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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们。只能说大公子放心太早了,等他再走近些仔细看就发现那新创出来的色香味俱全秦菜,只是给他们这边的人吃的,儒生们只能在旁边看着。扶苏不解,问顾青:“胡亥,这是?”顾青和扶苏兄弟关系还不错,主要是扶苏这人身娇体软易推倒,呸,是脾气好,心肠软,很有仁爱之心,总之很有包容心和长兄风范就对了,兄友弟恭么,所以顾青对他笑了笑解释起来,“这是在验证儒生们的气节,富贵不能yin,”顾青指着他们这边色香味俱全的秦菜,又指了指儒生们那边空荡荡的桌子,“贫贱不能移。”通读过儒家学说的扶苏迟疑起来,这难道不是在让儒生们挨饿吗?其实在场的不止扶苏有这样的疑惑,但没人问出来。善解人意的十八公子就说穿了他们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好像和那两句话没什么关联,反而是想活活饿死他们,让他们死了死了都只能做个饿死鬼呢?”十八公子说完歪了歪头,恶意卖萌起来,“说起来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而且我还可以顺便研究下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能坚持多久呢。”这么天真烂漫的说出这么残暴的话,真的好吗?“你们为什么这副表情?哦,我刚刚说的——”十八公子笑容变得更灿烂了,就当众人以为他会说“只是开玩笑”时,他把后半句补充完整了,“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再鉴于我从来都是言而有信的,所以可惜啦,他们不会成为饿死鬼的。”在开过这么半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话后,顾青就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富贵和贫贱的范畴太广泛了,而我的时间宝贵,没有那么多时间,也不想和这群儒生们多接触,所以就直接选取了富贵,贫贱范畴里最具有代表性的,同时也是我们人类存活的基本四要素衣食住行里的‘食’,另外为了增加说服力,我们就选了两组来进行对照。”听起来很有道理和意义的样子,但也掩盖不了事实是他们这组吃香的喝辣的,儒生们作为对照组只能吃糠喝稀的事实。儒生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要知道先前嬴政意图废除分封制度,希望儒家能帮忙游说时对他们这派很是礼遇有加,儒生们多有气节的爱答不理呢,现在好了转眼人家就叫他们高攀不起!这么“人家吃着我看着”的没过七天,大部分儒生们内心早已崩溃了,不仅仅是因为人家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衬得自己这边的伙食更加难以下咽,还有他们与世隔绝了,不知今宵是何年,起初一两天还能看到太阳,来判断时辰,后来他们连太阳都看不到了。还不止如此,等到第三天他们突然警觉起来他们人数不对,有人不见了,到第四天时还是如此,同伴就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了。没人敢问同伴的去向,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合眼,渐渐的就有了行尸走rou的架势。没人撑得过七天,全都心理崩溃了。十八公子惋惜极了:“真可惜,你们差一个时辰就能获得有气节勋章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生无可恋了,所以胆子就大了起来,就有人问起他们失踪的同伴来。“他们不就在你们身边吗?”在看到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同伴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哭得更厉害了。儒生们的心境历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可在外人看来他们这七天里就是吃的差点,十八公子既没有打他们也没有骂他们,也没有当着他们的面把儒家的书焚烧了,再说吃糠喝稀的怎么了,那也比平民吃的好,可他们就这么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了?果然贫贱很能移!你们这么没气节,孔子知道吗?不管孔子知不知道,天下人都知道了。先前的气节说都成了天大的笑话,儒生们的所作所为成为了笑柄,反哺到儒家学说上,也让儒家学说声望受损。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并没有。这一茬儒生们落入尘埃,他们和儒家学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假,可儒家学说只是一时萎靡了,没有伤筋动骨。所以顾青觉得有必要“杀鸡儆猴”,来个“罢黜儒术,百家争鸣”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秦国推行的是“严刑峻法”的法家学说,但在六国统一后,商鞅变法时极力反对的各方面的学派人士都再度“回巢”了,而十八公子在把儒家折腾掉一层皮后,就开始重新回归到他的老本行上去了,做个技术宅,但这需要助手的对吧,所以诸子百家中的擅长做机关的墨家就被点名了,还有其他并不只是耍耍嘴皮子,而是在实用性上有所偏重的学派。更妙的是,就在这时候有下相项氏族人项少龙,携鲁国巧匠公输子即鲁班造武器的精密图前来投诚。嬴政龙心大悦,项少龙……就被划归到章台,供十八公子驱使了,连同一起。——说好的官拜上卿呢?——你以为你是甘罗呢。这有时候吧,还真是不能随便念叨谁,不然怎么会有俗语“说曹cao曹cao到”呢,刚念叨了下甘罗——当然也不排除是项少龙这位能人异士的到来引发了什么“妙不可言”的效应——甘罗就出场了,只不过这甘罗和这里十二岁官拜上卿,如今已然辞官逍遥去的甘罗并非同一个人,但也是同一个人,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以及项少龙,似乎也有不能说的秘密呢。——秦朝,站起来!第213章秦皇[五]此甘罗非彼甘罗却又是甘罗的甘罗——这还真是太别扭了,正式介绍下,他是哑舍主人,江湖人称老板——在大半夜的和被扰了美梦的十八公子大眼瞪小眼。沉默。再沉默。片刻后十八公子慢吞吞的开口了:“如果你是在和我玩‘谁先眨眼谁就输了’的游戏,那你赢了。”说完他就眨了眨眼睛,稍后感慨着:“我从来都是这么一个客随主便的好主人啊。”甘罗:“……”他沉默着看着顾青,在顾青醒来前他已经环顾过四周了,确定自己再度回到了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前的起源地,秦朝。他不清楚他是怎么回来的,以及他以为他会见到的是扶苏,而不是眼前不知名的公子。不,这位也是熟人,或者说此熟人非熟人的熟人?顾青就坐在榻上冲甘罗笑了笑,似乎很有礼貌的做着自我介绍:“胡亥。”甘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