒黑,不然上镜难看,付从肯定得唠叨好多天。晒太阳?很接地气的回答,不过秦镇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