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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少能从其中窥见些有用的。果然,这不就是得到她的消息了。周成贞嘴角弯弯。“奉什么命?”他问道。“那就不知道了。”小厮说道,“小的再去问。”“不用了。”周成贞说道,“既然说奉命那就是奉命。”说到这里眉飞色舞。“我媳妇儿真是厉害,刚离京就能又奉命进京。”他说着抬手打个了呼哨。酒楼旁一匹马正在甩着尾巴,旁边的小厮悄悄的拍了下,马儿得得的过来。“这马太傻了。”周成贞一脸嫌弃的说道。小厮讪讪陪笑。“世子爷再多养一些时日就好了。”他说道。周成贞嗤声。“那是天生的,再养也养不好。”他说道。“你们是没见到我那匹马,什么才叫聪明。”小厮们到时常听他提及自己在彭水得到的那匹马,听的多了越发好奇。“怎么聪明?”他们不由问道。能和那丫头配合将自己几次掀下马背..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说出来好像自己还不如一头畜生聪明。“看看你们这蠢样就知道了它怎么聪明了。”周成贞呸了声,踹开小厮,翻身上马在雨中疾驰而去。小厮们呼啦啦的跟上。出了京城雨越下越大,官路也变的有些泥泞。十几骑马两辆马车行走的艰难。马车陷入泥坑一阵摇晃。车里传出女孩子的尖叫。谢瑶跌撞在一旁。碰到了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日子赶什么路啊!”她气急的扯起帘子对外喝道。“瑶小姐,这不是时候不早了嘛。”外边穿着蓑衣骑着马的一个管事不咸不淡的说道,“咱们也没办法啊。”没办法?没办法一路上船换马。马换船,走三天停两天,现在大雨天的倒赶路了,折腾谁呢!“闭嘴。”谢柔惠喝道。在摇晃的车内端坐如松。谢瑶放下车帘一脸委屈。“我是替惠惠你委屈。”她哽咽说道。谢柔惠笑了笑。“我没觉得委屈。”她说道。“那上次你进京肯定不是这样。”谢瑶说道。“当然不是,我上次进京也不是二小姐。”谢柔惠说道。抬手摇了摇扇子,带着几分怡然,“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也没什么可抱怨的。”谢瑶哦了声靠紧了车厢。忽的又啊的一声。“又怎么了?这都走了一路了,你还没习惯?既然如此何必跟我出来。”谢柔惠说道。谢瑶抬头看着车顶,伸出手。“漏雨了。”她说道。谢柔惠摇着扇子笑了。“也真是前所未有了。漏就漏吧。”她说道。谢瑶甩了甩手上的水。“惠惠,你可真是宠辱不惊。”她感叹道。“有什么可惊的。”谢柔惠淡淡说道。“宠也好辱也好,又不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是因为一个名号而已,我说过了,我们如今这样,不是因为我们人不好,而是因为命不好。”谢瑶点点头,垂下手也端正的坐好。马车晃晃悠悠在大雨中行进了一段之后停下来。“天还没黑呢,怎么不赶路了?赶得上城门关吗?”谢瑶掀起车帘问道。“二小姐,瑶小姐,我们到了。”管事说道。到了?谢瑶和谢柔惠看去,面前倒是有一处宅院,但四周却阔野,哪里有半点京城的繁华。“这是大老爷吩咐给二小姐准备的宅院。”管事说道。“京城呢?”谢瑶惊讶的问道。管事伸手向前方一指。“那边。”他说道,“再走不到二十里就是京城城门。”二十里!谢瑶目瞪口呆。“我们不是要去京城吗?怎么在城外?”她急问道。“大老爷说这里清净。”管事含笑说道。“清净?”谢瑶急道,“二小姐进京是来拜见公主的,住的这么远,耽误的了怎么办?”管事含笑摇头。“二小姐放心,公主传召的话,我们提前一夜进京。”他说道,说到这里又施礼,“二小姐打算怎么拜见公主?是您给公主也递帖子还是只递大老爷的帖子?”这个管事是谢文兴的亲随,临行前被谢文兴叫去仔细的叮嘱过。关于自己这次进京的事他心里一定很清楚。谢柔惠笑了笑,起身下车。“既然是公主请我来的,我自然也要递个信进去,若不然只有父亲的觐拜,太失礼了。”她说道。管事应声是。“二小姐请。”他施礼让开身。等后边马车以及宅子里的仆妇丫头举着伞过来。谢柔惠已经站在雨地里了,衣衫打湿一些才被拥簇着进去了。管事站直身子摆摆手。一众穿着蓑衣斗笠的护卫立刻沿着宅院散开,将这里密密的围起来。平心而论这个宅子也不错,但当然不能跟谢家大宅相比。谢瑶推门进去,看到谢柔惠坐在屋子里,一边看书一边由丫头们伺候着烘头发。“我来吧。”她上前说道。丫头们看了眼谢柔惠。谢柔惠点点头,丫头们这才低着头退了出去。“这些丫头也是新买的。”谢瑶说道。坐下来。眉宇间难掩几分忐忑,“惠惠,这是把我们当犯人看管起来了。”谢柔惠嗯了声。“当然不会当大小姐供起来。”她说道。谢瑶往她身边移了移。“那。能让公主把咱们带出去吗?”她带着几分期盼问道。谢柔惠握着书的手紧了紧,长长的睫毛下眼神一丝暗涩。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几分把握能见公主。谢文兴的怀疑的确没错。当时离开京城的时候,她跟显荣公主在船上说话,借着显荣公主对她坐小船谢柔嘉坐大船的怒意。她暗示自己回去之后可能被姐妹们嘲笑,显荣公主便给了留下一个写信的地址。“有什么难事跟我说。父皇给你meimei荣耀,我比不得父皇,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也就只能认你这个朋友。听听你诉苦了,你有不开心的事跟我说。”她义愤填膺的说道,“我最知道这种面对自己姐妹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了。”然后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