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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事啊。“不,不。”槐叶尖声喊道。“夫人,我,我没有说…我没有跟别人说。我只是现在来给你说….”她以头抢地。“我以前真没有跟别人说,我没有跟二小姐说。我没有说,二小姐根本就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谢大夫人没有理会她。“来人,拖出去,用刑,给我问出来,还有谁在背后指使!”她喝道。四周的仆从齐声应是。槐叶呆呆的看着谢大夫人,听着耳边的嗡嗡声,视线最终落在谢柔嘉身上。看着那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她似乎又看到了娘躺在地上的尸体。“叶儿,这话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说,一定不能说的。”一定不能说,一定不能说的,一定不能说的。她错了,她错了,她不该说,她不该说,她不该这时候说出来。她要么早点说,要么永远不说,只是不能现在说,不能在有了大小姐被二小姐推落水的事实后说。她明白了,她明白了。怪不得大小姐不再追问是谁告诉她的,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了,大小姐只需要知道她知道就足够了。槐叶哭着俯身在地,对着谢柔嘉一下一下的叩头。她就该不怕用刑死死不开口的,哪怕打死也不该开口的。被用刑打死是死,现在说出来也是死,还白白的牵连了无辜的二小姐。二小姐,二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有人拉她的胳膊,槐叶猛地挣开,一头撞上了旁边的柱子,伴着四周的尖叫声,闭上了眼。谢柔惠也尖叫着用手帕掩住脸,丫头们慌忙站到了她的身前,层层的挡住那骇人的场面。江铃也抱住了谢柔嘉。“小姐,小姐你别怕。”她喊道。谢柔嘉却动也没动,视线不转的看着地面上的血如花般绽放。“她死了。”她喃喃说道。江铃点点头。“她本不该死的。”谢柔嘉说道。她抬起头看着室内。你看,现在大家看她的神情,跟梦里一模一样,在梦里,槐叶可不用死。“你竟然会信了这贱婢的话,觊觎丹主之位!”谢存礼对她怒目相向,“你这个孽障!”父亲一脸的失望,祖母神情木然,谢存礼对她怒目相视,四叔谢文荣移开了视线,五叔….“嘉嘉,你,你…”五叔谢文俊欲言又止,神情复杂。她的视线转动落在谢大夫人身上。“谢柔嘉。”谢大夫人看着她,“你还要问为什么吗?”为什么在梦里母亲会这样的厌恶她?为什么在梦里父亲会这样的对她失望?为什么在梦里大家会认定是她有意害死了jiejie?为什么在梦里和现在jiejie都会意外落水?谢柔嘉看向被丫头们围着的谢柔惠。为什么把槐叶给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推她?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不问了。”她说道,“我听清楚了,也看清楚了,不问了,我知道了,不用问了。”第二卷新生第一章处置(周末加更)日光倾照在室内,一只手慢慢的伸向窗外,手心里托着一把糕点的碎渣子。原本蹦蹦跳跳的鸟儿们受惊扑棱飞走了,不过那只手一动不动,鸟儿们唧唧喳喳一刻便飞了回来,有胆子大的慢慢的挪近这只手,一下,两下,飞快的啄其内的碎渣子。小鸟儿啄的手心发痒,蹲在窗边的谢柔嘉不由咧嘴笑了。“二小姐,二小姐。”门外传来喊声,鸟儿们扑棱乱哄哄的飞走了。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江铃拎着食盒进来了。“二小姐,你的腿不能乱动的。”她说道。谢柔嘉嗯了声,收回手转过身慢慢的向床上挪去,江铃伸手搀扶住她在床上坐定。“今天该换药了。”江铃跪在床边,掀起谢柔嘉的裙子,解下一层层的伤布。被划破翻着rou的伤口显得很是狰狞。“二小姐你忍着点别怕痛。”江铃说道。谢柔嘉嗯了声。江铃一咬牙将沾满药水的白布按了上去,她自己都不由缩紧了身子,手下的腿抖了抖,显然很痛,但耳边没有半点痛呼声,连忍痛的闷哼声都没有。江铃抬起头,看着谢柔嘉看着门外,神情木然,似乎伤口擦药的不是她的腿。以前小姐的手被划个口子都要叫痛三天……江铃低下头忍住眼泪,将伤布一点点的裹起来。“小姐,药。”她将药碗从食盒里端出来,捧给谢柔嘉。谢柔嘉接过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江铃递过来蜜饯,谢柔嘉接过吃了。江铃再摆好饭菜,谢柔嘉拿过碗筷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吃,自始至终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没有说药好苦,没有问今天吃什么,没有唧唧喳喳的不绝于耳的说笑。江铃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二小姐,你别难过。”她哭道,“我知道你没有做那些事。你没有错。”谢柔嘉点点头。“我知道。我没有错。”她说道,“我不难过。”江铃抬手擦泪。“我去打听打听,大夫人打算到底要怎么处置你。”她说道。谢柔嘉停下手里的筷子。“不用打听我也知道。”她说道。低下头接着夹菜,“这世上不能有谢柔嘉了。”梦里jiejie死了,但是谢柔惠不能死,所以死的只能是谢柔嘉。现在jiejie没死。谢柔惠还存在,所以不能存在的还是谢柔嘉。谢柔嘉。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你都是不该存在的。谢柔嘉夹起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相比于关着谢柔嘉这边的安静,谢家大宅都笼罩着一层阴云,进进出出的丫头仆妇们神色不安。屏气噤声。谢柔惠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尖叫。谢柔惠抬手将跪在身前的丫头打了一巴掌。丫头跪地瑟瑟叩头。谢大夫人等人闻声进来了,谢柔惠掩面哭。“母亲,好痛啊。”她哭道。谢大夫人心疼不已。看着上了一半的夹板。“大夫,大夫。怎么会这么疼?”她转身对外喝问道。珠帘