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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方也看向观溟,打了个哈欠:“又要出去?”观溟却没看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今晚先休息。”“好!”烛方立马来了精神:“镜玄,那什么,你带狐绥去你房间挤一晚。”一听这话,狐绥顿时不乐意了:“不要,我要和哥哥一起睡。”镜玄拽着他便往门外走:“大师兄有道侣了,而且非常恩爱,你还是死心吧。”狐绥指着观溟,愤愤不平:“那他为什么能和哥哥睡一张床!”“还能为什么。”镜玄道:“因为二师兄就是大师兄的道侣。”“可他明明是哥哥的师弟!”“师弟又怎么了,没人说师兄弟不能结为道侣。”“那我不相信他们真的相爱……”随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再看时,狐绥已经被镜玄带走了。屋内转瞬只剩下了烛方和观溟,没人说话,空气仿佛静止。不知道为什么,烛方总觉得回来后的观溟有些奇怪。一直冷着张脸,话也少得可怜,就跟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他不过就是没在原地等他,还顺手摸了几下狐绥的耳朵。就算他和狐绥抱了那么一会儿,但那也是狐绥主动抱他,又不是他自愿的。再说了,他会离开原地也是出于担心,谁也没想到会遇上狐绥。上次他没来灯会,自己可没像他这样。烛方越想越郁闷。他很少会有这种郁闷的时候。不管了不管了,爱咋滴咋滴,先去厨房找点儿夜宵。出门前,烛方还是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观溟正在那儿默默擦剑,头也不抬:“嗯。”只会‘嗯’,都不问问他出去做什么!烛方去厨房吃了碗油茶面,出来时走岔了路,一不小心走到了一座小院门口。里面飘出一股rou香,像是有人里面熬汤。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小院门匾上写着‘药坊’二字。“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我走错路了。”烛方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这才发现身后的是白采,打了声招呼:“白公子晚上好。”白采目光沉沉,夜里辨不清脸色,侧身给他指出个方向:“厢房在那边。”“哦哦,多谢白公子。”烛方刚迈出一步,又忍不住道:“我刚才闻到一股rou香,可这里不是药坊吗?”“爷爷身体不好,给他熬了点骨头汤。”说完,白采没再与他搭话,打开药坊的门走了进去。半夜在药坊熬骨头汤?这人怎么也有点奇怪,和白日简直判若两人。是因为白天认错了人,所以觉得尴尬?烛方弄不明白。他顺着白采手指的方向回到了厢房所在的院子,人正准备跨进拱门,一对毛绒绒的耳朵率先出现在了视野。是狐绥。烛方险些吓了一跳:“这么晚还没睡?”“想哥哥想得睡不着。”“快回去睡觉吧。”烛方尽量用哄小孩儿似的语气跟他说话:“镜玄呢?”“他已经睡着了。”狐绥塞了个精致的食盒在他手上:“这是送给哥哥的礼物,悄悄的,不给他们看。”“这怎么好意思……”“哥哥快打开看看。”“那等会儿我看完后,你就得回去睡觉了。”“嗯!”两人在院子的石桌前坐下。烛方不急不慢地打开食盒,旁边的狐绥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打开一看,竟是一个个小巧玲珑的荷花酥。“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糕点。”烛方有些意外,忍不住拿了个送进嘴里:“味道不错。”见他很是喜欢,狐绥眼睛都快笑弯了:“哥哥喜欢什么我都知道。”嘴挺甜。长得也可爱。比观溟那张冰块脸好看多了。正想到他,烛方抬眼便看见一片月白色的衣角一闪而过。观溟?这人不该是在房间里吗?“好了,看也看了吃也吃了。”烛方合上食盒,移到狐绥的面前:“说好了,该回去睡觉了。”“这是送给哥哥的。”狐绥重新移回原位:“只能哥哥一个人吃,不能给那个人。”“知道了,谢谢。”站起来的时候,烛方冷不防问了句:“是魔君让你来的?”狐绥摇摇头,眼睛一眨也不眨:“是我自己想哥哥了。”烛方望着少年清澈的眼眸,抬手摸了下他的狐狸耳朵:“去睡觉吧。”他先把狐绥送回去,然后拿着食盒回了房间。灯仍亮着,观溟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就好像从没醒过一样。次日。正要出门的时候,白采带着管家叫住了他们。“烛公子。”白采道:“听说你们昨晚捉到妖怪了,这是真的吗?”消息还挺灵通。烛方朝最后面的狐绥使了个眼色,后者瞬间藏住了头上的狐狸耳朵。“对。”“烛公子果然厉害。”白采往他身后看了看,问道:“几位现在是要去哪儿?”“妖怪虽然捉住了,但还需要去确认一下。”“原来如此。”白采连忙唤来身后的管家:“快去找几个人协助几位公子。”“不用。”观溟打断道:“我们会自行前去。”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白采没再继续坚持,只道:“若有需要的地方,几位尽管告诉我。”走出白宅大门后,烛方回身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白天的白采和晚上的白采不太一样。一个看起来十分羸弱,另一个却莫名有些瘆人。他们来到昨晚捉萤火虫的河边,狐绥指着脚下道:“就是这里了,那些尸骨都埋在土里。”听到这话,烛方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这儿?”“嗯。”“行,那挖开看看吧。”转眼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几个人什么都没发现。“你确定是这儿?”烛方问狐绥:“会不会是记错了?”镜玄则表示怀疑:“你莫不是在骗我们?”“我没骗你们,我确定就是这里。”狐绥一着急,头上的耳朵便冒了出来:“奇怪,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在这儿。”“先别急,你再仔细想想。”说着,烛方看向一路默不作声的观溟:“你昨晚不是问了河里的水,这里离白河这么近,应该也知道吧?”观溟摇了摇头。“连它也不知道?”“它知道,但不敢说。”“为什么?”“它害怕。”听完这没头没脑的一段话,烛方整个人更懵了。除了他,镜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