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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信息素。清凉的薄荷味儿夹杂着专属于盛荣的威压,弥漫了整个屋子。白若行转头,眼神不解的看着盛荣,“你在干嘛?”他的声音有些大。盛荣没有收回自己信息素的打算,冷冷的说:“本能。”病房的窗户虽然敞开着,但盛荣的信息素还是无孔不入的充满整个房间。曾经深刻感受过的味道,那些刻在记忆里的画面,一点一点全部清晰。白若行的呼吸有点急促,脸上出现的粉红色也慢慢延伸到脖颈,鼓噪的热血和干渴的喉咙,每一样都证明他此时渴/望眼前的这个人。好在他一直有听师兄的叮嘱,按时服用了抑制剂,不然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再次失控。盛荣很快发现白若行的异样,确定白若行没有释放出自己信息素后才问:“你怎么了?”白若行凶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现在屋里还有其他人,他都想一脚踹在盛荣的膝盖上。“你他妈说怎么了?”盛荣没迟疑,不再释放。躺在病床上的鲁斌有点懵逼,“对不起,我不知道盛天师意识这么强,只是白天师问,就下意识的释放了。”屋里的薄荷味儿淡了,白若行心里的慌乱才勉强压下。他摆摆手,没说话,转身出了门。刺眼的阳光照下来,白若行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温热的烟雾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进入肺里,那股从心里破土而出的躁动终归于平静。“对不起!”盛荣看着白若行吸完整根烟,才开口。白若行转过身,怒视着盛荣的脸,“少他妈在这装,你盛天师是多清高,至于别人的信息素你一点都闻不了吗?”盛荣没反驳,“我不知道你的反应会......”后面的话,他没接着说。白若行恼羞成怒的揪着盛荣的衣领,“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爽,我刚说过不会爱上你,就他妈对你的信息素起反应了,你是不是心里特得意!我告诉你,少瘠薄臭美,今天就算是别的Alpha,老子一样有反应。”盛荣一直很平静,直到白若行说道最后一句话,他一成不变的脸瞬间布满冰寒。这次盛荣没再让着他,白若行的两只手腕被盛荣用一只手钳在身后,就近推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在你找到你爱的人之前,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白若行觉得这不是他认识的盛荣,没有克制,没有刻板,就毫无保留的释放着不可抗拒的侵略性。用力钳住他的那只大手,竟然让在力量上极度自信的他都无法挣脱。要知道盛荣用的是一只手,而他是两只手。白若行不可能服软,他扬着下巴嘲讽,“你凭什么?”盛荣的脸一点点逼近,白若行几乎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吻上来。最不争气的事,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越凑越近时,他的心脏也越跳越快。好在就在两人鼻尖要捧在一起时,盛荣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又恢复成白若行熟悉的木然表情。“不凭什么,你记住了。”说完,转身走在前面。沉默,长久的沉默,两个人谁也没有试图打破。晚上盛荣没让白若行换药,更没说让他帮自己洗头。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却不后悔今天发的火。他能接受白若行不爱他,其实不是,他最多能接受白若行不爱任何人。二十多年来,盛荣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是自私的。手上的绷带有点开,他不想管,更不想换药。曾几何时,他以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情绪,直到——遇见白若行。不知道再沙发上躺了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拉回盛荣放空的思绪。他起身开门,看见换了身衣服的白若行站在门口。盛荣有点愕然,看着白若行好半天没说话。反倒是白若行推开他,大步走进屋,“看毛看,你行爷大度,不爱和你这种小人计较。纱布不好好裹着,大晚上的和谁卖惨呢。”盛荣关上门,看到白若行去拿药箱,才发觉这不是他做的梦。本以为今天两个人闹成这样,以白若行的性格是不会再搭理他了。白若行嗤笑,“怎么盛天师,等着我抱你过来呢?”盛荣安静的看着白若行为他换药,又顺从的被白若行拉去洗头,期间他没说一句话,但眼神从不曾离开过眼前的人。白若行本来还想讽刺,看什么看,再看我他妈要以为你暗恋我了。但这话他没敢说出口,也不知道是怕听见是还是听见否。只能转移话题问:“今天的事儿你怎么看?”说道正事,至少盛荣的脸上看着平静了很多,“你是怀疑韩子宁的信息素是玫瑰花味儿的?”白若行点点头,从架子上拿过毛巾,自然的给盛荣擦头发。盛荣手已经伸出去,要说他自己可以,可话到嘴边没舍得说。“不然怎么解释,鲁斌和韩子宁对玫瑰花的反应都这么大。但我很疑惑,韩子宁明明是人,她是不可能将一个人的生气和精气都吸光的,即使是那个阵法,也做不到。”白若行说出自己的看法。盛荣最后还是接过白若行手上的毛巾,自己把头上的水珠擦干。他看着白若行,说:“不是没有办法。”经他这么提醒,白若行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个想法,“你说——结契?和厉鬼妖魂结契?”盛荣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想。“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去对付毫不相干的人。而且结契的人应该知道,他是用自己的寿命来供奉邪祟!”白若行摇头,他不信。所谓结契,就是活人用某种秘法召唤厉鬼精怪,用自己生命作为供奉,让邪祟达成某些夙愿。这种秘术很少用来求财,毕竟有命赚没命花不是求财者本意。所以这种阴毒的术法,多用于复仇。盛荣坐在沙发上,递给白若行一瓶水,“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Omega如此讨厌信息素,又是什么能让一个女生不惜以生命做代价变成一个杀戮的疯子?”白若行接过水,没有打开。他当然知道为什么,那还能是为什么?他直愣愣地盯着地板发呆,真不知道是该可怜韩子宁,还是该骂她愚蠢!第18章yin念07白若行一大早是被酒店的电话吵醒的,他不情愿的翻个身,才把电话放到耳边。“喂?”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昨晚白若行回到自己房间,坐那抽光了一包烟。“嗓子怎么哑了?”电话那头是盛荣的声音。听是他,白若行还在梦里的神志清醒了点。轻咳一声,“没睡醒,什么事?”“我准备跟着韩子宁,你今天自己安排。”说完又补充,“晚一点我叫人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