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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中扼腕叹息,相当气闷。…………自这日以后,叶秋嬗每天都十分守时到枢密省学习驭车之术,如此半个月下来,技术已十分熟练。严冬腊月也随之而至,眼看着将过年关,叶府内开始紧锣密鼓地采买年货,为即将到来的团圆佳节做好储备。一派喜气洋洋之中,叶家人并未预感到变故正悄然临近……腊月初十,重云如盖,虚空隐有异象攒动。不过卯时便下起鹅毛大雪来。叶秋嬗在睡梦中惊醒,一身亵衣被冷汗沾湿了一半。她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开口唤了两声茉香,进屋的却是冯mama。“姑娘,茉香去罗管家那处取碳去了,您怎么醒得这般早,可是睡得不安稳?”冯mama取来帕子给她拭汗,带着一身寒气,惹得叶秋嬗打了个冷噤,可以想象屋外有多冷。冯mama立即取来外衣要给她套上,叶秋嬗却抬手阻道:“冯mama替我烧一锅热水来吧,方才做噩梦惊出一身冷汗。”“好,姑娘您先在榻上养养神,老奴这就去。”冯mama匆匆出屋,叶秋嬗并未听她的,而是自行穿好外衣,披了身雪狐锦裘,向门口走去。这时的门上已加钉了一层苎布,将将开出一条缝,冰冷刺骨的寒风便登堂入室,钻了进来。叶秋嬗一鼓作气将房门推开,院中冬景猝然撞入眼帘,白雪皑皑,仿若置身雪域高原,除却白茫茫一片,其他一概都被掩盖了。这满院的莹白刺得叶秋嬗双目酸痛,也不知杵了多久,直到冯mama提了热水回来,才心急火燎地将她带回屋子。“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冯mama大惊失色,伸手在叶秋嬗眼前晃了晃,见她仍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素来灵动的眸子一动不动,眼皮也不自然地耷拉着,不过眨眼间便轻微地抽搐起来……【眼皮跳,是凶兆……姑娘她……】冯mama抖着嘴唇不敢将心头所想说出来,叶秋嬗却蓦地回神拉住她。“冯mama,你叫一个丫头去一趟老爷的院子,看他起身没,若是没起便问问今日还要早朝否,若是要出府便将我们院里的几个家丁都派去,务必守护老爷周全。”冯mama不知她为何突生此想,但见自家姑娘面白如纸,便知大事不妙,忙点头就要去。叶秋嬗却又拦住她,“不妥!冯mama还是你亲自去,现在立刻去老爷院子里,若他要出府,务必拦下。我召集了家丁,随后便来。”“好好好,老奴这就去。”冯mama应下,步履匆匆地走了。此刻刚至辰时,不算太晚,但叶秋嬗一想到方才的噩梦便心神不宁。一刻不也不敢耽搁,裹紧狐裘便跨出院子。等她召集了家丁,往叶芳院子里赶时,冯mama已去而复返。青白的脸色在大雪之中尤为醒目。“姑娘,老爷被圣上请进宫了,奴婢拦不下来……”叶秋嬗心头咯噔一声,落进了谷底…………这日戌时,天不遂人意,风雪仍无休无止,叶芳仍没有出宫的消息,据仆人来报说是被圣上留在了回龙殿。浓云如铅,屋内已不能见物,叶秋嬗却不点灯,唯有一点光亮也是窗外的莹雪所映,屋内奴仆皆被她打发了去。静谧之时,猝然出声打破。“天甲、天乙你二人出来。”话音一落,一个与墨色融为一体的身影立即现身,叶秋嬗却只是淡淡一瞥。“怎么只有你一人?”“回大人,天甲被圣上传召,暂不知何时能归。”天乙俯首道。叶秋嬗坐直了身躯:“我知道他是为何事,也不必等他了,你立即带我去见皇上。”天乙听此身形一怔,刚想抬首应是。案前的人却蓦然站起身来,微弱的光映在她身上,却是一早便换好了男装,精致如画的脸上全然不见半点忐忑,沉着如水,在这漫天大雪的夜里,竟平添一分空灵,质美如兰、妍丽绝伦。不过是惊鸿一瞥,胸膛却像被火烧过一般,悸动不已。天乙意识到自己犯了禁忌,立即垂首道:“请大人随属下来。”弥天大雪中,宫廷侍卫并未察觉两道诡秘的身影正悄然潜入宫中。此时的靳帝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听内侍通秉叶秋嬗求见,竟也不觉惊讶,反而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叶秋嬗入了殿便将面具摘下来,一身的寒意消融在满室的温暖之中。“微臣叩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向靳帝行了叩拜大礼,良久才得他回应。“叶卿免礼平身,今日雪大封路,朕连早朝都搁置了,却不知叶卿冒着大雪来见朕,是有何紧要之事?”叶秋嬗不敢抬头触犯圣颜,但也大致能猜到靳帝此时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执掌着生杀大权自然不急,急的该是她。叶秋嬗悄然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叶芳的身影,默了默索性开门见山道:“听闻皇上在龙回殿上,独留下家父,似是有要事商议?”靳帝合上一本奏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在案上,长叹一声道:“的确是啊,朕最近遇上一个棘手的难题,所以特地留下叶探花为朕出谋划策。”叶秋嬗微蹙眉,叶芳只是个四品文官,且还没有实权,素来也没听过他在朝廷里有什么大作为,连靳帝都觉得棘手的事,她实在不知自己爹有什么计谋能够为他分忧。这分明是虚晃之辞。她正思忖着如何接话,便听座上之人再开金口:“朕手上这奏折当真难办,本以为叶卿家才思敏捷又对朕忠心耿耿必定能替朕排忧解难,没想到叶卿家却百般推脱,到底是江郎才尽,还是对朕忠心不再了呢?”靳帝字字诛心,话音未落,将手中奏折向叶秋嬗扔去,毫无偏差地落在了她跟前。叶秋嬗没有立即去翻那奏折,而是跪俯在地连连告罪:“请皇上恕罪,家父对您素来忠心无二,想必是言中有失让您误解了,还请皇上开恩,饶恕家父。”上位者半响无言,在叶秋嬗以为无可挽回之时,他却又开口了。“且看看奏折吧。”叶秋嬗惊出一头冷汗,却无暇去擦,忙捡起奏折,翻阅起来。这奏折的内容却与她想象中有所偏差,措辞繁杂华丽,行文口吻也不像是臣下呈给主上的奏折,通篇读下来大致阐明了一个意思——羌国新王登基,欲与靳朝化解干戈、重修旧好,是以向靳帝求娶一位帝女,两国联姻,自此睦邻友好。叶秋嬗眼瞳紧缩,实在猜不透那座上之人是何心思。第68章君心难测(二)“叶卿可知羌国为何突然向我朝求和?”靳帝一改先前的散漫,龙颜肃穆,沉声问道。羌国一直以来都对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