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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池砚捏上韩栋的手腕,用的力气绝对不比韩栋捏着沈清寻的力气小,他噙着笑看着韩栋说:“别啊,我得看看我们沈医生这便宜男朋友是个什么货色啊,别将来说出去我池砚跟个废物抢男人,这话好说不好听啊,你说对吧,韩医生。”沈清寻一时没明白过来,韩栋倒是吃痛不得不松开了手。池砚收回手,捻了捻手心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他拉起沈清寻被攥得通红的手腕,回身朝沈清寻道:“走吧沈医生,我送你上楼。”“池砚你等会!”韩栋想要动手,手腕残留的痛意又叫他不敢擅动。池砚拉着沈清寻往前走,忽然顿了脚步回头看着韩栋,嘴角微扯,十分不屑且让人恼火的笑就这么挂在唇边,他怜悯的看了韩栋一眼然后咂嘴道:“韩医生,你这质量。”池砚甚是可惜的摇了摇头,“真配不上我们沈医生,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家睡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沈清寻往前走,边走边小声问沈清寻:“沈医生,你们家几号楼?”沈清寻轻轻笑着,他任由池砚牵着他,用和池砚同样小的声音答他:“十八号楼。”池砚始终没有松手,翻兜找门卡刷电梯沈清寻都是用一只手完成的。直到沈清寻开了门,池砚才恍然回神松了手。“沈医生快回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池砚端着胳膊站在门外和沈清寻道别。沈清寻让了半个身位:“要不,进来坐会吧。”池砚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去沈医生家坐坐,但是还有事,真可惜今晚不能坐了。”“刚才...”沈清寻满脑子都是池砚刚才说那句抢男人,“谢谢你替我解围。”池砚心里捏了一把汗,刚才在楼下实在是一时嘴快,他没想这么早就跟沈清寻表白追人家的,刚才不过是看着韩栋那德行实在是没忍住。“没什么的举手之劳。”池砚浑不在乎,他垂眸看着沈清寻:“你看,我上次的担心不无道理吧,所以以后沈医生回家都要给我发个消息,万一没收到消息,我好赶来英雄救可爱啊。”池砚还记得在面馆那会他夸沈清寻可爱的事。沈清寻感觉脸像发烧一样热。“我三十二了。”沈清寻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池砚“可爱”这两个字根本不适合用来形容他。池砚却耸了耸肩:“三十二怎么了,三十二刚刚不也差点被人给拐走么。”好,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兜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杜宇一直发消息来催,池砚实在不能再耽搁,他捏了捏沈清寻的肩膀,柔和了视线,温柔了语气,“沈医生,别想那么多了,泡个热水澡早点睡,明天你可还得披上白大褂救死扶伤去呢。”沈清寻笑着应:“知道了,你回去路上也小心。”“到家要给沈医生发个消息么?”池砚得意的问沈清寻。沈清寻看着池砚那双盛着笑意的眼睛,他答:“嗯,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门廊的灯是浅黄色,光影从沈清寻的头顶落下,睫毛下那片阴影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而扇动,看起来就柔软的唇开了又合,那种触感让池砚甚是想念,池砚真的很想把沈清寻按在客厅那张沙发上亲,但现在真的没空。喉结滚了一下,池砚扬了扬下巴:“好了,沈医生快进去吧,我们改天见。”本以为下楼的时候能再遇到韩栋那个缩头乌龟,没想到等池砚走到沈清寻的停车位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池砚走出小区在路边随意拦了一辆车去找杜宇了。上了车,池砚跟司机报了地址:“清苑。”杜宇正在清苑等池砚。司机进不去停车场,只能把车停在大门口,等师傅找了零钱池砚才甩上车门往清苑里走。14寂寞清苑是一家才装修好刚刚投入营业的娱乐会所,采取的是池砚最看不上的会员制,想进清苑不只要有钱,还要有人脉,苛刻的消费条件使清苑的私密性极高,这里一夜之间成为了江城那些高管富商娱乐的好去处。门口的侍者朝池砚微微弯腰,帮池砚开了门。池砚端着胳膊不紧不慢的晃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圈,不说是全都合心意,起码要比兴嘉的装潢好多了。“哎呦我的哥!”杜宇才出电梯,满脸焦急的往池砚这迎:“我的池哥,你再晚来一会这就该让人砸了。”池砚十分不耐烦地跟着杜宇往电梯的方向走,他看了一眼大堂的表,在心里提醒自己再过五分钟得给沈清寻发消息。“谁在上边闹事呢?再说了你说你把我一个伤残叫来有什么用?”池砚吊儿郎当的靠在电梯上,心里只觉得郁闷,原本今晚是可以去沈清寻家坐坐的,结果就因为这么个闹事的,全都泡汤了。杜宇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没点火,递给池砚一支,池砚同他一样叼在嘴边没点火,杜宇咂了咂嘴:“别提了,上边那说是认识池大少爷而且还是看着你长大的把你当亲弟弟看的,多喝了二两黄汤非要给姑娘带走,你也知道来这地方的,不是说保安能轻易动手的,撕破脸不太好。”杜宇翻了个白眼:“但我他妈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那孙子是谁。”池砚咬着烟蒂:“打听打听他跟谁来的不就完了么?还看着我长大的,池毅生都不敢说这话,走吧,我看看是谁去。”电梯停在九楼,池砚走出电梯点了烟。原本池砚是不抽烟的,奈何读研那会压力不小,整天被课题和导师催着,喝酒又误事只好靠抽烟来提精神。V1001包房里乱作一团,哭声夹杂着吵骂声,走到门口池砚就有点受不了了。杜宇推开门,一个穿的正经,衬衫掖在西裤里,领带松散的挎在脖子上的男人正站在桌子上指着沙发角落里哭作一团的姑娘破口大骂。见杜宇进门,那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瞥见了门口倚在门框上正抽这样的池砚,这人才从桌子上下来。“阿...阿...阿...”“阿砚。”那人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见到池砚今天这副模样有点发怵,阿了半天没阿出个所以然,池砚只好自己帮人补全。池砚站在门口仔细打量着正从桌子上下来的人,他的穿着忽然让池砚想起一个人。“阿砚,你可算来了,你说说这叫什么道理,我又不是不给钱,我就想带着meimei出去喝杯饮料怎么就不行了?”那人大着舌头不依不饶的指着杜宇:“还有这玩意,说什么是这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