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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争辩了,直接上手拧了下他的耳朵。贺林轩笑起来,笑声惹来诺儿的注意,见他放下皂角跑过来,李文斌赶忙松开手。“啊,啊。”诺儿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阿爹,看向阿父。贺林轩这下又被夫郎踢了一脚,忍笑抱起儿子说:“我和你阿爹说悄悄话呢,不说给你听。”诺儿还是盯着李文斌红彤彤的脸看。李文斌拿他们没办法,直接绕过他们,把梯子搬到另一面,借着浴桶的遮挡脱衣服,洗自己的了。贺林轩也不大愿意儿子看到他阿爹害羞的样子,把小娃娃打横放在腿上,试了试水温,先给他洗头。李文斌浸入水中,无声地喟叹了声,才转头看贺林轩和诺儿。他本来还担心贺林轩无从下手,没想到对方很有章法。只见诺儿仰面躺在他腿上,一直好奇地看着四处,荡着小腿。而贺林轩用布巾打湿他的头发,皂角搓了满手,边嘱咐他:“闭上眼睛,阿父让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诺儿很听话,贺林轩揉着他的头发,小心地洗起来。他虽没有在洗发店工作过,可没吃过猪rou还能没见过猪跑么?好歹享受过那么多年服务,他现在伺候起诺儿来手法也很不错。没看好动的小家伙这会儿舒服得一脸要睡过去的模样么。贺林轩看了眼趴在浴桶上看他们的李文斌,边给诺儿按摩,边问他:“舒服吗?”诺儿的睫毛抖了抖想要睁开眼睛,很快记起他的吩咐又更用力把眼睛闭起来,小手抬起来比划。舒服!贺林轩朝夫郎邀功地眨了眨眼睛,又问儿子:“那待会儿,阿父也给阿爹洗头发,诺儿说好不好?”诺儿这次没忍住,一边用手比划还一边点头。贺林轩笑起来,对李文斌说:“这可是诺儿说的。”李文斌被这画面迷昏了头,笑得一脸温柔,都没想起来要拒绝他。洗好了,贺林轩给诺儿擦了头发,又用布当浴帽裹住了。诺儿好奇地抬手摸,生怕弄散了都不敢用力,也不敢动脑袋。等贺林轩给他脱了衣服,到了浴桶里,他才收起了好奇心,学他的阿爹一样趴在浴桶上,脚丫子还一动一动地划着水,淘气又可爱。李文斌回过神来,说:“别只顾着玩,折腾你阿父都累了。”诺儿转头去看阿父,灵动的眼睛仿佛在问,阿父累吗?贺林轩笑着捏捏他的脸,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阿爹说我累了,我听他的。”李文斌被他逗着了,诺儿轻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要去接他手里的水瓢自给自足。贺林轩一向不反对孩子培养独立性,也由着他。结果小娃娃错估了自己的力量,一下子没拿住装满水的水漂,失手摔在了水里,溅得自己一身水不说,眼睛都吓得闭起来了。两个无良的家长看得大笑出声来。诺儿被看了笑话,兀自生气了一会儿。等贺林轩把他洗干净了,捞进怀里擦干净穿好衣服的时候便大方地原谅了他。阿父亲他的脸颊时,他还红着脸试探性地回亲了下。“真乖。”贺林轩给他擦干头发,等松开他时,害羞劲还没过去的诺儿穿好鞋跑出去了。李文斌也洗的差不多了,见状也催他出去。贺林轩哪里肯走,仗着人高马大,也像对诺儿那样把他整个人从水里捞进怀里,在嘴上连亲了几个带响的。看他脸红,还笑着调侃他:“水有这么烫吗,瞧都把你煮成虾了。”李文斌狠瞪他一眼,挣扎起来,“快放我下去。”贺林轩这次倒是听话,放他下地。只是从背后环抱住他,贺林轩亲吻他的花菱,有些难耐地说:“祖宗,你可别招我了,受不了。”李文斌已经感受到他贴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了,咬着嘴唇推开他,加快速度擦拭好,穿上衣服,才转身啐了他一句:“老色鬼。”贺林轩拉住他,“色鬼我认了,哪里老了?”好歹现在是年轻力壮的身体,他说的很有底气。论耍流氓,李文斌哪儿是他的对手,认输道:“你快洗你的去,不和你说了。”贺林轩说不急,果真拉着他给他洗头。李文斌的头发很长,不过用诺儿的小浴桶给他洗正合适。贺林轩换了水来,让他头靠在自己一边腿上,边给他洗还边问他:“力道够不够?”“嗯。”真的很舒服,李文斌都不想多说话了。贺林轩给他洗的很慢,低头和他说话:“昨天就想问了,哥儿的情潮是怎么回事?”章节目录第十八章第十八章贺林轩知道哥儿每月会有情潮,那个时候的哥儿特别敏感。但也仅限于此了。原主入狱的时候还太小,在牢里听多了没有性生活的狱友的糙话,才知道一些哥儿花菱和情潮的事,但正经应该知道的常识却几乎没有。李文斌被他问住了。稍一想,也知道没有人教导过他这方面的事。不过鉴于他在那事上手段十分了得,李文斌还是睁眼看了看他,确定贺林轩不是有意调戏自己,这才娓娓道来。哥儿和男人外表上看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分就是哥儿天生而来的花菱。花菱也和哥儿的情潮息息相关。大部分哥儿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花菱就会从花苞状舒展开,成小朵玉兰状。这预示着哥儿的成年,也意味着情潮的到来。情潮为期两天两夜,到来时花菱花色会变红,也可以依据花菱的位置来判断时间。若花菱生在脚底便是月初,位置往上,时间推移,若在头部,则在月末。“月末么,那算来还有十来天。”夫郎寻常时候都让他招架不住了,幻想一下那时候的风情,贺林轩都觉得时间太漫长。李文斌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不打算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